冰蝶
發表於 2012-9-1 16:27:32
夏冰王道大愛啊
大大的這篇夏冰我好愛啊
是說我自己在冒天的文被大大推薦了
今天才看到
真是榮幸榮幸
不過我現在幾乎都沒再用冒天了(掩面)
kai欣
發表於 2012-9-1 17:04:33
玖苑姐~
本來看前面的漾漾看得好高興的說
誰知後面有虐文,小弟很不知死地看了......
果然還是不應該看啊!!!!我差點在電腦面前哭了啊!!!(撲
難道玖苑姐有寫虐文的天份???
foreve21r
發表於 2012-9-1 18:33:52
06. 碎裂的平衡 Crashing
*推文時間˙ˇ˙*
這次來推推鮮網裡的文章,希望大家會喜歡^^
首先是一個我看很久的、寓鬼屋。一開始覺得很特別就點進去了,然後內容是吾命結合特傳,融得很讚>____< http://64.124.54.124/BIG5/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152650
第二個是最近新進的專欄,曇花謝,裡面也是放特傳的文章XD。
http://64.124.54.124/BIG5/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65325
以上Σヽ(゚Д ゚;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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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來了。」放下飲料,褚冥漾指著遠方。
和剛才那鬼有一樣長像的廁所鬼從廁所爬了出來,瞬間渺小不堪的公園變得十分擁擠。
「褚,這些是爆符,你先拿這個擋一下。」冰炎從口袋抽出幾張已經畫好的爆符,「用法很簡單,想著你要的東西就可以了,不管變成什麼,心意都是很重要。」
……『心意』?
漾漾對這兩個字的印象停留在亞那以前每天都在製造的恐布「心意」上。
※
凡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外出時,精靈總有辦法找到他、並纏著他說一些過度修飾的祝福話語,或是製造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給他。
例如像現在的狀況。
「亞那,這是什麼『東西』……?」拿起地上墨綠色的已經乾涸掉的不明物體,凡斯滿臉黑線,他記得他才出去不到半個小時,為什麼回來時正在調的藥會從淺黃色變成墨綠色?
要知道,這兩種顏色有很大的差異。
「原本想幫你繼續調下去,可是……」不等亞那繼續把話說完,凡斯的手已經捂上他的嘴。
「你不用解釋了。」把頭抬起,發現整個洞穴都已經被那種東西充滿,看著眼前的慘景,凡斯有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現在的他深深覺得從踏出去透氣那一秒開始自己就犯了錯誤。
「可是我把藤蔓果和五靈花放在一起,它就爆炸了。」精靈繼續解釋下去。
很好,凡斯聽完這句話後,覺得讓精靈踏進這裡才是錯誤的根源。
看著錯誤的根源,凡斯舉起一旁搗藥的木棒,準備給精靈來個當頭棒喝。
「……亞那瑟恩•伊沐洛!你腦袋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啊!」一個不小心,棒子還真的不小心被凡斯丟了出去,準確無誤、超精准的砸到精靈頭上。
「嗚……」某精靈開始哀嚎。
※
「褚!」漾漾想到這裡,自家學長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硬生生打斷他的回憶。
他發現手中原本輕如紙的爆符,突然變重了。
「……」漾漾看著手上那熟悉的型狀、有些粗糙的觸感、沉甸甸的重量……
——這不是當時拿來砸某精靈的搗藥棒嗎……!
褚冥漾這時候可能已經眼神死了。
「你是白癡嗎!」冰炎一邊外掛輾過低階鬼族,一邊回頭怒吼。冰炎原本以為如果他是那位的話,至少會沉穩一點,不會在第一次使用時就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也因為這樣他才省去一大堆本該對新手說的威脅……更正,對新手的警告。
但是,他徹底錯了。
「算了,你給我站在原地,動一步你就完了。」眼神死心死全身死的冰炎拋下一句威脅性十足的話後,決定無視搗藥棒。
看著手上的東西,褚冥漾也覺得很丟臉,早知道剛才就想個攻擊性武器像長刀之類的……不管想什麼,都比這強啊!
拿這能做什麼?!全部用打棒球的方式一個個全壘打轟出去嗎!而且還沒打到棒子大概就會被臭氣熏到直接腐爛掉吧。
隨手一扔,將失敗的東西朝廁所鬼們丟去。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搗藥棒接觸到地面的瞬間,整座公園一陣天搖地動,以棒子為中心點,地面開始碎裂、陷了下去,類似流沙一樣的強悍效果展現在他們眼前,但出人意料的、鬼族卻沒有沉下去,取而代之,他們全部都仰著頭,雙眼無神的盯著上方。
「有東西跟來了。」冰炎瞇起眼,警戒的盯著前方,並反射性將褚冥漾護在後頭。
※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藏匿者見識你的兇猛。』喚出烽云凋戈,將刀尖之處指向剛從中心點竄出的鬼族。
「別著急嘛。」有著中性外表的鬼族輕輕推開眼前的刀後,向褚冥漾深深一鞠躬,「我為比申鬼王七大高手手下之一的傳信使、帕爾菲。」女人開了口,聲音卻十分沙啞。
「褚冥漾……」話還沒說完,她便一個跳躍,輕盈地落在漾漾的身後。
「妳想做什麼?」將另一張爆符化為雙刀,漾漾看著眼前的鬼族。
「唷,你的眼光還不錯嘛……冰牙的第三寶器、『沉霜若雪』。」不去理會放在自己頸側的刀鋒,女性的鬼族慢條斯理的說著,「我的主人因在獄界感受到你的氣息,所以特要我前來轉告你一件事——」
一把將刀鋒推離自己,帕爾菲特意把嘴靠近褚冥漾的耳,讓冰炎聽不見她的話,「『他』很期待與你重逢。」
聽著眼前的傳信使所說出口的話,褚冥漾的頭猛地一疼。
他隱約知道女性鬼族口中的『他』是誰,可是卻完全想不起來有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記憶就像被抽空了一樣。
「滾!」隱忍著疼痛,漾漾不客氣的把雙刀往帕爾菲的方向揮去,而後者僅僅是一個側身,便閃躲過雙刀的攻擊。
「我的主人還要我轉達一句話給你、『找些日子恢復往常的水準吧』……哈哈哈、哈…剛才你的攻擊,連我都可以閃得過了呢。」重新站回原處,帕爾菲沉入流沙內。
她一走後,剛才被固定住的鬼族開始動了起來,接著全被吸進流沙之中。
四處充斥著鬼族發出的噪音,喧鬧著,哀嚎著……
※
褚冥漾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回到家中,他最後的印象停留在帕爾菲的那句話上。
——『他很期待與你重逢』。
接著突然有個詭異的記憶浮上他的心頭。
在某個下午,亞那領著他往秘密基地奔去,嚷嚷著說有人受傷還是怎麼樣的,反正直接認定是廢話的凡斯沒很仔細聽。
然後他走近一看,發現有人臥在陰影之處,
「你叫什麼名字?」黑色的眼瞇起,凡斯直覺眼前的不是什麼普通人。
「我叫『———』。」散亂的發飄揚在空中,扯開仍滲血的嘴角,他笑了。
有些倡狂的笑聲回蕩在洞穴之中。
那是凡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見他發出這種笑聲。
接著在凡斯表明自身的種族後,接著在那人眼底,他發現了兩個字、『同情』。
——為什麼……?
思及此,褚冥漾確定了一件事、他過往有一段記憶憑空消失了,現在,不論怎麼想憶起,卻仍記不起來那人的臉、以及那人的一切……
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頭
漾漾決定不在思考這個問題後,沉沉睡去。
冰羽☆
發表於 2012-9-1 22:00:22
來頂文~(頂~
好看^____^
快更文吧(催(欸
天使的鑰匙
發表於 2012-9-2 11:54:51
好好看...
這個漾漾是不會腦殘的^^
大大寫的時候是不是很方便呢~~~
foreve21r
發表於 2012-9-2 16:00:25
07. 似曾相識Some Where In Time
*這篇逐漸落入崩壞的途中,然後就要被退收藏了.............(哭哭QQ)
*推歌時間*
今天要介紹的是A-Lin的歌(囧),不過應該每個人都在聽了吧OTL
最近因為點到她的新歌(狂風裡擁抱),所以連同舊的也聽了一輪。
我覺得以前以後,寂寞不痛,我很忙,給我一個理由忘記,四季,我能體諒,勇敢的不是我,都很好聽ˊ口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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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學生?」千冬歲看著使役傳回來的資料,勾起一抹淺淺的笑。
通常Atlantis學院高中部以上都不常有轉學生入學,但很顯然的今天就有一個例外。
基本上,能由原世界轉入守世界學校的人通常都有一定的程度,更遑論是處於龍頭的Atlantis。
「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
三角形的符紙焚燒,幾縷清煙翳入天際。
※
內心有股聲音在無情喧鬧。
好像有什麼快要發生……
匆匆穿起學校的制服、殺到火車站撞完火車後,褚冥漾看見冰炎就佇在前方等著他。
快步跟上前,穿越冗長的道路後,只見校門的城牆前立著數個精靈雕像,一字排開有某種程度上的壯觀。
「這些是校門的警衛,外面有事情他們會解決。」冰炎這樣說著,「記得等一下不要抬頭看時鐘。」
「為什麼?」漾漾記得那張A4上沒有寫到這一點。
「你可以試試看。」冰炎勾起意義不明的詭笑,不過說實在這也算是他的失誤,當時因為覺得這點不需要被提醒就懶得替他整理出來。
然後褚冥漾抬頭了,人口中的眼賤就是指這種情形。
他第二次體會到眼賤的下場。
牆上的時鐘,摔了下來,穩穩的砸在漾漾眼前。
「『逆轉時間』是董事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活時鐘,因為喜歡被別人看,所以只要有人抬頭就會想讓他看得更清楚。」冰炎聳聳肩,「忘記提醒你。」
「……」看著眼前跟本是故意不說原因的人,漾漾深深覺得他還在記上次爆符的仇。
時鐘扭動掙扎著,想要從地面爬出來。
冰炎挑起眉,他想看眼前的人要怎麼處理。
褚冥漾採取了一個大家都會做的方式。
『爆符,隨我所想化為退敵所用。』抽出上次剩下的爆符,漾漾學乖了,這次他想得是那精靈掛在房間的那把雙劍,而不是那該死的東西。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雙劍好像叫沉霜若雪?
劍尖抵住拼命想要爬出來的時鐘,褚冥漾低聲怒吼,卻沒想到聲音意外地有魄力,「還不滾回你原本的位置!」
時鐘疑似害怕的抖了抖,整個鐘面開始扭曲了起來,時針分針秒針夾雜數字擠在一起,最後「咚」地一聲,一個數字被彈了下來,逆轉時間彈回牆壁。
過了幾秒,時鐘似乎想起來它的一部分遺落在地表,於是它發出了某種不明的吸引力,數字6就這樣被吸了回去。
※
「幹得好,走了。」冰炎先向前走了幾步後,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的回頭,將一粒綻著淺藍色光芒的幻武兵器寶石丟給漾漾,「這是幻武兵器的寶石,你先留著,以後會有用到的需要。」
握著淺藍的大豆,一股名為熟悉的感覺竄上心頭。
褚冥漾幾乎在同一秒確定了一件事:他認得這個東西、不,準確來講是這個「寶石」……
『繁春的花朵披撒在你的肩頭,
永遠的恒久持續歌頌著,
當金黃的陽光灑下,風的精靈高聲喝采。
盛夏結成的果實落在你身旁,
永遠的恒久持續歌頌著,
當星辰的瑩光落下,火的精靈愉悅讚揚。
千萬星子閃耀於天際,
舞動的風卷起雲朵無聲點綴,
縱使沉默進黑暗,光神依舊指引在前。
遠方到訪的友人不必擔憂。
商秋掉落的枯葉散在你跟前,
永遠的恒久持續歌頌著,
當鳥兒的鳥囀留下,土的精靈無聲歎息。
寒冬墜下的枝枒斷在你周遭,
永遠的恒久持續歌頌著,
當萬物的顏色褪盡,水的精靈昂首歌唱。』
一個女人歌唱的聲音傳近褚冥漾的腦中,是那麼地柔順,那麼地輕柔。
但那也只是瞬間而已,下一秒,不屬於他的聲音強行灌入他的腦中。
※
『不要就這樣一聲不響的離去!』沙啞的嘶吼劃過他的腦中,褚冥漾聽得出發聲那人的傷悲、隱藏在大吼下的悲慟,『他們不值得妳這樣做!』
『沒事的,一切都會沒事的。』女人的聲音開了口,像是在安撫一般。
『艾希莉亞,我走後,一切就交給妳了。』
『或許我們還有機會見到面,又或許再也不會見面。』
『僅管如此,吶、答應我好嗎?』
『閉起妳的眼,轉過身去……』
『不要為我嘆息,不要為我感到傷悲。』
『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飄渺,最終已遠得無法聽清。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就算沒有親眼目睹被稱作「艾希莉亞」那人的表情,但卻可從她吼出的聲音來得知她的情緒。
那是如此的悲傷。
『……姐——!』
接下來的尖叫聲幾乎響徹雲霄,逼得褚冥漾不得不皺起眉頭。
※
啪!
漾漾感到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痛,一抬頭,兇手站在眼前。
「褚!」冰炎大吼著,他沒想到給漾漾那顆寶石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卻也不敢收回,因為這是三位董事下的直接命令。
整理了一下思緒,漾漾有些惱怒的開了口,因為不管是以前、或是現在,都沒有人敢賞他巴掌,而且就算想打也打不到,「我沒事!」
「褚,你聽著,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現在沒必要去探究。」紅眼微微瞇起,「你剛才殺氣重到外牆的守衛差點拔劍砍你。」
轉開頭,褚冥漾自知理虧,所以也不反駁。
※
「那間是你的教室。」沉默的走一小段路後,冰炎指著遠方停得好好的教室、告訴漾漾。
……這麼和平?褚冥漾想起先前瘋狂跳動的水泥方塊。
「教室要等到上課後才會依心情散步。」冰炎瞪著他,紅寶石瞬間進化成血淋淋獸眼,「還是你嫌上次『沒、追、夠』?」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口。
「……」
「對了,如果你要找我非常簡單。」冰炎詭異的一笑,手往上一比,「因為全二年級,只有我是黑袍。」
漾漾點了點頭,正要進教室時又被叫著。
「再多給你一些爆符,你應該會用了,遇到事情先擋再說。」冰炎一手推開門,「不准再給我想出和第一次一樣的東西,不然……」伸出手,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完全赤裸裸的威脅。
「學長、漾漾,早安!」喵喵站在門後,露出甜美可愛的笑容。
稍稍向她點頭後,冰炎開口,「我也差不多要回教室報到,褚就麻煩妳了。」
「當然。」喵喵露出招牌微笑,拉著褚冥漾走向座位。
kai欣
發表於 2012-9-2 16:49:27
有種重看特傳的感覺,可是不會厭(這傢伙看書永遠跳幾頁
我比較想看夏碎的說(被打
所以米納斯的身世終於要揭開了
天使的鑰匙
發表於 2012-9-2 16:55:01
大大更文好快喲^^
還有你的標題沒有更呢......
foreve21r
發表於 2012-9-2 19:34:07
冰漾短篇,離別之刻,不言於此。SE向
*這次是one republic的apologize,歌詞完全符合,超適合ˊˇˋ。
請搭配服用http://www.youtube.com/watch?v=fm0T7_SGee4
MV後期很黑暗ˊ口ˋ……請小心,不過文章後期也很黑暗˙_____˙
*這篇比火燒的寂寞和轉身而過好多了ˊ_>ˋ
ˊˋˇˋˊˋˇˋˊˋˇˋˊˋˇˋˊˋˇˋˊˋˇˋˊˋˇˋˊˋˇˋˊˋˇˋˊˋˇˋˊˋˇˋˊˋ
他一直知道,被精靈擁抱時,碰觸到的地方是熾熱燃燒的,這代表對那人的渴望。
但,心中卻冷似霜。
因為,他從未在那人眼底望見自己的影子。
因為,他不過就是精靈曾經搭檔的……
──替代品罷了。
I'm holding on your rope
Got me feet off the ground……
不斷追尋著,像個迷失方向的孩子。
慌亂地朝光亮之處奔去。
對他而言,那人,始終散著熠熠的光芒。
如此耀眼,讓他就算是飛蛾撲火也甘之如貽。
最終,他取得了黑袍,站上了離那人最近的地方。
但,卻從未入主那人的心中。
因為那裡已先有了人佔領、千冬歲的哥哥──
藥師寺夏碎。
I'd take another chance, take a fall
Take a shot for you
And I need you like a heart needs a beat……
在夏碎作為替身死去後的那晚,他甚至暗地慶幸過。
那是自以為是的自信。
他卻忽視了精靈失魂的雙目、那是代表心已死的眼神。
看著那人身型逐漸瘦削。
他的淚順著臉頰蔓延,少許淚液滴入了半掩的嘴,他嘗到了自己、同樣的苦澀。
定了決心,他蓄長了髮,剪了個齊頭。
最終,他拿起米納斯,朝太陽穴射了一發子彈。
眼底悲戚無人能解。
I'm hearing what you say but I just can't make a sound
You tell me that you need me
Then you go and cut me down, but wait……
霧裏歌,如夢似幻的虛假。
當美好的殘影被戳穿,底下的真實反倒更加折磨……
水之刃,冰之楔,環繞成虛偽的面具,掩埋了他的身份,同時卻也逼迫他放棄真正的自己。
從此,他的名字不再是褚冥漾,而是、
──藥師寺夏碎。
「……夏?」失了神的空殼在瞬間、靈魂被點燃。
快步衝上前,那人第一次環住了他、是如此的緊。
但嘴裡發出的,不是他的名字……
「……夏,你終於回來了……」
但那人漏看了他眼下的悲痛。
漏看了藏匿於他眼底的淒涼。
漏看了隱藏在他內心的落寞。
「夏,你知道嗎、水鏡迷城的櫻花又開了。」那人開始敘舊,講得是與另一人的過往回憶。
從第一次牽起手,第一次的擁吻,第一次的瘋狂。
一字一句,割得他遍體鱗傷。
但他僅能扯起勉強的笑去答覆,因為在他下定決心成為另外一人後,變沒了反悔的餘地……
「亞,對不起,回來之後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無法回應的問句,只能以此帶過。
伴隨著虛偽的假笑。
「沒關係。」
然後那人封住他的嘴。
一次一次地更加深入。
他在那人的舉止裡找到了同樣的深層想念,於是也毫不留情地完全奉還。
兩個人,交錯的心靈,等待著不會回來、或無法屬於自己的人。
過於激烈的索求,嘴角滴落了鮮血。
淺嚐,竟和那淚一樣苦澀。
或許,從一開始,就如平行線一樣,永不得交會,只會有最接近的時候。
然後,錯過。
最終不敵漸行漸遠。
「…學…學、長!」
不僅心疼,連身體也快麻木了。
有時他覺得自己很可笑,明明已經成了平輩,卻仍舊用著以往的稱呼。
「……你不是夏,你是誰?」一把推開身下的他,那人眼中已無法找到剛才的柔情。
他嘴角微微勾起,悄然無聲地將爆符化為短匕,接著舉起它。
刀落下。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
I 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
I 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
斬斷過肩的長髮,一併斬除穠稠的眷戀。
「我…」
「我是褚冥漾。」
霧氣化成的假象,碎裂。
徒留精靈一臉驚愕。
「褚,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精靈最後看見的妖師、臉龐早已哭花,混雜著火紅的血。
「學長,不要說對不起……」
「不值得的……」
「我不值得的……」
最後,他轉身,離去。
餘音仍迴盪在早已空無一人的室內。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何方。
2012/9/2
foreve21r
發表於 2012-9-3 22:26:43
夏冰短文,離騷,SE向
*這有點過,看爽就好,當練文筆這樣
*戴愛玲,離騷O_< 持續虐˙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p14Kr6qRsU
她的歌聲真的好棒唷(嘿)
*這篇以夏碎為中心。
*有沒有人發現呢,每篇短文間都有若有似無的關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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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光冉冉,冽風無聲呼嘯而過,勾勒出枯寂的殘景。
楓葉無聲灑落,鋪蓋了整條街道,連同掩蓋了他的內心。
何時開始的呢?
滿滿的話語已沒了機會開口,落得如今這般沉默無語。
分不清是誰的錯。
抑或是壓根沒人犯錯,而僅僅是沒這個緣分?
理不斷,卻也剪不清的痛楚悄然無聲地蔓延。
揹著雨的眼角,多雲的眉梢。
剝落的心,答案在揭曉。
整個天涯海角,是你的動搖。
春來春又去,路越走越寂寥……
「夏碎,我有事先走了。」拋下一句話,那人自行離去。
愔愔落葉,片片墜下,皆是他無聲的挽回。
他忽然有種衝動,要衝上前去,挽住那人的手。
「嗯。」
但他卻讓理性克制住感性,因為他知道,眼前那人,不再屬於他。
「……亞,你要幸福……」
斜椅在楓樹的樹幹,他憶起了過往。
連同那位突如其來介入的學弟。
手,無力地沿著蜿蜒的樹幹滑下。
我背對著你奔跑,散落的離騷。
愛在埋怨,是否代表還有愛燃燒。
昨天的感動圍繞,今天已經變調。
渺茫的未來,到不到……
楓葉落紛紛,盡是他的期望。
儘管現在連那人的幾句話都是奢求。
拿起筆,一筆一畫地在樹幹上刻下那人的名字,直到全滿。
淚水滴落在上,氤濕了上方的字跡。
然後他想起,自己好像也曾笑得和那位學弟現在一樣、發自內心的感到幸福。
回憶之物就如標本,在腦內保存得光亮如新,但裡頭的東西卻已死亡。
例如最初的傾戀,例如熾熱燃燒的火花,例如一開始的激情……
都已經不存在了。
淺笑,卻苦澀。
不由自主的,身體也隨著引力的牽引而墜下,臥倒在楓葉鋪成的毯上。
暗自握緊了拳,他悄悄下了決心……
我向著遠方奔跑,糾纏的離騷。
狂飆的風,追趕著我有你的味道。
像皤火慢慢知道,思念就像月光。
心逃再遠,夜一到,依然被籠罩……
記得在最初時,他選擇默默守護的是同父異母的弟弟,但在遇上了他後,一切卻變了調。
那人一顰一笑都牽扯著他的心神,舉手投足之間都讓他的視線無法離開。
為了追上那人,他逼迫自己在短時間內成長,直到有資格立在那人身旁、甚至成了那人的搭檔。
就在那時,他也走入了那人的內心。
但時間久後,似乎有什麼變了味。
例如那人對他的稱呼從單音成了兩個字。
例如清早的桌上不再有溫熱的咖啡。
例如那人的眼神越來越不在與他有任何交集。
例如互相擁抱時沒了眷戀的感受。
然後他想起來,那是在學弟踏入兩人之間後的事情了。
波瀾不驚的外表下,潛藏著比誰都還要愛恨分明的情感。
他曾暗地埋怨過那位學弟,但後來仔細想想,這不過是因果循環罷了。
那夜,自家弟弟看著他們的表情,他仍記得。
在那墨黑的瞳中,倒映著無盡的深沉。
最後,他轉身離去。
如今,他體會到千冬歲內心的掙扎。
心底憋得難受,但卻找不到地方訴說。
就像跌到了深淵底處,無法望見一絲光明。
任憑黑暗吞噬自己。
假如,愛把人變成了孤島。
兩個人,又有什麼值得去擁抱?
「吶,分手吧。」
不再燃燒的情愫,只會是煎熬。
他追了上前,笑笑的說著。
盡量用著平穩的聲音,但隱隱的顫抖卻出賣了他。
「你說的話,我都會記得。」
一字一句,烙在心底。
「所以,請你也記得……」
他求得不多,僅僅是希望在那人生命中,留下一角、屬於他的痕跡。
「……好嗎?」
那人佇在前方,望著他,並未答話。
「你知道的,藥師寺一族專門做替身。」
「對吧?」
不知從多久以前,他就知道那人身上背負著很重的咒術。
不知從多久以前,他就下了決心要替那人解咒。
不知從多久以前,他曾一直被那人喝止去做這件事。
——但,現在的話,已經沒差了吧?
——因為,站在那人身旁的,不再是自己……
假如,愛外表美好裡面煎熬。
一個人,可不可以乾脆都不要?
詛咒毫不留情的攀爬上他,掐緊了他的生命。
「……亞,你要幸福……」
他已代替他承受了這咒,若沒意外的話,那人一生將會過得平順。
「……好嗎?」
依稀看見那人流下了淚。
「答應我,好嗎……?」
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那人的懷抱中。
卻仍然沒有溫度。
他能感受到的,卻仍是無盡的愧疚……
20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