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我推的騎士:偶像基本守則(偶像AU )
偶像AU,胡編亂造因為我沒追星誰2024還在搞吾命喲、、死都沒想到我會再打開這個論壇
是一個太陽審判互相操心的故事,可能後續會有其他短篇
整個AU都是CB向
【偶像守則一:隨時保持笑容】
即使在演唱會上被水澆透也不能黑臉——太憋屈了,格里西亞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沒好氣的接過艾爾梅瑞泡的熱茶。
本來這應該是格里西亞的高光時刻,隨著男高音的吟唱,舞台上會通過機器營造雨幕,排練時一切都好,沒想到正式演出時一個用力過猛,格里西亞直接被淋成了落湯雞,倒也難為他在這個情況下還是滿面笑容的完成了演出,只不過那個笑怎麼看都令人心裡發寒。
事情已經發生了,這類舞台事故他說到底也只能自認倒楣,只不過心裡仍然氣悶得緊,一進到休息室便沉下了臉,怨念深重的用毯子將自己裹好,像是蠶蛹似的在沙發上裝死,直到艾爾梅瑞好心的泡了熱茶給他才勉強緩和了那份怒氣,否則主唱大人的情緒怕是很快就要轉移到他可憐的隊友身上了。
隨著卡榫摩擦的聲響,格里西亞放下了茶杯,沒有回頭他也猜得出來人是誰,樂意在他氣頭上接近他的除了他們的經紀人之外還有誰呢?
「他們說機器故障是人為損傷,懷疑是有人刻意破壞,已經去查監視器了。」雷瑟放下手機,上頭是剛剛掛斷的通話紀錄,他的手上提著紙袋,裏頭是便利商店買的藍莓派,還有一杯溫熱的奶茶,看來是剛剛買回來的「補充一點熱量,等等從後門出去又是一場惡戰——這個時間點沒有甜點店了,你將就一下吧。」
格里西亞瞇了瞇眼,像是想要抗議,卻在看到經紀人緊鎖的眉頭時噤了聲,嘟嘟囔囔道「倒楣透了,你說我當什麼偶像啊,當初去做製作人不就好了,在這裡活受罪......」
雷瑟一面聽著格里西亞碎念,一面打量起梳妝台前的一片混亂,化妝品和髮飾混雜在一起,一旁的沙發上堆滿了衣服和衣架,經紀人深深的嘆了口氣,任命的挽起袖子動手收拾了起來。
「誒、別嘆氣。」格里西亞嚼著藍莓派,將餅皮嚥下去後說道「保持笑容是第一準則,這是你說的——更何況嘆一口氣短命三年。」
「那我在認識你的第一年可能就死了。」雷瑟一針見血道,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
格里西亞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這話倒是不假,從他們認識起雷瑟似乎就一直對著他嘆氣。
格里西亞和雷瑟初出茅廬時只是一個雙人組合,連樂隊都稱不上,一個孤兒、一個失去雙親的小少爺,因為音樂一拍即合,這個故事的開頭如你所想的一樣落魄至極,當時他們擠在一個小出租屋裡,他負責奇思妙想,雷瑟負責奇思妙想外的所有事情——甚至包含格里西亞的三餐,因為有一回他們的天才主唱險些炸了他們唯一的烤箱。
當時的雷瑟每天都在嘆氣,連一向保養得極好的黑髮都生出幾縷白絲,這樣的情況在羅蘭加入之後好上許多,至少多了個人能分擔下家務。
再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他們,這個日漸壯大的組合也逐漸有名字——Paladin,一顆徐徐升起的明日之星,在一次險些被前經紀公司坑害後他們被挖去了光明娛樂,自那時起雷瑟便轉職擔起了經紀人的工作,這麼多年的習慣,讓他面對格里西亞時總反射似的忍不住想嘆氣,然後任勞任怨的替他收拾或大或小的爛攤子。
「我這不擔心你嘛,我們是朋友,我總是希望你開心一點的。」格里西亞討好似的笑笑,真誠的望著雷瑟「你要是過勞死了怎麼辦,Paladin會群龍無首的。」
雷瑟將刷具歸位,不輕不重的瞥了他一眼「他們有你就行了。」
格里西亞從沙發上一個翻騰而起,神情驚恐的哀號道「什麼叫有我就行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怎麼辦?誰能幫我翹練習、打狗、買藍梅派......」
「亞戴爾可以幫你,或者給你招個新助理。」雷瑟疲憊的捏了捏眉心「你們現在的名氣足夠,可以找更專業的經紀人,光明的高層也算有良心,不會隨隨便便犧牲藝人,就算他們真的想做什麼,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比我早察覺——」驀地,他止住了話頭,撩起黑髮,讓掩藏在陰影中的雙眼重新暴露在燈光下「沒事,當我沒說過這些吧,可能最近有點太累了。」
格里西亞審視著自己的經紀人,在白熾燈下他稜角分明的面龐有著濃重的黑影,眼下的青黑有化妝品的痕跡——嘗試過卻怎麼也遮不住,長年和化妝品打交道的格里西亞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這周肯定沒睡超過十個小時,格里西亞忍不住也重重嘆了口氣。
忙著演唱會,他們這周幾乎沒好好的完成過一場談話,不用說也知道這人肯定又操心過頭了。
讓人操心的從來不只是格里西亞,他在街上摸爬打滾著長大,當然擁有有基本的生活能力,只不過他遇上了雷瑟,一個幾乎將「照顧所有人」刻在本能裡的人,雷瑟的可靠讓格里西亞毫無後顧之憂的創作,卻也讓格里西亞在閉關創作三天後想找點吃食時嚇得魂飛魄散,當時是深冬,只有臥房開了暖氣,他們本可以共用的,但雷瑟固執的不願意打擾格里西亞,於是當天才主唱打開門時面對的是漆黑的客廳以及高燒昏睡的雷瑟。
格里西亞那時嚇傻了,差點搧了雷瑟一巴掌以確認對方的意識是否清醒——還好雷瑟提前被喚醒,否則我們不知道這一巴掌下去Paladin究竟還能否有機會問世。
從那時起格里西亞便知道,雷瑟也是讓人操心的一個,並且這種操心還得不動聲色,軟磨硬泡的不能讓其發現。這種情況在羅蘭加入後好上許多,至少有人能夠在雷瑟工作過度時把他硬扛回房間休息。
再後來,他們有了越來越多的人,Paladin的名聲隨著一個影片意外打響,吸引了忘響娛樂,他們沒有過多的防備,沒想到當時的經紀人卻動了歪心思,想將成員送上高層的床,他一開始的目標是格里西亞,卻在發現後者千杯不醉後將目標轉向羅蘭——想可而知,經紀人面對了格里西亞和雷瑟的火力全開,下場無比淒厲。
在那之後忘響娛樂換了東家,他們則被「教皇」挖去了光明娛樂,雷瑟轉職當了經紀人,替他們擋掉明裡暗裡的那些麻煩,他做得很好,但有時格里西亞很想念他們一起站在台上的日子,當時雷瑟的笑容更多,眉眼間也沒有那些深刻的溝壑。
他有時很想念那些時光。
「你自己說嘆氣會短命三年的。」雷瑟淺淺的露出一個疲憊的微笑,像是刻意為了活躍空氣似的調侃,格里西亞不介意順勢而為「這才對嘛!保持笑容是第一準則。」
「那是偶像的第一準則,我是偶像嗎?」雷瑟將最後一盤眼影依照顏色歸位於架上,轉頭看著格里西亞手裡只剩一口的藍莓派「把東西吃完,差不多該出去了。」
格里西亞迅速的將最後一口藍莓派吞下,向著雷瑟伸手「馬上——雷瑟、能幫我拿一下紙巾嗎。」
隨著紙巾遞到格里西亞手上,他緊緊攢住了雷瑟的手腕。
「做什麼?時間不能再拖了。」雷瑟有些莫名,格里西亞凝視著他,露出了一種難得且極其認真的神情「回答你的問題,你不是,你是Paladin的經紀人,也是我們最好且唯一的經紀人。」
「Paladin只有過兩個經紀人,一個爛到骨子裡,另一個是我。」雷瑟苦笑「你怎麼知道我是最好的?」
「因為你是寧願勉強自己也不讓我們受一點委屈的白癡。」格里西亞直言不諱,看著雷瑟的眼神縮了一下脖子,想起過去種種才勉強找回一點氣勢「——不要這樣看我,你就是,只有你會為了我們這麼奮不顧身,你能找到任何一個經紀人像你一樣對我們全心全意嗎?」
沒有回應便是一種默認,格里西亞繼續道「如果沒有你,我無法想像Paladin怎麼撐下去。因為是你在後頭,我們才能走到鎂光燈前而無後顧之憂,因為是你、是羅蘭,是所有人,所以我們才是Paladin——十二個人,不管是幕前還是幕後,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位子,一個都不能少。」
雷瑟安靜了很久,格里西亞有點不敢看他的眼睛,假如雷瑟是真的想走呢?他這麼想著,思緒紛雜,如果他真的想要離開該怎麼辦,他究竟是應該放摯友自由,還是——
思緒隨著按在頭頂的手掌戛然而止。
「別亂想了。」雷瑟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格里西亞看不見經紀人的臉,但對方的語調有點無奈「走吧、我們真的得走了。」
格里西亞悶悶的應了一聲,正想追問對方究竟有沒有聽懂,雷瑟卻早已大步流星的推開門,他不得不匆匆跟上,在後門打開後尖叫與鎂光燈撲面而來,格里西亞揚起專業的笑容,眼角卻追蹤著經紀人的身影。
「格里西亞!」有很多人同時尖叫著他的名字,格里西亞早已習慣了,直到一個格外尖厲的嗓音划破夜空「去死!你給我去死!」
格里西亞敏銳地捕捉到了一點不尋常,當他側身想閃避時紅色油漆已經朝他潑來,當主唱做好準備將雙眼閉上時,黑色的身影攔截了那抹濃厚的紅。
人群鼓譟、湧動,保安蜂湧而出,而格里西亞看著雷瑟襯衫上不斷往下滴的紅色油漆。
「雷瑟.路斯恩!你——」格里西亞「你」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只是氣呼呼地埋怨道「我跟你說,你這襯衫算是報廢了!」
雷瑟有些困擾的看著滿身狼藉,贊同的點了點頭,氣得格里西亞半天說不出話來。
「別鬧了,你先上車比較安全。」雷瑟失笑,用乾淨的那隻手推了推格里西亞,後者下意識答應,隨後又瞪著眼睛質問「不對!那你呢?」
「我要去處理後續,那個人必須得抓到。」說著雷瑟皺起眉,眼神像是可以殺人,即使知道並非針對自己,格里西亞仍然下意識的心裡發寒,顫顫崴崴道「保持笑容是第一準則......」
「而我不是偶像,我是你們的經紀人。」雷瑟罕見的笑了笑,從他成為Paladin的經紀人起就很少笑了——他用乾淨的那隻手拍了拍格里西亞的頭「這就是我的『位子』。」
雷瑟.路斯恩所存在的意義都是守護,無論過去未來,他身在何處。 雷瑟真的好好 喜欢喜欢,,偶像pa,,太阳很适合啊
寫一點羅蘭跟雷瑟的互動,我一直覺得他們兩個的私下互動應該會很有趣
【偶像守則二:優雅,緩慢,最重要的是皮膚要好】
上述內容是格里西亞早年時提出的,被寫在帝摩斯的手冊內,這條守則適用於Paladin全員,在當上經紀人後審判逃脫了每晚被格里西亞抓著敷面膜護髮的日子,但今天是個例外,在收拾完演唱會的混亂後Paladin一致同意放經紀人一個長假,再三保證不會出亂子後格里西亞按著雷瑟將護膚護髮一套程序做完,最後押送上床。
在睡上整整一天後,雷瑟一睜眼看見的就是一張糊滿黑色面膜的臉,饒是冷靜克制得不似人類的經紀人也不由得縮了縮瞳孔,在看清那頭淺栗色短髮屬於誰後鬆了口氣,難得毫無形象的倒回床上。
「你比我預計的還要晚醒。」羅蘭看了看手錶,滿意的點頭「這是好事。」
雷瑟攏起凌亂的黑髮,用沙啞的嗓音有氣無力道「你先把臉上的面膜洗掉——格里西亞又研究出新配方了?我記得之前還是綠色的。」
「他說這是五彩斑斕的黑。」羅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轉頭用水盆裡的毛巾將面膜卸了個乾淨,雷瑟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從他們剛認識開始格里西亞就喜歡搗鼓一些奇奇怪怪的保養品,面膜從透明狀逐漸進化成白色,然後是粉色、藍色、綠色......他不只自己敷,還強制每個隊友都要跟著一起敷。
「身為偶像皮膚好是最重要的!」當時格里西亞一面給雷瑟塗上面膜一面認真道「最有效的化妝品就是護膚。」後來羅蘭加入後也被迫屈於格里西亞的淫威,甚至最後帝摩斯將其寫入團隊守則,一句打鬧,最終白紙黑字的被奉為圭臬,後來連上綜藝節目時他們都會講到那本從不出現於公眾視野的「偶像基本守則」。
在轉職成經紀人後雷瑟忙得腳不沾地,倒是因禍得福的逃脫了每日的護膚護髮,但即使如此也免不得在休假日時被格里西亞好好「整頓」一番。
「他也是想你休息的好一點,我們的經紀人可不能那麼狼狽。」羅蘭笑著開玩笑,雷瑟捧場的彎了彎唇角,又嘆了口氣「我當然知道,只不過事情這麼多,實在安心不下來......」
說著他翻開被子想爬下床,卻在腳尖碰到地面之前被羅蘭按回了床上。
「做什麼?」雷瑟的目光像是想要殺人,羅蘭卻頂著那樣的目光無動於衷「我們一致決定你要待在房間裡休息兩天,你還有——十七個小時才能出去。」
雷瑟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羅蘭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接收到了來自經紀人的怒視,他才收拾了表情,溫和且堅定的說道「我不會讓你出去的。」
「你們真的要關我?」雷瑟頓感荒謬「那個潑紅漆的都還沒抓到,你們要關我?」
「就是因為這樣才要你留下來休息——不是關,是休息,雷瑟。」羅蘭拍拍經紀人的肩膀,眼神有些同情「格里西亞已經去查了,他這次是認真的,我建議你不要挑戰他的決心。」
雷瑟沉默了下來。
格里西亞很少認真,裝癡賣傻一向是他的特長,而一旦認真了那便是八條馬也拉不回,在知道望響娛樂的經紀人想將羅蘭灌醉送上高層的床時,格里西亞露出了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像是夏日正午的太陽那般殘暴灼人——不會有人想挑戰那樣的格里西亞,即使是雷瑟。
思及此他緩慢的坐回床上,難得的有些不知所措。讓工作填滿生活已經是習慣,如今驟然閒了下來,竟有些不習慣。
「你有時候實在把自己逼得太緊了。」見他聽了進去,羅蘭也放鬆了下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笑得眉眼彎彎「你可得注意點,再來一次我就要故技重施了——我大概還扛得動現在的你。」
他說得是很早以前,Paladin只有他們三人的時候,雷瑟早早的展現了工作狂的特質,每當格里西亞束手無策時總會喊來羅蘭,然後稍微壯實些的少年就會將雷瑟扛上床,盯著他好好睡一覺,倒是和此時的場景有些相仿。思及此處雷瑟抿了抿嘴,像是有些氣、又像是想笑。
在雷瑟成為經紀人後他們就很少這麼做了,畢竟都是偶像時他們的工作還可以互相分擔,現在經紀人只有一個,若不是這次雷瑟累得快垮了,格里西亞又真發了狠的要去查那潑紅漆的人的身份,他們怕是也不敢這麼關雷瑟的禁閉。
「......格里西亞真的生氣了?」思及此處雷瑟有點頭痛,他的搭檔看上去圓滑,實際上倔得嚇人,他不願意將事情交到對方手裡也是怕對方脾氣上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嗯、一早就往警局去了,我沒見過他在假日這麼早起過。」羅蘭心不在焉的說著,從床頭櫃的果籃裡撈出一顆蘋果削起了皮,見雷瑟緊皺的眉他寬慰道「沒事,大家都在呢。」
「你們不幫著他亂搞我就謝天謝地了......」雷瑟接過蘋果,慢條斯理的啃了一口。
「畢竟大家都很生氣,出了這種事。」羅蘭聳了聳肩,將水果刀放下,托著下巴盯著雷瑟道「我知道你習慣保護大家,如果是同樣的情況我也會這麼做——但我們仍然會擔心和後怕。」
雷瑟疲憊的搓了搓臉,有些無奈的問道「格里西亞和你說了多少?」
「基本上是全部?」羅蘭歪頭思索片刻,大方的承認。
雷瑟抬頭望著天花板,有些生無可戀的意味在,羅蘭不禁笑了起來,休息日的雷瑟總是更有一點活人的味道,那些嚴厲和肅穆短暫的被卸下,讓鮮活的雷瑟.路斯恩在陽光下重新呼吸。從Paladin初具雛形起這件事情變得十分難得。
「我也不是真的怎麼了,只不過累了總是會想得特別多。」雷瑟嘆了口氣「讓你們擔心實在不是我的本意。」
「但擔心你是我們的權力,畢竟我們是朋友,而你得接受我們偶爾的反應過度。」羅蘭聳了聳肩,他們之間總是這樣的,誰都不能忍受另一個人受委屈,卻又寧願自己委屈點好成全其他人「如果你處於格里西亞的位子,你也會做一樣的事情——而至少格里西亞休息時更安分一點。」
羅蘭聽上去有些無奈,搬進他們兩人的出租屋時羅蘭他並沒有料到自己會需要操如此之多的心,他的摯友盡是些工作狂,他要是不盯著一點,這兩人或許哪天就能把自己搞到英年早逝,正值大好年華的陽光青年羅蘭頭上都愁出了幾根煩惱絲。
但他倒也是心甘情願,當時外地的工廠倒閉,羅蘭不得已只好回到家鄉,是格里西亞和雷瑟接納了他,將他接進那個狹窄、凌亂,但至少有暖氣和食物的出租屋,他那時起就想著要回報這兩人。
羅蘭沒有格里西亞的才華和頭腦,也沒有雷瑟的縝密跟果斷,他只能確保雷瑟和格里西亞能夠吃飽穿暖,睡上足夠多的覺,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沒用。後來他通過幾年的基礎成為Paladin的舞蹈擔當,這個盯著所有人休息的習慣卻保留了下來,
「你們兩個的本質是一樣的——都是工作狂。」羅蘭振振有詞的評論道,雷瑟無語凝噎,沉默半晌道「對不起。」
「如果真的想減輕我的工作量就再好好睡一覺吧,你醒來會發現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羅蘭笑了笑,見雷瑟躺了下去後有些詫異「這麼聽話?你不會想偷溜吧?」
「我相信你們。」雷瑟瞇了瞇眼,翻了個身直視著羅蘭,突然輕嘆了一聲「我相信你——如果沒有你,我和格里西亞早晚有一天會撐不下去。」
雷瑟突然的想起羅蘭來之前的前幾個月,當時他們遇上了很嚴重的瓶頸期,又是冬天,他們沒法打工,房租岌岌可危。當時格里西亞經常和他吵架,兩個過於在乎彼此的人將重心與壓力全數置於對方肩上,幾乎被壓垮,卻誰也不願讓步,羅蘭的到來打破了這個平衡,少年的笑容和溫和木訥的性子將像是一縷陽光,將滿地積雪融化。
直到那時雷瑟和格里西亞才猛然意識到,羅蘭填補了他們都沒注意到的,缺失的一塊拼圖。
「謝謝你——很多方面上都是。」雷瑟低低說道。
「就算這麼說,我也不會放你出去的。」羅蘭愣了愣,隨即彎起微笑調侃道,在雷瑟開口之前他收起那份漫不經心,截住了話頭「——我知道的,不客氣,畢竟我們是朋友。」
隨著羅蘭的離開,雷瑟關上床頭的夜燈,終於安心的閉上眼。有他的朋友們作為底氣,安眠並非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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