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怯 發表於 2015-4-11 10:04:57

冰炎和太陽實在太萬能了,其他角色都要哭哭了
雪大也要繼續加油喔!

御雪千璃 發表於 2015-4-11 11:23:24

其實看到冰炎會解毒並不意外
因為連自己的毒都解不了還當甚麼醫官!!!!

wnj1122 發表於 2015-4-11 11:33:30

帆希 發表於 2015-4-12 19:37:03

嗚...
希望雪大的帳號早日歸來!
下一集~下一集~!:D

紫雲魂 發表於 2015-4-17 21:55:46

((魂是一直神隱的某讀者喔~
雪大的文果然好看,不過…
雪大~~彼得呢?
雖然你說不一定會出現,不過魂很期待三國鼎立啊~

玟子 發表於 2015-4-18 21:43:48

雪大更到316章囉,請關注雪大噗浪

雪大有持續更喔。

樓上,再出現個彼得世界真的會滅的....

雪姬冰塵 發表於 2015-4-20 13:23:28

本帖最後由 雪姬冰塵 於 2015-4-20 13:24 編輯

  第二人生 ★第三百一十四章★

  
  *補文*
   對不起,其實某雪我一直都有更文的,只是這陣子將密碼弄丟了,又申請不到新的密碼,所以一直登不進來。
   感謝小窩版主-阿八幫忙,真的超感謝,某雪我老是惹出奇怪的狀況(掩面),而且還不曉得該找誰求救......總之,真的很謝謝您,我終於能夠在這邊更文了QWQ!



   *正文開始*



  在確定冰炎真的解毒成功後,我的第一感想只有……我們該不該來研究冰炎在森林裡面被精靈巫醫掉包的可能性?


  如果精靈巫醫們不是沒有自主思考能力的遊戲角色,我真的會把他們抓來嚴刑拷打,就算他們沒把我們隊上的殺人醫官換掉,至少也抓去洗腦過一次!


  不過精神力和抗壓性之類的好像不會被遊戲封印,以冰炎的精神素質,應該沒那麼容易被人洗腦成功才對吧!


  「你如果不動手,那麼我就自己來了。」大概是我明目張膽對著他來回掃視的目光太明顯,冰炎忍不住白了我一眼。


  「反正有兩個,平分吧!」大半夜的,況且明天還要啟程去打魔王,無論如何都要盡量溫存體力,吟遊詩人可沒有多餘的體力可以揮霍,討伐魔王正式開始後,要連續打四個魔王不說,中間的休息時間想必沒有多少,當初和審判他們談過,希望盡量壓縮打倒四個魔王之間的空窗時間,以免魔王方對人類方採取報復行動。


  所以能休息的時候就得好好休息,這也是我殺氣騰騰想把妨礙我睡美容覺的夜間刺客通通宰掉的原因,但我也沒有衝動就亂放大招,冰炎也是,純粹是想嘗試自己在月光森林新學到的技能,我們現在可不能為了耍帥之類的而大動干戈。


  剛才已經把「前菜」處理完畢,速速把接下來的「主菜」,也就是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解決然後就去睡覺吧!


  我和冰炎出手的速度很快,但早就料到我們打算動手、估計也聽見我們剛才對話的兩名刺客同樣不會坐以待斃,那兩人同時發難。


  原本就略帶點濕潤氣息的午夜森林捲起了大量的水氣和液體,之所以不說是水流,是因為裡面夾雜著某種暗紅色的光絲,乍看下還有點像是鮮血,可卻沒有腥味。


  那些液體一沾地就自動排列組合,像是被無形的手掌捏塑,化成一尊一尊的……姑且稱之為「水偶」。


  水偶的中心在成形的同時自己凝出一顆深紅色的「心臟」,那玩意是核心這點錯不了,只是它不斷收縮、跳動的模樣,乍看下就跟臟器沒兩樣,而原本雜在液體中的絳紅色光絲則成為水偶上的紅色圖騰,不用猜也知道是某種咒文,會用在這種地方八九不離十是操作類型。


  這是什麼職業的能力呢?算了,不重要,反正不是我的對手。


  哼,液體的能力對付我不見得比較好,搞不好相性還更糟,不說其他,聲音在水中的傳播速率高,以水為介質的話,聲音的傳遞速度比在空氣中快上四點二倍,要直接震動並且破壞掉那些水偶的核心根本是彈指一瞬的事情。


  就算不耍弄其他吟遊詩人的附帶能力,光憑聲音震動就夠把這些水偶重新打回水氣!


  到底是哪個沒有物理常識的傢伙對我用這種攻擊啊!


  回頭乾脆除了處罰任務之外,乾脆再派物理作業給他好了!


  我完全確定,這次的襲擊者肯定是我的熟人,而且是我家兄弟的機率頗高。


  跟我不熟的人,會這樣躲著死不肯現身嗎?


  如果是單純畏懼於血腥天使的兇名,那麼在接到妨礙血腥天使與暴力精靈的任務當下就該推拒,對一般學生來說,正面和我們衝突無疑是自找死路!


  不過既然是我家兄弟,怎麼樣也不可能蠢到以為這種攻擊就能擺平我,可能是想試探我現在的能力,也或許是在為下一波的攻擊做準備。


  不管答案是哪個,都只代表我現在沒有和對方慢慢周旋或瞎耗的餘地。


  反正以我現在的等級以及能力強度,我略略撥奏小巧的攜帶式豎琴就把向我方撲過來的水偶通通震碎,過程有沒有一秒鐘我都很懷疑,但相較我這邊還算游刃有餘的戰況,冰炎那邊以殺氣騰騰來形容也不為過。


  不是說他戰況吃緊,而是這次來襲擊我們、由他對付的那名刺客,居然和他同職業類型。


  雖然冰炎對自己的「專業」跟「職業能力」沒有很大的執著,這個醫官向來不務正業,所以就算被人批評醫術都可以毫不在乎,可是被人用同類型的攻擊就等於是有人在正面挑釁他,這種情況下還能指望已經等於殺人醫官的冰炎和你打友誼賽嗎?


  我方其他成員,包括那些精靈全數退到離我們有段距離的地方。


  別誤會,這次可不是我發難,而是冰炎那邊正在無差別攻擊!


  別以為醫官就只能搞單體攻擊,會使毒的醫官也有大範圍絕招好嗎?


  而且還是名符其實的「毒辣」招式!


  四周的草地和樹木有半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黃、崩裂,像是被灼熱的焚風吹拂,另外半數則在極短的時間內從美麗的植物扭曲、變形成詭異的模樣。


  也不只是青草和綠葉,在不少草葉枯裂後,也有許多樹幹風化成沙,就算勉強能保持形體,卻渾身爬滿毒瘤,沒幾秒後那些一顆一顆的「毒囊」開始噴發肉眼可視的噁心的氣體。


  幾天前才救治了這篇土地的醫官,此刻出手起來完全不顧後果,希望那些精靈們不會因此而收回對我們的協助。


  不過就算會造成事後麻煩,我現在也阻止不了冰炎,他現在所站的區域是連我都無法靠近的狀態。


  能站的比其他人都近還是因為我們已經搭檔過一段時間,我身上有應對毒物的高效防護道具。


  拜託,一開始就知道這個醫官的殺人技術滿點,而且還常常殺傷力超標,要是他搞毒物攻擊沒避開我,我豈不是很危險?


  就像我搞聲音攻擊也不會特地避開他那樣,既然是搭檔,那麼應對彼此能力的措施就要自己準備,還要同伴處處顧及你而無法放手一搏的話,那算什麼隊友啊?


  況且以我和冰炎的死對頭關係,我們更不會有這份貼心與顧忌,畢竟順手滅掉彼此對我們來說也毫無心理壓力和牴觸。


  我們的信念很直接也很簡單,要是會被隨手幹掉,那還是快點死回復活點,別跟在身邊礙事!


  好吧,會變得這樣冷酷,主要還是跟對象有關,如果今天被我帶在身邊的是其他人,那還不至於會是這種態度啦!


  我相信暴力如冰炎,在帶學弟妹練等時也不是這種模式。


  不過由於我們進入遊戲後都是和彼此行動,習慣放手一搏後,現在也就習以為常地忽略掉身邊還有別人,總之就是讓周遭的人自己想辦法去!


  而這些人的辦法也很簡單,那就是有多遠離多遠!


  算了,反正這樣我也方便。


  大致在心裡計算好半徑四公尺的圓面,為了節省力氣,我是絕對不會花必要之上的功夫去對付忽然冒出來的傢伙。


  接著我以半徑四公尺圓面拉出一個圓柱體的攻擊範圍,將聲音濃縮,直接將我面前的樹林──如果那些扭曲變形、歪斜乾枯的不明物體還能稱之為「樹林」──整個轟開。


  包括居然能熬著那些毒素躲在裡面的刺客。


  「我靠!太陽你不是吟遊詩人嘛!」這聲慘叫果然十分熟悉。


  這邊替孤月平反一下,一般來說,孤月雖然沒什麼身分要顧忌,但聖騎士出身教養都不會差到哪去,會這樣罵出髒話絕對是被我的攻擊嚇到了。


  嘖嘖,心理素質有待鍛鍊,之後加四個處罰任務!


  「受限於常識會死得很難看,這點應該是守世界、或說Atlantis學院的『常識』吧?」我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在我們的學院內,就連知識都不再是知識,何況常識!


  「也是啦。」甩動手中造型奇特的長杖,孤月果然也不是一般戰鬥類型的職業。


  我想能夠用弓箭的刃金應該偷笑了,雖說還有個職業是車夫,但卻能駕龍能甩鐵鍊的寒冰。


  孤月手中是一把即便在毒霧和月色中依舊耀眼的燦金色手杖,比他整個人還長,頂端造型卻很奇特,畫著量角器刻紋的弦月形裝置上固定著一只巨大的圓底燒瓶,燒瓶裡面沸騰著有些混濁、但大抵還是透明的未知液體。


  看來那恐怕就是剛才那些「水偶」的原料了。


  而在和我對話的同時,孤月從腰間抽出了三根試管,沒錯,就是冰炎也有配戴的那種實驗用試管。


  那三根試管分別裝著紅、綠、黃,三種顏色的液體,試管內的液體帶著某種詭異的礦物光澤就算了,還有詭異的深淺變化,完全就是有毒液體的感覺。


  但我直覺孤月的職業肯定和冰炎那系不同。


  下一秒,孤月將試管內的液體通通倒入了長杖上的燒瓶裡,三種不同的液體迅速與本來就安靜地在燒瓶內沸騰的透明液體混合成更加奇異的色彩。


  接著孤月推了一下負責固定燒瓶的弦月型裝置,那玩意居然就這麼繞著燒瓶旋轉起來。


  在孤月動手的時候,我就這麼好整以暇站在旁邊看,放任敵人做好準備並非明智之舉,但我實在很好奇他想做什麼。


  況且我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做。


  於是下一秒,從燒瓶內溢出了詭異的深紫色濃霧,濃烈到,足以直接化作實際形體的霧氣。


  「你是嫌那邊兩個醫官鬥毒還不夠嗎?」我優雅地翻了白眼。


  「大地不是醫官,是毒藥師。」孤月順口揭穿另一名襲擊者的身分。


  「難怪會使毒。」我理解似地點頭。


  「冰炎是……?」孤月好奇地問。


  「救護醫官,至少他的人物卡職業名稱是這個。」不過他根本沒在「救護」他人已經是眾所皆知的事了。


  「……」只見孤月沉默幾秒後,還是明智地決定忽略那邊正在和毒藥師鬥毒的醫官。


  「你又是什麼?」孤月的職業真難讓人看出個所以然,感覺魔王方的職業變化很多元?


  「煉金術師。」也不覺得有需要隱藏的必要,孤月老實地招認了。


  「原來如此。」一邊和孤月抬槓,我們手上的攻擊也沒停歇,在濃紫色的毒物化作猛獸時,我也炸出了曾經用來修理千冬歲和褚冥漾的超壓縮炸彈型音波,管他霧氣是不是有實體,全部打成渣就什麼問題都沒了。


  孤月那種應該是毒物系的攻擊,濃紫色的煙霧化為的野獸怎麼看都有毒,估計他是打算利用現場這個已經被徹底毒化的場地來加乘自己的攻擊,卻沒想到我連和他「鬥法」的意願都沒有,直接暴力解決。


  「太陽,一般吟遊詩人的物理攻擊真的沒有那麼高。」孤月的眼神整個死到不能再死,不過眼神死了不代表死心了,孤月手上毫不馬虎地又抽出新的試管。


  「那是因為我第一次當吟遊詩人。」所以「前無古人」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但即便一直淡定如我,在下一秒帶著刺鼻氣味的狂風颳過全身時也忍不住變了臉色。


  也不過就是好奇孤月的職業,稍微把注意力集中在這裡,那邊的毒藥師和救護醫官是鬥到什麼程度了!?


  別說那陣風颳得我皮膚生疼,連我的披風和手中的豎琴都被腐蝕出一個個細小的洞!


  這把小豎琴雖說比不過聖母禮讚,但也不是雜牌武器好嗎?


  就連孤月都面露詫異,可是轉過頭去後,我們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我們的視線已經看不見那兩名原先就有段距離的隊友,因為漫天的毒霧將他們整個人擋住,也就能看到一點點身形,所以還多少知道他們在哪。


  冰炎完全沒移開位置,但他全身上下散發出的煞氣卻是一望即知,哪怕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遑論表情這種細部的東西。


  據說我們好像是來拯救月光森林的,照這樣看來,拯救完後就會在離開前直接把它毀滅了!


  不過我現在好像也沒有餘力去擔心森林了,再不移位或者想辦法,就連我都要被毒死了好嘛!


  凡是被那陣毒風掃過、我身上沒被衣物包覆的位置,全都出現了再明顯不過的腐蝕劇痛,像是被鐵板烤到一樣地起了各種水泡……好吧,是毒瘤。


  「嘖。」麻煩了,我現在可不是耐打的天使,而是柔弱的詩人。


  要說進到遊戲後,除了聖光外,我失去的最大優勢大概就是皮厚血多!


  不管是太陽騎士還是戰靈天使基本上都相當難殺,可是只要對吟遊詩人稍微有些認識,就知道吟遊詩人扣除無攻擊力外,我們不能上前線的最大原因是──吟遊詩人這職業根本風吹吹就倒了!


  就算我自己別開蹊徑地練出了可怕的破壞力,但體質問題我根本沒辦法!


  這下有點糗了,該不會我真的要死在自己隊友的手下?


  哼!有那麼簡單?


  再說,真的沒辦法的話,死之前我不先把那個永遠職業特性搞錯的救護醫官轟了才有鬼!





咳,相信大家都知道,某位上輩子是太陽騎士,現在不小心轉職成吟遊詩人的天使少主一向也是重點錯誤的。
當太陽騎士沒練好劍術練出絕世神術,某種程度上就是一種重點錯誤~XD(被聖光炸死)
然後當吟遊詩人沒幫隊友增益狀態,而是自己上陣殺敵同樣是重點錯~XD(被音波轟飛)
於是就讓我們無視他的五十步笑百步吧!(欸欸欸#)

雪姬冰塵 發表於 2015-4-20 13:25:41


  第二人生 ★第三百一十五章★




  「太陽,換個地方打。」正當我開始想辦法抵擋那些毒霧時,一眼就看出我狀態不妙,事實上自己那邊也沒好到哪去的孤月說道:「雖然視線不良,但我見你手上起毒瘤了,不快點治療你會被已經進入身體的毒給腐蝕。」


  現實世界的孤月原本就是使毒的,他的巨蛇真身本身擁有劇毒,兵器也是毒屬性,他當然沒有浪費這樣的優勢,很乾脆地往毒系路線前進。


  因此就算是第一次見識的毒素,他心裡也多少有大概,遊戲進行到目前的程度,就算取不回現實世界中的能力,知識和經驗可是已經回來大半。


  所以我沒二話就是跟孤月一起轉移戰場,否則要是現在就被毒死了,當然就無法期待某隻終於學會解毒的暴力精靈戰鬥結束後能協助治療,到時想哭都沒地方哭去。


  況且我嚴重懷疑冰炎真的解得了自己現在搞出來的劇毒霧嗎?


  畢竟出手的人一共有兩名,一個是毒藥師大地,一個是救護醫官冰炎,他們倆使用的毒肯定不同,不同類型的「毒」交錯混雜之後就會發生「質變」,那些毒搞不好連本質都會起某種詭異的化學變化。


  可不是什麼化學反應都具備可逆性,那一大堆搞不好連冰炎自己都弄不清楚的毒素全部混合後,才剛學會解毒沒多久的兩光醫官最好能解啦!


  話說那傢伙會不會把自己毒死啊?


  希望某位不專業救人但殺人頗天職的醫官記得自己現在不是精靈,所以沒有精靈抗毒體質加護。


  否則殺人醫官此刻搞出的毒霧連現實世界的我都不敢說一定有辦法解,何況是遊戲世界的他,到時把自己毒死就蠢透了!


  「嘛……」應該不會有問題才是,真的健忘到這種地步冰炎也當不上黑袍。


  況且身為我的死對頭,要是死得如此搞笑,老子就裝作沒這個人,自己帶人去打魔王!


  然後從此以後將他列入拒絕往來名單,跟把自己毒死的笨蛋醫官當死對頭簡直是在汙辱智商!


  一邊移動的同時,我和孤月也一邊進行攻防。


  他那根手杖上的燒瓶不斷溢出奇怪的各色霧氣,有時是液體,但不管是什麼東西,最後都一定會化成能夠攻擊他人的實體,也就是近乎固體般堅固的物體。


  不愧是煉金術師,就算是在沒有充足煉金時間的時戰中,還是能搞出一大堆不明物來擾亂對手的反應。


  但反正已經搞清楚孤月的職業了,我也就不太在乎他究竟弄了什麼玩意來對付我,既然「製造」方式雷同,那麼做出來的成品想必是大同小異,不會有什麼太過超出目前認知上的東西。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太過執著去研究他那一連串的攻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用我拿手的方式打回去就對了!


  雖然很多人都說,遇上不了解的敵人要靜下心來觀察,這點當然很重要,也是戰鬥中基本的基本,但要記得不能鑽牛角尖,特別是應對時間不夠充足時。


  當實戰經驗越發充足後,就會明白,所謂的戰鬥常常會以秒為單位就完成所有的攻擊和防禦,誰有空給你慢吞吞研究敵人的招式?


  只要看出個大概以及特性,還有抓出一定的規律就夠了!


  再詳細一些的事情就等把敵人幹掉,要是真的感興趣就把對方抓來拷問,保證比你自己在那邊看半天得到的資訊來得充足!


  想太多的話,有時反而是自己把自己困死!


  明明沒那麼複雜、誇張,卻因為你謹慎地觀察太多、然後自己腦補地想了太多,於是就真的變複雜了!


  世界何其廣大,就算是我,摸不著頭緒的事物依舊比比皆是。


  特別是在遠比原世界「豐富」的守世界待久就會明白一點:越是不知所謂的東西,越不要執著於去探究它的本體,必須要用自己最拿手的方式迎擊想辦法消滅!


  省得時間拉長那才糟糕,應對不熟悉的未知物,延長作戰時間才是最不智的作法。


  因為「時間」是生出各種「變數」的最大因素!


  而那些變數往往都是往對自己不利的方向去。


  「果然沒辦法動搖你。」孤月嘆了口氣。


  不管他變化什麼攻擊,我仍是不動如山地打回去。


  「你的手段威嚇初心者夠了,對付我?會不會想太簡單了?」老子可不是一見到陌生攻擊就先嚇住的菜鳥好嗎?


  「我知道,但我很難想到什麼方法能打敗你。」孤月搖搖頭,一臉無奈,「從陛下那邊接到命令後,其實我真的想了很久……煉金術師說到底也不是適合戰鬥的職業。」


  「別找藉口。」我略為嚴厲地說道。


  比起煉金術師,吟遊詩人更沒辦法戰鬥好嗎?


  一切只是自己有沒有想到克服辦法而已!


  在這個層面上,我倒是挺感謝三董事讓我家的聖騎士好好鍛練一下這部分的變通能力。


  進入守世界後我家騎士們也比過往只會拿劍術去拚(神術多半是輔助用)好很多了,不過靈活性依舊稍嫌不足。


  「我知道,所以我沒有推掉和你對壘的這個任務。」孤月兩手一攤,「但如果太陽你要拿自己的變通能力來當我們的標準,那我們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那種水準。」


  「……」


  呃,好吧,用我自己的程度作標準確實好像有一點……點點有失公允。


  我畢竟是鍛鍊了兩輩子的變通力,誰讓我的劍術不好卻偏偏跑去當得用劍的聖騎士,這種情況下我不多想辦法來補強各方面,也沒辦法穩坐太陽騎士之位。


  好在我是去當聖騎士而不是騎士,否則我的老師都說過他如果是我的騎士老師,肯定直接砍了我讓我重新投胎。


  「話說回來,那邊到底是怎樣?」既然暫時想不到還能用什麼攻擊對付我,孤月也就不急著繼續出手,因為再怎麼搞也沒用,那不如省點力氣,不然等等想到辦法卻沒體力出手也挺悲劇。


  煉金術師在普遍常識上來說也不是正面作戰的職業,體力上比吟遊詩人好不到哪去。


  「嗯……誰知道呢。」順著孤月的視線,我轉頭看向剛才離開的地方,也就是冰炎和大地對陣的位置。


  那裡已經看不到任何一丁點的綠色,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黑色死氣和深紫色毒素。


  月光森林此刻的狀態根本變得比之前遭受詛咒水晶汙染還嚴重!


  那個爆走的救護醫官究竟記不記得我們是「勇者方」?


  我嚴重懷疑月光森林的精靈們之後把我們當敵人幹掉的可能性!


  希望別影響到月光森林和王室方的邦交關係,否則可無法保證雷瑟會不會和我秋後算帳……嗯,我想雷瑟或許不會跟我計較這些,反正他早知道我是亂來的人,但重點是他身邊還有個近臣叫夏碎啊!


  以夏碎的腹黑程度,完全是會計較的!


  話又說回來,這次胡搞的人不是我,而是夏碎現實世界中的正牌搭檔,這樣一想我好像不該煩惱吧?


  真要算帳也要找冰炎去才對!


  「話說太陽你到底為什麼會跟冰炎組隊啊!?」孤月用著某種自暴自棄的語調問出一路下來,所有和我們遭遇過的同學都有的疑問。


  「沒為什麼,硬要說的話……也跟他是我進到遊戲後第一個遇到的其他玩家有關吧!」然後我們兩個還被迫去解了個莫名其妙又各種令人火大的任務。


  「是嗎?」知道我不打算詳細回答為什麼和死對頭組對這種問題,孤月轉而擔心起自己人:「大地不會有事吧?」


  「你們魔王方的同伴你問我?」白了孤月一眼,我根本連大地的人影都還沒看見,怎麼可能知道他有沒有辦法應付我目前的隊友啊?


  「我們兩個不是同個魔王的屬下,前天中午才正式碰頭,我也不曉得他的確切能力和等級。」孤月想了想又補充道:「我是水之魔王的屬下,大地則隸屬在火之魔王下。」


  咦?所以是芙維可將軍派孤月來對付我?


  ……嗯,好吧,以芙維可將軍的認真程度和敬業程度確實有可能這麼做,她畢竟不像卡汀茲將軍那樣會處處偏袒我,該公事公辦的時候絕對不能指望她會手下留情。


  「火之魔王是誰?」我好奇地問。


  「我哪知道!」孤月沒好氣地說:「你應該問我水之魔王吧?」


  的確,孤月都自稱自己是水之魔王的手下了,我不問他的上司,反而去問大地的上司怎麼想都不太對。


  不過我已經知道水之魔王是芙維可將軍了,現在也沒必要多此一問。


  但既然孤月不曉得其他魔王那邊的情況,那我也無從逼問起。


  只是「孤月不清楚其他魔王陣營的詳細情報」這點本身就是條關鍵情報,因為這麼看來,魔王方之間的交流或許也不像我們先前想得那麼密切,恐怕只是屬下間會彼此交換情報、聯手出擊這種程度。


  四名魔王的據點相隔遙遠,這個世界又沒有傳送陣這種東西,他們沒去過彼此領地很正常,照孤月現在的反應來看他似乎不曾踏入火之魔王的地盤,因此可以推論出兩個可能性──魔王方恐怕還有個額外的使用據點,可以讓四個魔王勢力的人馬聚集討論,要不就是有個中間人協助他們彼此聯繫,否則他們沒辦法和屬於不同魔王勢力的人聯手。


  如果找出這個關鍵點的話,或許能破壞魔王方彼此間的合作關係!


  得快點確定究竟是哪一個,如果有中間人的話,會比較棘手一些,但如果是有個額外據點,那麼之後得快點回報給雷瑟他們,相信雷瑟和夏碎肯定很樂意去破壞魔王方的好事,應該說這正是他們的工作!


  事實上這也能當作勇者方的任務,只是我現在沒空去參與這種支線劇情。


  「等等,太陽你不問我水之魔王是誰……你已經知道水之魔王是你們家將軍了?」猛然回過神的孤月詫異地問。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說:「就算我原本不知道,現在也知道了。」你就這樣隨便就被套出話,如此沒有警戒心是欠鍛鍊嗎?


  嚴格說來我甚至沒有具體去套話吧!


  「呃!」注意到自己確實隨便就讓答案衝出口了,孤月露出反省的模樣。


  「別因為是自己人就大意。」我當然曉得孤月會說得那麼順口,是因為我和他並不是真正的敵人,只是在這場學院祭裡剛好是敵對陣營,所以我們心中都沒有築起平常應對外敵時的那堵高牆。


  「唉,自己人變敵人好麻煩。」


  「你也早該習慣了!」我們又不是第一年入學!


  「如果只是自己人互打那還好,被分入不同陣營進行故事遊戲那真的很麻煩好嘛!」孤月抗議道。


  我想這種麻煩大概只有我們這些聖騎士才有,相信其他學生都沒這種困擾。


  「嘖,得再往外圍撤了。」那邊的毒藥師和救護醫官完全沒有歇戰的跡象,應該說他們越鬥越起勁了啊!


  「哇!」孤月有點傻眼地望著不遠處直衝而上的劇毒,那團毒霧像是某種發射的導彈一樣在半空中炸出覃狀雲朵。


  啊靠,現在是在搞核爆嘛!


  一個毒藥師和一個救護醫官,為什麼會搞出這種爆炸性的攻擊啊!


  望著在半空中炸開,迅速向四周擴散的濃烈毒雲,即便一直淡定如我這下都有點傻眼了。


  紫灰色的雲霧像是帶著劇毒的蛟龍,在半空中遊竄著,將所有接觸到的空氣通通轉變為毒素,不知不覺已經看不見天上的星星,開始落下的粉塵讓我們通通沐浴在恐怖的毒素之下。


  很好,我現在開始希望冰炎快點把自己毒死了,否則就輪到方圓百里內的生物被他毒掛好嘛!


  到底天底下有哪個醫官是這麼當的!


  「咳、咳!」猛然咳出幾口黑血,除了毒瘤之外,我的手伴隨著恐怖的劇痛感裂開,都看得見跳動的血管了!


  我開始後悔自己剛才幹嘛要遠離那個天殺的醫官,應該直接給他和大地一個痛快才對!






就連某雪我都有點懷疑,月光森林之後要怎麼恢復了~(欸欸欸)
親愛的冰炎殿下果然無論從事何種職業都危險度滿分啊!!!!!

雪姬冰塵 發表於 2015-4-20 13:26:16


  第二人生 ★第三百一十六章★




  我個人的座右銘不是今日事今日畢,不過該做的事情要在第一時間完成,不然會無條件增值、變得更麻煩。


  如果該做的事剛好又等於想做的事,那就更該去做了。


  所以我從懷裡拿出萬能的解毒劑和抗毒藥吃下,而且還一口氣吃了五人份的藥,我身上就只有這麼多了,否則按照目前周遭環境的毒化程度來判斷,身為醫療班顧問的我認為最少得吃十二人份以上。


  這些藥品當然不是那位這幾天剛學會解毒的殺人醫官事先配給我的應急藥品,再說冰炎就算會配藥,也沒有溫柔到會為了以備萬一而替我準備一份。


  這是我之前透過千冬歲張羅的物品之一,因為我早就料到總有一天自己會遭遇那個醫官的無差別毒物攻擊!


  在今天之前,肯定會有很多普通冒險者認為我想太多,因為隊伍裡放個醫官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中毒、受傷等突發狀況,但那是擔任醫官的人不是冰炎的前提下!


  正常哪個醫官會放毒放到把隊友也給掛掉,而且還無法準備解毒藥!


  想到這,我心裡一把火。


  雖然我剛才吃的萬能解毒劑或抗毒藥沒辦法應付太高等級的攻擊,就跟大多數的萬能鑰匙開不了銀行金庫一樣,但撐一會應該沒問題。


  只要能讓我挺過去、撐到讓我做掉隊友和敵人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太陽,你想做什麼?」一眼就從我陰晴不定的神色看出我不打算嚥下這口氣,狀態沒比我好去哪、身上也爬著各種毒斑、皮膚也裂開了好幾處的孤月眼皮抖了抖。


  「繼續放任那兩個混帳,方圓十里內大概都別想有活著的生物了。」誰敢在這種節骨眼指責我的用字遣詞就給我把皮繃緊,相信今天不管換成誰,要是不明不白被毒到渾身快爛掉的話,脾氣再好都會抓狂。


  此刻每呼吸一口氣,氣管就湧起可怕的燒灼感,只要眨眼,接觸著空氣的眼珠就會傳來令人抓狂的刺痛感,真的是把人從裡毒到外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孤月嚥了口口水。


  「送他們倆回復活點。」我開始往回走,雖然之前所在的那個位置已經徹底籠罩在毒霧中,根本看不到來路和去路,但憑藉我優異的方向感和記憶力,想走回去並不難,即使那兩個人移動了位置,我也能用聲波把他們找出來。


  反正這附近的生物肯定差不多都被毒死了,所以我也不用特別鎖定目標,只要找到還活著的肯定就是那兩個始作俑者。


  現在唯一要擔心的是得活著找到他們,不誇張,即使已經吞了解毒劑,我的身體依舊是被腐蝕狀態,腐蝕類劇毒原本就很難找中和的藥劑,特別是當它在生物的軀體上作用時,即便可以抹藥中和,接觸到的肌膚依舊悽慘。


  舉例來說,難道你的身體滴到強酸,你再滴個強鹼下去酸鹼中和,你的皮膚就會沒事嗎?


  更別提在這當下,別說孤月,就連和冰炎組隊的我都沒有真正的中和藥物。


  鬼族的領地搞不好都沒有我周遭如此慘烈,不少毒素混入夜晚的露水而攀附在四周的土壤或樹幹上,再不然也融進了原本濕潤的泥土,變成某種詭異的毒泥坑。


  嘗試性地把一顆小石頭踢進腳邊最近的紫色泥坑,果不其然那顆石頭馬上發出刺耳的滋滋聲,伴隨著讓人不妙的灰色煙霧整顆溶解。


  要是不小心踩下去,下場不用多說了吧?


  「我聽說太陽你也常常不管隊友安危地搞大規模音爆系攻擊不是嗎?」孤月苦笑著說。


  「……所以現在我要去把我的隊友給爆掉!」我直接忽略孤月話裡暗示我沒資格生氣的另一層涵義,反正量他也沒膽子「明示」我,除非他想現在就讓我爆成灰。


  聽出我夾在語氣中的絕對殺氣,孤月無語問蒼天了幾秒,然後他自動自發地跟上我的腳步。


  「我們是敵對陣營吧?」沒有回過頭,現在的情況是分秒必爭,即使吞下五人份的解毒藥劑和抗毒藥品,在如此高濃度的毒素下究竟能撐多久是個大大的「?」。


  事實上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開口,因為每次張嘴都會有毒素飄進口中,這種惡劣的環境,就連呼吸都是煎熬。


  或許我可以來開個賭盤,賭那隻現在沒有免毒體質的混血精靈把自己毒死的可能性究竟多少?


  身體素質被封印的狀態下,醫官和詩人的體質差不了多少,換句話說能夠奪走我性命的東西放到同樣條件下的冰炎身上,效果當然是一樣的。


  除非那個醫官真的有把解毒學好,可是複合後威力倍增的毒素就連現實世界的我要解都不容易了,何況是那個臨陣磨槍又老是不務正業的殺人醫官!


  「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毒死吧?」孤月沒好氣地說。


  你是不是忘了在學院裡死了會復活,況且這裡不過是遊戲世界?


  再說,你就不擔心和你同陣營的大地嘛!


  他現在可是三重危機,一是被對陣中的冰炎宰了,二是和冰炎鬥毒結果把自己也給毒死了,三是等等被我轟成灰!


  「隨便你。」反正趕也沒用,我也就死心讓他跟了。


  嚴格說起來,孤月這不算是「太陽騎士異狀恐懼症」發作,只是因為每一名十二聖騎士──太陽騎士本人例外──幾乎都是從小被自家老師洗腦:「絕對不能讓太陽騎士死!」


  我想這大概跟每一任太陽騎士都有一定程度胡來有關,我的老師亂來程度更不下於我,那麼三十七代的十二聖騎士當然會更加拼命地在我這群好同僚們的潛意識裡植入這個觀念。


  因此孤月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同陣營的大地和冰炎毒個兩敗俱傷,可我要去進行敢死行動他沒辦法坐視不管。


  光是他能夠「不阻止我」已經是相當理性了!


  今天換成十二聖騎士裡面的幾位老媽,我現在肯定沒有第二句話、已經被打暈打包強制帶走。


  「呃,如果你要連大地一起殺掉,我可能還是會想辦法救他喔!」還記得自己是魔王方的孤月姑且表態道。


  「所以我應該現在馬上給你個痛快,省得等下有人會來給我礙手礙腳,是這樣吧?」我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時,手上夾著鈴鐺順手把我和孤月之間的地面炸開。


  真不曉得這鈴鐺究竟是什麼材質,即便是在超濃的毒霧中,聲音和威力也完全不受影響,畢竟連我的攜帶式小型豎琴都受不了這陣毒霧而被溶得坑坑巴巴。


  哼,說到這個,之後還得跟那兩人索取賠償呢!


  毀掉我身上的衣服裝束不說,還弄壞我的武器!


  ……這麼看來,明天的打魔王之行恐怕又得延期了,先不提身體狀況,我就連身上特殊材質的衣服都被腐蝕得面目全非。


  讓我的老師看見我變成如此髒亂又不優雅的模樣,真的會死都沒地方哭!


  該不會那四個魔王有下什麼詛咒吧!


  像是只要有人想去挑戰魔王,一路上肯定會不得安歇之類的。


  「請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我和大地隸屬不同魔王,有合作協定,但是沒有危機救助約定。」孤月一秒跟大地撇清關係。


  他此刻的模樣與我同樣狼狽,就連手中用來搞煉金術的長杖也在毒霧裡被溶出各種鐵鏽和坑洞。


  所以憑他那身裝備不可能防下我沒受到環境影響的破壞力。


  「那就好。」我微笑地回道,接著繼續趕路。


  聖騎士有著優良的品德,我應該可以不用擔心孤月等等出爾反爾去救大地,否則我們回頭就走著瞧!


  不過就在我重新往冰炎、大地那個方向前進時,驟然逼近頸邊的冰冷寒意讓我眼神一變。


  雖然渾身中毒很難受,我的感官當然一定會被影響,直接受到毒霧妨礙的視線和嗅覺就不用說了,全身各處因為毒素而產生的各種劇痛讓我的腦後發疼,可是我對危險和殺意的直覺並沒有變鈍。


  應該說正因為是在如此悽慘的狀況下,不想死就該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戒心。


  反正苦戰與忍痛什麼的,我很習慣了。


  所以我及時閃開了差點削斷我脖子的太刀。


  「太陽,右邊。」職業是煉金術師,不具備速度優勢的孤月知道自己不可能及時衝到我身邊協防,所以他開口示警。


  好不容易躲過一人的偷襲,現在的我是不可能用靈敏的身手躲開從另一側逼來的敵人,就算不是中毒狀態,我這吟遊詩人的身手也沒那麼好。


  所以我二話不說甩出了聖母禮讚,別誤會,我並沒有將它作為豎琴的真身給打開,純粹就是甩出聖母禮讚前頭的直棍狠狠地往右側逼上的敵人臉上抽上一棍。


  「你不是吟遊詩人嗎?」幾秒間的你來我往,趕到我身邊幫忙的孤月無力地問。


  「所以我是用豎琴攻擊人。」我並沒有脫離吟遊詩人使用樂器攻擊人這項職業常識好嗎?


  只是我家聖母禮讚只要不張開琴身的部分,外表看上去就是一根白金色的長棍,所以恰巧可以充當ㄧ般兵器而已。


  「你說是就是吧!」節骨眼也不想跟我囉嗦這種小事,孤月馬上將注意力轉向忽然殺出的第三方。


  「想不到居然有打算混水摸魚的傢伙。」從孤月的反應來看,剛才襲擊我的這兩人應該不是魔王方派出的新刺客。


  而王室方那邊是審判做主,那傢伙知道我們還在月光森林,他也不會派出新的人馬和我們相撞。


  用刪去法後,可能性也就只剩不打算接受王室方招攬的其他勇者方或者還沒進入遊戲主軸的狀況外學生了!


  不過這些傢伙是不長眼想來讓我發洩怒氣嗎?


  突然冒出的敵人一共兩名,儘管有點火大,但我還是決定把其中一人交給孤月解決,中毒狀態再加上不能大手大腳胡亂放招……嗯?你問我理由?


  當然是要把絕招留下來宰了那兩個鬥毒鬥到毀滅森林的危險分子啊!


  「速戰速決。」我冷聲道。


  「知道了。」不久前才和我交手的魔王方孤月迅速跟我連成同一陣線,因為再怎麼樣都不該讓打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人撿便宜。


  「咳!」結果我才剛進入狀態,我發誓我什麼都還沒做,和我對陣的敵人居然自己面色發青地吐了口血。


  不對,他的臉色好像本來就很糟糕,接觸著空氣的皮膚也爆出一根根的青筋與膿瘤,模樣看起來完全不比我們好,或許還比我和孤月這兩個不具備體質優勢的職業慘上幾分。


  「噁……」仔細一看,剛才被我抽了一棍的傢伙整張臉血肉模糊,幾乎快看不出來五官了,剛才他被我反擊後就整個人跪倒在地,到現在都還爬不起來,而且正不斷嘔吐著。


  那傢伙的臉會是這副慘狀是被我打得沒錯,但我的力道沒有很大,吟遊詩人的臂力相信大家都曉得。


  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的皮膚已經被周遭的毒霧腐蝕出一個個傷口、毒瘤,這種狀態下又遭到外力攻擊自然會慘上加慘。


  ……為什麼剛才被偷襲的人是我,現在這樣看起來好像我變成反派啊!?


  我才是又中毒又被偷襲的受害者吧喂!


  「看來他們也中毒了。」孤月沉痛地做出結論。


  「嗯。」這樣一來這兩位偷襲者恐怕不是原本就躲在附近,準備趁著我們開打撿好處,而是純粹路過被波及?


  但是都已經這副慘樣了,他們剛才幹嘛攻擊我?


  「他們大概是想殺掉讓這附近變成這樣的始作俑者,不過找不到,剛好太陽你又轟開地面。」想了想,孤月給出現況下唯一的合理解釋。


  「……」結果我還幫那兩個混帳揹黑鍋了是嘛!


  怒急攻心,我也差點……不對,因為毒素關係,我是真吐了口血,這絕對是中毒加上極度憤怒的影響。


  不行,我得冷靜,不然怒火加速血液的運行只會讓毒素擴散到全身……但話又說回來,我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沒中毒嗎?


  「算了,給你們個痛快吧!」在兩名刺客的身邊搞出小型、可威力不減的音爆,就像剛才炸開土地那樣,我直接把他們炸去復活。


  「人家好歹也是受害者耶……」孤月一臉哀莫大於心死。


  你這跑來襲擊我們的魔王方有資格去憐憫別人嗎?


  白了孤月一眼,我一臉無所謂地說:「所以我給他們一個好死,這種狀態下去復活還比較舒服。」省得零零碎碎在毒霧中受苦,看我多仁慈!


  至於我的話,自殺或被殺都不在我的選項,就算去死是最快最舒適的選項,要死前我也得先宰了那兩個玩毒玩過頭的傢伙!


  心一橫,我踏著鐵打不動的步伐繼續往一切的核心前進。


  就算最後會被毒到面目全非、死無全屍,賭一口氣我也要讓那兩個玩毒的藥師和醫官死在我之前!


  「太陽你一定要如此堅定又賭上性命去殺自己人嘛!」孤月小聲地哀嚎。


  「……你說什麼了嗎?」


  「……對不起我什麼也沒說。」






其實某雪真心認同孤月,太陽真的有資格修理把其他人一起毒死的冰炎嗎?
他自己明明也是一搞起大規模聲音攻擊就連冰炎一起轟下去呀!
典型地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
不過換成任何一個人應該都會火大了,畢竟真的被毒得非常悽慘~(遠目)(被聖光炸)

f95175364 發表於 2015-4-20 16:44:58

雪大終於在這裡更了!!
搶到頭香超級開心~
話說冰炎真的不會毒死自己嗎??!
太陽也是,根本沒資格說冰炎吧…

說真的那2個路人甲乙還蠻衰的
莫名其妙被融了又找不到兇手…
稍稍哀悼幾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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