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櫻紛飛 發表於 2019-8-7 12:03:09

【特傳】倉 [12/26 更新 玩(深殊)]

本帖最後由 落櫻紛飛 於 2019-12-26 17:27 編輯

如標題所見,本帖就只是一個專門堆積短文的地方啦~
所以每篇文只要是標題不一,基本上都是沒有關聯的哦!







聽說今天是七夕,所以來發賀文(๑・v・๑)
別看我標題長一副發刀文樣,但今天的是糖!

❇亙遠8劇情有
❇漾冰/冰漾無差
❇建議搭配BGM《大魚》
傳送門→戳我!
❇今天我懶,所以文短



{刀}

      如今,我已經在世外天待上了快兩周了。
  同時間,各種的擔憂也在黑色力量被我收攏之後一個接一個地冒出。
    冥玥、然、喵喵他們一定很擔心吧。
  我嘆了口氣,腦袋忽然閃過了那人被推開時的表情。
  像是震驚,但紅眸中閃過的一絲受傷依舊是無法忽視的。
  唉…果然還是心痛啊…。
  躺在大床上的我一翻身,看著那顆被我用一塊鵝絨布包起、像是窩在鳥巢一般的紅珠子,心中忽然起了一種類似外遇的罪惡感。
  重柳啊重柳…你就這麼把一條命交給了我,真的好嗎?
  畢竟我就連誓言要守護一輩子的人都給狠心推開了。
  
  冰涼的水包覆著我的身體,或許是因為力量覺醒、又或者是一切都不在意了,以前光是摸到就會哀哀叫的極凍水下竟然會讓我感到如此舒適。
  沁骨的溫度似乎撫平了我的力量,就像是幫隻炸毛的貓咪順毛一般。
  撥開水流,漫無目的地在水中游動著,追逐著發光的魚兒、掙脫開纏繞的水草,我就像是一隻生來就活在海底的大魚。
  身邊的米納斯跟著我游動,龍神的尾巴優美地擺動著,水藍長髮與閃爍的鱗片交織。
  啊啊,我已經待在水中快要一個小時了呢。
  
  但我無法上岸。
  因為那光明的世界會將我扼殺。
  我只是一條魚,只能夠活在陽光透不進的幽暗深水中。

  *
  
  歷史,會在世界上不斷地重演,縱使是掩埋已久的古老故事。
  這是我自小便知道的事情。
  妖師與精靈,是無限的奇跡或悲劇。
  可以選擇報復,也可以選擇原諒。
  而我的選擇早已在接下代導人時便已決定。
  時而的教導,也許是憐惜他只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便要遭受世人唾棄、時而的毆打,也許是發洩當年父母親雙雙死亡的怒氣。
  但那都是不管用的啊,妖師殺死精靈,黑暗死於光明手下,千年前的悲劇還是會在這個和平年代中上演。
  輪迴的重演,當妖師推開精靈的那刻便已注定。
  除非白色自願在黑色漫開前投入。
  
  多日未眠,疲憊不堪的身軀早已無法負荷,只能夠卸下那一身的警戒,躺在大床上感覺好不痛快。
  褚那傢伙沒事吧?
  滿腦子的疑問,即便知道了他人好好地待在親戚的地盤,但依舊是不放心。
  黑色的氣流輕輕地稍上鼻頭。
  我拾起了掛於頸項的狗牌項鏈,強大的力量附著於上頭。
  輕輕地笑一聲,沒想到早在那人力量尚未覺醒時就已經不自主地灌注力量進去了,只不過那時的力量還太過微小,現在倒是開始與主人過剩的力量引起共鳴了。
  果然是小狗,其中一隻開始嚎叫就會連帶牠的同類。
  但或許吧,熟悉的力量就圍繞在身邊的感覺還不錯的。
  至少今天可以有個好眠吧。
  
  夜半,那不安分黑色氣流旋繞在半空,形成了一個小小的人兒,魚形的下身在半空中擺動著。
  漂浮在空中,凝望著床上人的睡顏。
  小小的吻落在了唇瓣上。
  
  *
  
  放開了你的手,讓你自由飛翔。
  因為白色不該是牽制黑色的主人。
  但我依舊會保護著你,為你阻擋白色的惡意。
  直到你強大到可以自信站立於我身前的那刻,為我抵禦黑色的攻勢。
  
  不顧他人的阻撓,我來到了那處黑暗之地。
  無關這段荒唐的愛戀。
  無視隨時都可能受傷的危險感情
    只願再與你見上一面。
  
  表明來意,黑暗的王只是輕輕地一點頭。
  純白無暇的世外天,那幅景象似乎似曾像似。
  ㄧㄧ果然還是懷念家嗎。
  ㄧㄧ我已沒有家,這只是為了完成那人的遺願而已。
  耳際忽響起了父親的聲音,想要在回到家鄉便是他最後的願望。
  但他回不去了,因為他已經成為了那尖銳的刀刃。
  現在是白色的世界,白與黑,刀背與刀刃,只在世界交替的時候立場才會互換。
  
  輕輕地來的了水潭邊,龍神的精靈手中懷抱著濕漉漉的你,接過的那刻冰冷使我凍結。
  幾乎是發白的唇瓣毫無血色,但我依舊珍惜地吻上,像是在對待著什麼珍寶一般。
  花妖精溫柔地將你帶入室內,薰香的味道讓人安定。
  經過談話,發現兩人來到此地的原因皆是為了追尋愛侶。
  得知此事花妖精輕輕地一微笑,撫上額角所妝點的一朵花卉,摘下,輕巧地插入我的髮中。
  ㄧㄧ梔子花,願你們的愛情能夠永恆。
  妖精離去,我輕輕地撫上你略為恢復紅潤的臉蛋。
  看著你的臉龐,學弟妹與師長的擔憂表情驀然一個個地浮現在眼前。
  你是能夠傷害他人的刀刃,然而你卻甘願磨掉鋒利,只留下平滑的刀背與白色世界試圖接觸。
  雖受到他人反彈,但你也得到了不少收穫不是嘛?
  再次落下一吻,單純地接觸因你的反應而轉為纏吻。
  在那處世外天,黑暗無法到達之地。
  黑與白正相處著。
  既有打、既有罵。
  也有無盡的幸福。
  
  *
  
  怕你受傷怕你畏懼,我甘願從刀刃成為刀背,甘願從鯊魚成為大魚。
  我只是一條魚,在深海中遨遊的大魚。
  而你是那跨越過界限的飛鳥,駐紮在水面上。
  雖無法永遠互相干涉,但總是比一年只能見一次面的牛郎織女還好吧?
  
  ㄧㄧ亞,笑一個嘛,今天可是七夕哦。
  ㄧㄧ嗯。

落櫻紛飛 發表於 2019-8-7 20:24:10

本帖最後由 落櫻紛飛 於 2019-8-8 15:43 編輯

一天雙更!
不過這次只是單純想來點ㄎㄧㄤ文而已,大概會略微提及漾冰吧

時間線大概是學長死亡復活的好幾年後



{炎炎夏日。上}

  大家都知道,有結界保護著的Atlantis學院一年四季都保持是相當宜人的溫度,頂多偶爾愛玩的學院董事無聊就會讓學院內下下雨,順便澆澆花。要說真的很熱的時候那便是每年長假要重塑結界時,但那也只是維持一下下而已。
  但如果,你連那種溫度都撐不過的話,現在的你大概已經跑去自殺一萬遍了。
  而現在,身為一個出生在溫帶地區的臺灣人褚冥漾已經開始懷念起臺灣了。
  
  因為臺灣現在是冷到讓人很想窩在被窩冬眠的冬天,而Atlantis學院則是溫度至少超過50度的火烤地獄,而且學院董事還禁止所有人使用結界,目的是要讓他們體驗目前原世界面臨的大危機『全球暖化』。
  這就讓在16歲前都還是土生土長的臺灣人,褚冥漾非常想吐槽,現在的原世界根本還沒有一個地方的溫度有誇張超過50度甚至快到55度過。
  
  然而在這個溫度破錶,又該死的不能使用結界的尷尬狀況下,大概只有那些精靈們最輕鬆自在,畢竟他們可是身邊無時無刻都充斥的各種大氣精靈,雖然和其它人一樣感受得到這誇張的自然溫度,但實際上有著大氣精靈幫忙而根本無感。
  要不然你看看,連黑館的眾黑袍們在這種時候全都穿著吊嘎配短褲,比較敬業的也就只有穿著短袖襯衫的尼羅了,只剩下冰炎和賽塔依然穿著那厚重繁複的袍服。
  這就讓不久前剛考上黑袍的褚冥漾感到有些可惜,因為他真的很想看到冰炎穿吊嘎配短褲的。
  
  ※
  
  「所以,今天還真誇張。」這是學長在看到所有人幾乎是一致的裝扮時的感想。
  「嗯,是啊。」賽塔默默地喝了一口茶。
  順帶一提,學長現在還正捧著一杯剛剛泡好的熱奶茶,賽塔則是在喝著連安因都熱到不想喝一口的老人茶
  果然,精靈就是讓人羨慕。
  
  「…冰炎……你們還是真誇張啊…。」大概比我早一年考上黑袍的夏碎學長瞇起紫眼,拿著一條手帕擦拭著由額角滴下來的汗水。
  「學長~」看見終於從任務中回來的學.移動式冷氣機.長兼戀人,滿身大汗感到全身黏膩超級不舒服的我趕忙撲上去。
  結果剛貼到人家身上時又被丟回沙發。
  『哈!弱雞果然就是弱雞!』該死的魔龍一如往常地在我腦中噴了一堆貶視的話語。
  『靠!智障魔龍你給我閉嘴!在叫囂我就把你的Wi-Fi給切斷,手機給砸了!』
  『…。』最近受到老頭公這個電玩宅慫恿而跟著打電動、還曾經不顧尊嚴地裝乖,只為央求我買給他手機的蠢魔龍果然閉嘴了。
  「呵,漾漾又在跟自家幻武吵架了。」即使穿吊嘎也依舊邪氣的伯爵輕輕地搖著手上用高腳杯盛著的…液體,裡頭的碰撞冰塊發出了清脆的敲擊聲。
  即使現在的我已經不怕很多以前怕到要死的東西了,但我依舊不想知道伯爵是到底在喝什麼東西,只希望我不要成為第一個被放血而死的妖師。
  但在那之前,學長應該會救我的……
  「別妄想,在那之前我會先把你給ㄕㄤ…把你給徒手揍死的。」學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是說你不是已經把竊聽功能給收回去了嗎?
  而且被徒手揍死感覺好痛啊…而且學長你那個沒有發完的音真的很讓人在意啊,上下都已經決定好快兩年了學長果然還是想翻身嗎!?我可不想頂著腰痛去上課啊!(櫻:啊你學長勒…
  
  就在我恍神之際,一道冰涼的水柱就噴在了我臉上。
  「我們來玩水!」拿著一把快要比自己還要長的水槍,剛剛才回來的黎沚非常粗暴地就把身上的繁重黑袍給扒下,變成了只有一件泳褲套在身上的泳裝狀態。
  「好!」總是能夠無視黑館層層防禦地被某某黑袍給保送進傳說中的大鬼屋,不知何時換好泳裝的喵喵一行人手上也各自拿著游泳用具。
  等等,拿游泳圈跟浮板來是要幹嘛?
  「安因!拿你的特製水符來!用那個比較快!」跟夏碎學長同期考上黑袍的阿利學長朝著正在黑館四周架圍設結界的安因吼著。
  安因你架結界是要幹嘛!?還有阿利學長你要水符是要做什麼事情!?我沒記錯的話安因的特製水符不是會瞬間召喚出大浪嗎的!?
  難道你們要淹黑館啊!
  這時,學長朝著我的肩膀拍了拍。
  「沒錯,他們要把黑館變成室內泳池。」
  學長用著『他們要幫浴缸放水』的平凡語氣說著一件等同於嚴重破壞公物的事情。
  等等,那不就表示我現在住的地方不僅僅是鬼屋,也是淹過了不曉得幾次水的泡水屋嘛?

蒼凌 發表於 2019-8-7 21:26:41

還沒看過亙遠08,但看到作者就忍不住點進來了……落櫻的文真的好看,更文速度也很快,就是開坑速度需要降速……

落櫻紛飛 發表於 2019-8-8 15:39:54

本帖最後由 落櫻紛飛 於 2019-8-8 15:43 編輯

因為我懶得寫父親節賀文,所以今天來繼續玩水~



{炎炎夏日。中上}

  歌謠的最後一個音節落下,一波波驚濤駭浪便由安因所站立的二樓走廊上宣泄而下,不到幾分鐘,挑高的一樓樓層便灌滿了水,早些被固定好得各種擺設依舊好好地待在原位,水下的世界倒是因為黑館本身就非常華麗漂亮的格局而顯得美麗夢幻
  「玩水嘍!」身為提議發起者的黎沚一馬衝先地翻過欄杆跳下去,也連帶了眾多黑袍陸陸續續地跳下去,就連不曉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水妖精三兄弟也歡樂地在水中玩著。
  「漾漾!下來玩水哦!」喵喵拿著水槍往我所在的二樓走廊噴射,清涼地水柱被我的手掌給擋住。
  「好,我等等下去。」我隨口應著。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不過說實話,我真的沒有很想下去的說。
  啊啊,果然傲嬌是會傳染的。
  我偷偷地斜眼看向學長。
  「褚,你不下去玩?」還完好地穿著白襯衫,擺明就是不想下水的學長看著我。
  「不了。」我搖搖頭,盯著學長身上的純白襯衫,腦中忽然起了個邪惡的想法。
  聽說白衣服遇水會變透明嘛…
  我舔舔唇,快速地繞到了學長身後。
  「褚,你幹…唔!」被我驀然抱起的學長一愣,反應過來後不斷地拍打著我的胸膛,整個臉上泛起了淡淡的酡色,但不管怎麼反抗都沒有用的,因為我就是為了福利啊!哈哈哈!
  
  我依舊掛著那抹微笑地把學長給丟下水,因害羞而有些反應不及的學長則是沉入了水中一小段距離,喝了幾口水才拉過了一旁夏碎學長「好心」推來的浮板,銀色的髮絲猶如銀河一般地漂浮在清澈水面上,順著肌肉線條與身形服貼在身上襯衫幾乎是完全透明,露出了學長的大半肌膚,還有些若隱若現的朦朧感。
  紅紅的兔眼瞪著我、或者說是媚眼也行。
 「褚冥漾ㄧㄧ!」學長暴怒地大吼著,周身約一平方公尺的水面皆凝上了一層薄薄的冰層,惹得其餘人都退到了禁區以外的地方,等著看「雙黑袍夫妻之妻子弒夫」的這樣一齣好戲。
  啊啊…我覺得我的小命好像會在今天結束呢…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越逾者見識你的強大!」學長揮出了鋒云凋戈,如火般的紅纓破開冰層、滑過水面,優美地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
  見學長就要踩上沒入水中的階梯,我只好趕緊翻下欄杆,落到水中後趕忙甩出掌心雷跟型態被我設定為長劍的魔龍,鑽入水底用米納斯打偏了學長正要戳下來的槍頭。
  「嘖!褚你好樣的!」學長露出了一抹桀驁的張揚笑容,暴力地丟開浮板,一起潛入水底。
  銀白槍尖揮來,絲毫不受阻力地切開水,削去了我的一些髮絲,要不是因為我即時用劍柄打歪學長的攻勢,我大概就會腦袋跟屍體分家吧!
  
  在視野有些模糊的水中(安因召喚的是乾淨的海水,可以正常睜眼),我看著那些大概是因為看我們打鬥而手癢的袍級們一個又一個掏出幻武加入戰局……靠!你們要打就去旁邊打啊!加進來幹嘛啊!
  「褚,我幫你吧。」同樣潛下來的夏碎學長握著他的冬翎甩,鐵鞭同樣無視阻力地順利纏住了學長的槍柄,剛牽制住學長時就被一把軍劍給斬斷。
  「學弟,聽說打擾夫妻吵架可是會被種的哦!」阿利學長依舊揚著陽光的笑容,一手拿著不知道是誰來的西瓜沙灘球,比了比一邊早就遊回去、正在架網子的一群人,「不如我們去跟他們一起打球吧,不要打擾學弟們了。」
  收起了斷掉的長鞭連帶纏在鋒云凋戈上的,夏碎學長對著阿利學長比了一個OK的手勢,便跟著他往那一行已經架好網子拿好幻武的人們游去了。
  等等…不是說好要打球嘛?你們的樣子反而看起來比較像是要來幹架的啊!
  正在我腦殘之際,長槍再度揮了下來。
  「褚,既然沒人打擾我們了,那麼…」學長瞇起眼,用著一副「那麼我們今晚來【嗶ㄧㄧ】」的語氣說著(嗚嗚…學長都沒這樣對我說過啊…)。
  
  「學、學長啊…不、不如我們去跟他們玩嘛…帳就改天再算嘛…」看著似乎真的打算殺人的學長,我討好地躲過長槍,輕輕地在身後環抱住了學長。
  大概是被剛剛的學長們一鬧而搞到怒氣減半,學長只是冷哼了聲,總算是妥協地收起幻武,兀自地遊向了早已開打的「戰場」。
  「欸欸!學長等等我嘛!」
  「哼!滾!」

落櫻紛飛 發表於 2019-8-9 13:01:16

這次碼得很爽!哈哈!


{炎炎夏日。中下}

  「看招!」與我一起漂浮在網子一端的喵喵滿腔熱血地用著套在手上的夕飛爪把那顆已經被一堆刀啊劍啊的東西刺了無數次卻依然沒破沒受損的鋼鐵沙灘球給打到半空,球飛得老高,直到超過了那個比一層樓還高的網子才向下急速掉落,而且我沒看錯的話球的上方是否還有不少綠色光點在幫它加速啊?
  「還是不夠看!」千冬歲將破界弓拉滿,放開手時飛出的箭矢連帶球一起往上飛,剛過網的時候又被高高躍起得學長用鋒云凋戈給巴回去。
  對,你沒看錯,學長他老大就是在沒有任何一個固定得起跳物,只有一塊在水上飄來飄去得浮板當踏板的狀態下足足就跳了一層樓的高度。
  別看我,我只是一名剛考上黑袍的小小火星人,那種LV.1000程度的高級技能不是我這個LV.1的菜鳥黑袍做得到的。
  「褚!不要恍神!」一旁的學長忽然朝著我大吼,我才發現頭上正有一顆挾帶可疑蝙蝠的球高速落下著,才趕緊用米納斯瞄準球,小小的槍口便朝上方噴出了一隻水龍,張大口咬住球順道趕跑蝙蝠,細長的身形優美地在網上一翻,便被夏碎學長早些才回復的鐵鞭打散,再一次幾乎完美地表演著剛剛學長的兔子高跳,只可惜夏碎學長並不是兔子,所以跳躍高度還是是比學長還矮上了十幾公分。
  嗯,兔子果然就是兔子。
  
  破風的長鞭將球給打了回來,還多了一隻活紙鶴給球加速。
  一抹發著微光的身影在半空中優美地旋轉了半圈,修長細腿將球踢去,再旋轉一圈半,淡金的瀑布沉回水中。
  「年輕的生命本該就不斷地玩樂探索,還有雖然不知道規則,但還真好玩呢。」剛剛才超優雅示範了半空轉體兩圈的賽塔依舊掛著微笑。
  果然精靈都超恐怖的,特別像是賽塔這種的老古董,他連個浮板都沒有踩耶!
  「水鳴!」方才跟伊多討來幻武的雅多潛入水中,將手上的水鳴向上突刺,大量的水便像是逆流得瀑布一般地向上衝,把球給頂過去。
  接著我看到那隻五色雞非常歡樂又智障地就在球還沒過網得時候就飛上去,用雞爪貓了一拳球。
  ”嗶ㄧㄧ“哨聲響起,宣示著比賽終了。
  
  「比賽結束!夏碎隊贏了!」沒有加入戰局的尼羅大聲地宣佈。
  「嘖!本大爺可還沒發揮實力呢!」西瑞暴躁地用雞爪一打水。
  面對已經同事多年的搭檔,我早就已經對他的這種怪異行徑免疫了,但是,明明就是你自己做亂害我們輸了!
  這場比賽可是有懲罰的耶!
  「好吧~那既然冰炎那一隊輸了…」夏碎學長揚起了一抹黑到不能在黑的微笑,還連帶了不少明明不是腹黑的人也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那該進行懲罰了!」
  
  三十分鐘過去,我們隊的人皆陸陸續續地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更衣室裡出來,進行著他們的懲罰。
  但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為他們自己的眼睛圖個福利吧。
  現在隊中的女孩子們都換上了胸前正中央開了一個小洞的貓咪款式泳衣,脖子上還掛著一顆配色的大鈴鐺,但這還不是重頭戲。
  ㄧㄧ因為全隊的男孩子們都被迫換上了女性泳衣,而且還是依照著個人的顏色去配的。
  比如我的就是一襲藍色與黑色交織的兩件式泳衣,波浪皺摺如水一般,;而學長的則是以白色為底,紅色為點綴的比基尼,飄逸的紅色緞帶在頭顱左側成了一條側馬尾,只是用來裝飾用的紅色短裙襬反而襯得大腿更加白嫩了。
  雖然不是要我們做出什麼很丟人的是,但…但是這樣好羞恥啊!
  「哇~真適合呢。」身為服裝挑選人員的夏碎學長在一旁拍著手,臉上的莞爾帶有一絲得逞。
  也是啦,畢竟他這次的惡整連學長這種等級的人都可以吃鱉呢。
  「本大爺才不會敗給這、這麼一個泳衣的!」穿著連體露背彩色泳衣的五色雞髮型終於不是那顆雞冠頭了,而是一條短短的低馬尾,但依然閃亮又傷眼。
  「西瑞~果然藝術就是藝術,不管怎樣都好看!身為夏碎隊而沒有被懲罰的雷多撲上了西瑞,一雞一妖精就沉下了水中。
  
  淹死最好!
  「你這隻該死的雞!老子今天不把你淹死我就不姓褚!」我把那隻害我被迫穿這套該死泳衣的作死雞給用力壓入水中。
  反正要老子叫白凌漾也行!只要讓這隻雞得到教訓就好!
  「靠…死雷多你現在就被淹死最好!」因為某種雙子的神奇作用而連帶一起難受的雅多便狼狽地游了過來,一起把自家的弟弟給壓入水中,也不管自己會不會也連帶被一起淹死。
  「咕…咕唔………………」啊啊,雞跟妖精終於要一起淹死了!看著逐漸不再掙扎的他們倆,我在心中默默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雅多。」伊多過來拉走了雅多。
  「褚。」冰炎往我的頭上一巴,把我給拖開。
  而那兩個則是被賽塔給拉了起來,頂著非常溫柔得微笑往他們的胸膛用力一壓,就被精靈給救活了。
  「噗ㄧㄧ咳咳咳!雅多你這個禽獸!你怎麼忍心看這個跟你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弟弟被淹死啊!」雷多一臉怨婦樣地指著雅多,「而且你也會一起淹死不是嘛!」
  對於弟弟的控訴,雅多只是冷哼一聲,「斬除禍害。」
  水妖精雙子就在一邊吵架,而我這邊的雞則是在單方面的鬧,「漾~你怎麼忍心!你跟本大爺不是都已經喝過交酒,拜過天地了嘛!」
  「操!交什麼杯酒!死西瑞你不要亂說!看老子還不把你給用死!」我趕緊掏出米納斯二檔,對著五色雞的雞臉就是一陣連發,確保某雞已經死死嵌入到黑館另一端的牆壁後才趕緊遊到了那個開始冒寒氣的人身邊。
  「哼,看來你不姓褚,冠羅耶伊亞的姓也蠻適合的。」學長露出了一抹冷笑。
  「亞~不要氣了啦!我要冠也是冠你的姓嘛~」我握住學長的手,用著戀人專屬的親暱名謂呼喚著學長。
  「哼,你的名字冠我的姓難聽死了。」學長冷哼了一聲,接著就游到黑館的一角耍自閉。
  「嗚嗚…」
  我落魄地仰漂在水面上,殊不知,一場大戰即將在黑館中開打…

落櫻紛飛 發表於 2019-8-27 09:23:58

※cp夏冰
※今天來開車ヾ(°∀。)ノ
※炎炎夏日那篇就先等等吧…(虛心


{愛不愛}
      
      這裡是醫療班,卻不見平時藍袍的忙碌身影
  因為那時候,所有人的氣氛都相當地沈重。
  妖師「害死」重柳族了。
  妖師到黑王的領地躲藏了。
  
  即使他們都知道,黑王絕對有實力保證褚冥漾的安全。
  ㄧㄧ妖師推開精靈、推開保護了。
  他們真的、真的相當地懼怕。
  並不是怕著妖師會叛變,因為他們都知道,妖師是善良的。
  他們真正怕著得是妖師會遇難,遇上使他痛苦的劫難。
  白色種族的搜索隊尋找著他;黑暗同盟的術士也在拉攏著他,妖師現在得情形幾乎是走錯一步便會失足摔落山崖。
  明明、明明褚冥漾是多麼地純真啊,不管朋友有什麼難,都會盡他所能地去幫忙。
  
  想到這裡,冰與炎的殿下猛然從椅子上彈起,踩著重重地步伐離開,低垂得腦袋沒人看得到表情,但也沒人拉住他。
  
  他只需要靜一靜而已,就這樣……是真的嗎?
  被推開的人,是他啊。
  沒做好保護職責的人,也是他啊。
  他把自己整個人都摔到了柔軟大床上,曾經對學弟嗤之以鼻得滾床動作卻是他現在想做、也是正在做的。
  他看著與深色床單交錯著顯現於他眼中的貧瘠房間。
  不只是因為自己的失職,同時還有另一件事情讓他煩惱。
  他暗戀的人、他的搭檔,藥師寺夏碎,看他的眼神似乎有點的……
  
  失望。
  
  他其實不太確定,或許是自己腦補的,又或者…真的有那麼一點。
  他真的不知道。
  第二次了,他是多麼地無力。
  第一次是看著父親與母親日益衰弱得身體,直到他們在一個深夜一同離開之時,他哭了。
  那時候有黑王,殊那律恩在安慰著他。
  那現在呢?讓夏碎安慰自己嘛?
  自己跟暗戀對象得關係可能只是單戀而已。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低落的情緒,那名大氣精靈輕輕地抱住了他,似融於空氣的悠長歌聲旋繞在耳際。
  那是父親經常唱給母親的歌,訴說著愛情的優
  美歌曲。
  
  別害怕 別害怕。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幫你抵風遮雨。
  為你點亮暗夜。
  你依舊是我心上人 假如我不愛你。
  
  歌聲終了,大氣精靈輕推著他。
  ㄧㄧ假如他不愛你,但你依舊是他心上人。
  他撇了眼精靈,在對方少見得催促下起身。
  也許,這種時候只能放手一博了吧。
     ※

===小破車分隔線(戳下去!===









對就醬沒了(´・ω・`)

落櫻紛飛 發表於 2019-8-27 09:28:22

本帖最後由 落櫻紛飛 於 2019-8-27 09:30 編輯

※cp深殊
※建議搭配bgm《Imagine Dragons-Birds》
傳送門→戳我!
※我都連發兩篇了請不要K我(´;ω;`)



{飛鳥}


  也許是因為主神的惡作劇吧,被責任拘束的精靈才會遇上了被世界拘束的陰影。
  精靈希望陰影離開封印,因為陰影不必為了世界而遷就自己。  
  陰影寧願守著孤獨,因為精靈不必為了黑暗用盡心力。
  然而他們都錯了。
  陰影的確需要為了保護世界而封閉自身,成為那隻被籠子拘束的斷翅鳥兒。
  精靈的確得為了拯救黑暗而犧牲自我,被身邊最危險也最想守護的鷹給拆解。
  
  翱翔於蒼空,無拘無束的鳥群是如此地自由,令人羨慕。
  見著殊那律恩迷戀的模樣,似乎都可以猜測到他是多麼地嚮往。
  銀絲飛揚,晨星般的眼眸一定是夜空中最美麗的一顆星。
  在充滿無數白色的大地中,他就是那名令世人讚頌的聖潔。
  所以,請離開吧。
  離開這個眾人遺忘的我。
  ㄧㄧ深每日都如此想著,縱使與殊那律恩一起闖蕩世界的回憶是如此地美好。
  但他知道,自己最後的歸屬還是那冰冷的封印,只有一顆樹木陪伴著他。
  不過那已足夠,總比讓世界成為寸草不生的荒無還好吧?
  
  ……
  ……
  這不過只是自欺欺人罷了,那些白色的種族只要你不要忽然暴走毀掉世界就好,即使你的封印早就失效但你依舊相當自律地窩在裡頭,他們也不會管你,這一點,深也知道。
  曾經想過要像是一般種族一樣地嘗試哭泣,據說可以讓自己心情好些,卻連一點鼻酸的感覺都沒有,該說是他本就沒有情感,還是他淡忘掉了呢?。
  曾經想過要像是尋常生命一般地把內心的壓抑說出口,然而此地只有一顆樹可以成為自己談吐的對象,就連自己也無法想到,若真有一個人在這裡,自己可以說上些什麼。
  或許吧,一切緣由只不過是因為自己太過孤獨,幾千年的單獨讓他遺忘了不少事物吧。
  就連百靈鳥的歌聲都有些淡掉了呢。
  他看著眼前的鳥群受到驚嚇而飛走了。
  然而那隻翅膀受傷的小鳥卻只能在地上掙扎著。
  
  鳥兒始終想要飛翔,也始終都想要帶著那自己喜愛的花卉送給自己珍愛的雌鳥。
  而牠也會發現,僅靠自己的能力是無法將大把大把的花束送給對方的。
  一點一滴,每天都摘了一束花朵,一份淡淡的幸福送給了心上人。
  最終,不肯辜負承諾鳥兒的將在一個滂沱大雨的夜晚耗盡生命。
  ㄧㄧ精靈曆,公立XXXX年,冰牙精靈第二王子殞落。
  
  聖潔的白羽鳥兒殞落,成為了黑暗的凶兆烏鴉,掉落到白色的世界。
  但內心依舊是那想飛的鳥兒。
  束縛的枷鎖將在牠釋懷自己的與眾不同那刻剝落。 
  振振翅膀,黑羽在空中飄落,漂亮的羽毛散落至世界各地,即使身在世界邊緣的人們也會受到烏鴉的幫助。
  ㄧㄧ「深,既然我成了鬼族,你還會願意跟著我環遊世界嘛?」
  ㄧㄧ「我便為黑暗,那我還會怕你嘛?」
  陰影牽起了鬼族的手,一起向著白色的世界飛翔。
  
  時光流轉,世界上的一切都在改變。
  他們的故事也在改變。
  從原本的陌路人,到現今的至交。
  從原本的聖潔精靈,到現在的眾鬼之王。
  從原本的世界兵器,到今日的戀世陰影。
  而不變得是,精靈依舊嚮往著鳥兒的世界,駕著輕風飛揚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陰影依舊嚮往著鳥兒的歌喉,婉轉悠揚的音嗓是他到現在都無法忘懷的慰藉之一。
  
  白色自四方八面地湧來。
  那麼就展翅高飛吧,身為黑暗的我們。

蒼凌 發表於 2019-8-27 12:08:07

落櫻竟然、寫了車!(真是意想不到)不過這在一起的方式真令人傻眼……冰炎你的情商呢!好啦我知道沒那種東西……

落櫻紛飛 發表於 2019-12-26 17:26:20

※深殊
※正太paro


{玩}

  這個午後有些炎熱。
  不對,是好熱,熱到他都快要融化了。
  小小的黑色糰子翻了個身,一雙黑色大眼水玲玲地盯著懸吊於天花板的風鈴。
  叮鈴鈴──
  
  「「深──!」」
  兩道軟濡聲響傳到他的耳際,慵懶地抬頭,便能夠見到兩顆同樣黑黑的糰子正往他這裡飛奔而來。
  「深!」烏鷲──他那偶爾成熟又偶爾幼稚的表哥蹲在他身邊,開心地蹂躪著他軟綿如麵糰的臉頰。
  深真的不懂,為何這個比他大上三歲的堂哥不去捏隔壁家小亭的臉呢?明明他們感情也是很好的啊。
  畢竟夏碎哥哥總是用「冤家」來稱呼兩人,聽起來就是一對好朋友!
  
  「深~說話嘛說話嘛~」殊那律恩,比他小兩歲的「青梅竹馬」同樣歡樂地戳著他的小肚腩。
  青梅竹馬這個詞也是他聽夏碎哥哥說的,應該也是好朋友、不,是超級好朋友的意思!
  可不知為什麼,每次冰炎哥哥和褚哥哥聽到夏碎哥哥用這個詞形容他們的時候總是會一臉……微妙?
  
  「殊那律恩,你別玩深了。還有烏鷲,今天的作業寫完了嘛?」兩坨在他身上肆虐的糰子驀地被一雙大手抓起,定睛一看,沒想到是冰炎哥哥來了。
  呼……今天得救了呢。
  「蛤~深醬那麼可愛,作業什麼的晚點在寫沒關係啦~」烏鷲癟嘴,一臉不情願地看著冰炎。小小身板卻突然被另外一直手給抓走,臉蛋還被捏了一下。
  「烏鷲你這傢伙,別想趁機騷擾小正……深!」
  褚冥漾無奈地看著自家小表弟,真是越長大越欠揍,真該把這坨叛逆的小傢伙丟到褚冥玥那好好管教管教。
  殊不知,褚冥漾本人即使業已活到20歲,在別人眼中還是欠揍的沙包一枚。
  比如冰炎、白凌慈,和冰炎。
  
  「冰炎哥哥!今天有帶可樂嘛?」即使被拎起也很開心的殊那律恩撒著嬌。
  
  「沒有,只是來看看你們。」確保某淡定糰子的人身安全。
  「那麼作為可樂的補償,今天褚哥哥和冰炎哥哥要陪我們玩一整天!」
  「蛤…可是我想睡覺啦……早上還在宿醉耶……」
  「褚!」
  「好好好,我玩我玩,不把你們操到累我褚冥漾就不罷休!」
  「「耶──!」」
  
  
  「深!我們一起來玩吧!」
  正在拍皮球的小手突然停下,也不管正逐漸滾走的小球是否要跌進花叢中。
  伸出手,邀請著沈默寡言的孩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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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特傳】倉 [12/26 更新 玩(深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