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翔 發表於 2012-7-15 21:47:25

啊?
大大你一直都很正常啊……(偏頭)
哪來不正常了?

Dark乂獄 發表於 2012-7-15 21:50:32

本帖最後由 Dark乂獄 於 2012-7-15 21:52 編輯

沒什麼拉,我很正常,只是常常會想一些獵奇的東西(這已經不正常了好不好!!!)

吹雪蝶舞 發表於 2012-7-15 23:00:44

190# Dark乂獄
獄我看到最後一段我笑了,不過是覺得很溫馨的一笑!
後面真的好溫馨喔!~
獄~期待下文喔!
加油!!

k0875337713 發表於 2012-7-16 01:06:48

0-0...(睜大眼仔細把形象映在腦子中...
修爾好可愛喔∼
而且好華麗∼
一整個好綠(?)好有大自然的感覺
雖然在我的想像中他的衣服比較簡單
不知道為什麼 在我的想法中
精靈因為居住在森林 所以我的想像直接變換成較儉樸的樣子...

Dark乂獄 發表於 2012-7-16 14:34:18

其、其實我也想給他穿樸素一點啦,但是除了那件以外就是沒有我真的中意的.......。
果然還是要自己畫會比較合自己的口味嗎?(望遠)

k0875337713 發表於 2012-7-16 14:59:15

大概真的要自己化才會比較合自己胃口
闇的袍子我也找好久找不到中意的
話說幽司呢?

Dark乂獄 發表於 2012-7-16 15:10:40

幽司前面有放啊,只是比起修爾,他衣著明顯簡單許多。

Dark乂獄 發表於 2012-7-16 21:33:59

本帖最後由 Dark乂獄 於 2012-8-14 14:56 編輯

番外-與光相遇



    滴答、滴答......,陰冷黑暗的空間裡,規律的水聲和平靜的呼吸是主旋律,兩者
編織成一曲幽闇哀戚。

    他記得,記得一切,記得他所做過、所看過的一切。

    淒厲的慘叫、驚恐的求饒、絕望的死狀,還有那刺鼻的血腥。一切的記憶,在在都
提醒著他的殘忍。對此他感到厭惡、對此他感到疲憊,但就算如此,他還是只能當個任
憑"父母"操控的魁儡道具,就這樣週而復始的做著同樣的事情......。

    「......。」彷彿嗅到獵物的野獸般,他猛然睜開眼睛,在這黑暗的空間裡,他依
舊能看得到,一雙優美卻空洞的紅寶石眼眸,此刻顯得無神。他試著動了動手臂,引起
的是一陣冰冷的金屬撞擊聲。

    "喀"厚實的鐵門被打開了,一道白色燈光照進了完全黑暗的空間,雖然光芒算不上
強烈,但是看在久未見光的他眼裡,那是多麼可怕的光線與傷害?用力的摀住雙眼,自
唇齒間流瀉而出的是痛苦的咆哮:「啊啊啊----------!!!!!」

    「幽司,出來。」冰冷的語氣,卻絲毫不引響好聽的女嗓,彷彿能使人置身冰窘的
視線毫無保留的放在他的身上,「這次結束後,你就不必待在這裡了。」

    「母......親?」因長期未進水的緣故,那優美的嗓音沙啞的可怕。就算咽喉痛得
彷彿快要裂開,幽司依舊固執著出聲喚道。

    「住口!」像是聽到什麼不堪入耳的詞語似的,站在門口的美豔女子出聲怒暍,她
那雙美麗卻冰冷的紫眸用著不屑神情直勾勾的望向依舊待在暗處的幽司。「你不需要開
口說任何話,現在的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聞言,幽司終於不再張口、不再試圖說話。

    既然,他的發聲不被允許,那麼就不要開口吧......。

    「出來。」恢復平靜的語氣,不再有任何波瀾,有的是無止盡的冷意。

    「......。」沒有任何反駁與掙扎,幽司是靜靜的踏著泛涼的腳步走出房間,就算
眼睛被亮光照的不甚舒適,他依舊沒有打算做任何多餘的動作,畢竟,那也是不被允許
的。

    「德洛耳家族應該得到肅靜。」女子不快不慢的說道,分明普通的語句,聽進幽司
的耳裡,卻是無比殘酷的事實。

    這是一道指令,屬於殺戮的專屬指令。

    「......。」無語,幽司只是默然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離去,為今晚的死亡饗
宴做準備。一切必須萬無一失、必須完美。

*   *   *

    是夜,烏雲佈滿天空,遮住了夜空裡僅存的光線。此刻,屬於的德洛耳家族的華麗
建築物裡,是表裡不一的景象,不同於外觀的寧靜,內裡充斥著死亡的奢華。

    「你、你是誰?」雙腿無力的女人跌坐在高級羊毛地毯上,完全失去平常高上的偽
裝,此時的她,不再美麗,取而代之的是可笑的哭嚎、哭花的妝容。

    「......。」沒有說話,一手握著匕首、一手抓著剛摘下的人頭,幽司默默的注視
著女人的醜態,只是沉默、只有沉默。

    「你到底是誰阿?!」得不到回答,女人只是更加誇張的哭號,一雙眼眸幾乎瞪得
凸出眼框,「你手上的是......。」

    "咚"幽司鬆開了抓著一束髮絲的手,任由那顆表情凝固在死前恐懼的頭顱自他手中
滑落,撞擊地面。他看著女人的臉由恐懼轉變為呆愣,再由呆愣轉為瘋狂。

    「啊啊.......。」張口用力的發聲,吐露出的卻是破碎而毫無意義的音節,女人害
怕得眼淚直掉,顫抖著身驅。映在她的眼眸中的是一道冰冷的金屬光澤,以及瞬間湧起
的濕熱血紅。

    咽喉斷了,女人的氣息也一併斷送,最後的最後,她連慘嚎都來不及。

    「......。」目送著近在眼前的死亡,幽司連一絲憐憫或愧疚都沒有,他僅是踏過
還有餘溫的屍首,走向宅邸的深處,一路上他猶如死神般,毫無猶豫的收割一條條性命
,彷彿那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理所當然。

    最後他在宅邸主臥室裡找到最後一個活口,德洛耳家族的領袖,洛羅。德洛耳,那
人正用著隱忍著懼怕的眼神望著渾身染血的幽司,不,不是懼怕,而是......嘲諷。

    「終於還是來了嗎?夏洛德爾家的制裁者。」洛羅鎮定的說著,彷彿下一刻死的不
是他而是幽司,「可悲之人阿,你根本就沒有自我。」

    「......。」聽著洛羅的一言一語,幽司表達的是無感的沉默。對他來說自我完全
是個陌生的名詞,可悲嗎?他也不知道,他甚至不了解自身是否能以一句可悲來形容,
他只知道,他沒有必要了解。至少,他的"父母"是這樣告訴他的。

    「可憐的孩子。」洛羅用著憐憫與悲哀的眼神望著幽司,他這般舉動換來的是幽司
的不解。

    為什麼要這樣看他呢?為什麼他會覺得胸口苦悶?

    「我不需要你動手。」洛羅淡然的笑了,他執起手中端握以久的銀色掌心雷,對準
自己的太陽穴,毫無留戀的扣下了板機。

    "碰!"槍聲劃破夜空的寂靜,形成一個句點的落下。

    「......。」不含任何情緒的,幽司看著倒地的洛羅,或者該說屍體。

    最後,幽司收回了視線,他依照慣例的放一把火燒了這充斥著腥紅與死亡的建築物
,走出大門後,他沒有很快的離開,而是看著那妖艷的火光升起,以及那華麗的消逝。

    或許,死去的情緒動了一下,或許......,沒有或許......。

    幽司眨了一下眼睛,然後轉身離去,沒有再回頭......。

*   *   *

    再一次回到名為"家"的地方,幽司順著記憶走向了大廳,推開了門,映入眼中的是
兩個熟悉的人以及一道不熟悉的背影。

    「完成了?」男子開口說道,分明就是問句,他卻用著肯定的語氣。他有著一頭烏
黑短髮,一雙與幽司如出一轍,卻多出一份冷酷的赤眸。

    「......。」沒有任何動作,幽司明白,男子、他的"父親"並不需要他回答。

    「你不需要再回闇間了,她會帶你去你的房間。」女子身手撥了撥略微擋住視線的
銀白秀髮。在她身旁站著一個女性,她背對著幽司。「妳去吧。」

    「是。」那是一道柔軟的女嗓,轉過身的女性與幽司年齡相仿,但是氣質完全與幽
司不同,溫暖如太陽的開朗。她身子板嬌小卻完美,蓄有一頭長至大腿的墨色直髮,精
緻的鵝蛋臉,溫潤的翡翠綠眸,小巧的鼻,櫻桃小嘴,是個很可愛的女孩。

    「請跟我來。」女孩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笑著說道,說完便繞過幽司走出大廳。

    「......。」幽司靜靜的跟著女孩也走出了大門,他沒有看到,他身後的"父母"正
用著冰冷以及算計的眼神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穿過長廊、爬上數道階梯,最終女孩領著幽司來到一處房間門前。

    「這裡就是你的房間喔,我叫做上官凌,你叫什麼名字呢?」女孩睜著水汪汪的翠
綠瞳眸,其中閃著耀眼的光采,一時令幽司感到刺目。

    「......。」沒有說話。

    「吶、吶,你叫什麼名字?」得不到回應的上官凌又問了一次。

    「......。」還是沒有說話。

    「為什麼不和我說呢?」上官凌沒有不滿,更沒有不耐煩,而是微笑著又提出一個
全新的問題。

    「......。」

    「你是因為那兩位大人的要求不開口的嗎?」上官凌沒有放棄的繼續問道。

    「......。」

    「如果是的話,你不用擔心了,那兩位大人已經准許你開口了。」上官凌沒有生氣
,反而還笑了一下:「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你的名字。」

    「......,幽......司......。」幽司遲疑的從乾澀的喉嚨裡勉強的擠出自己的名
字,下一秒就開始了咳嗽:「咳......咳咳咳......。」

    「你怎麼了!」看見幽司咳得用力,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內臟咳出來似的,上官凌很
是著急。

    「咳咳咳......,水咳......。」幽司激烈的咳嗽著,連原本蒼白的臉色都被咳得
呈現不自然的紅。

    「水?你等等喔!」上官凌急急忙忙的說道,只見她打開房門,然後衝進去,沒多
久,她便拿著一杯水跑出來,「給!」

    「......。」接過水,幽司便一口喝光,乾燥的喉嚨得到了水的滋潤,疼痛也減緩
了不少,但也因為喝得太急,他嗆到了:「咳咳咳......。」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上官凌完全被嚇到了,她嘴上責備,手上卻是拍撫著幽司
的背,想幫他減去一些不舒服。「還好嗎?」

    「......。」止住了咳嗽,幽司卻不回答上官凌的問題,而是抬頭,一語不發的看
著上官凌,眼神多的是久違的疑惑不解。

    「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我?」上官凌不解,為什麼這個認識不到半天的人要用這
種眼神看他。

    「為什麼?」明顯虛弱的音調緩緩傳入上官凌耳裡。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關心我?」幽司很迷惘,只因從未有人這麼對待他,那是關懷和包容。
從他懂事開始,其他人對待他不是恐懼就是憎惡,還有很多其他的負面情緒,就是沒有
任何一個人像上官凌這樣對待他,這讓他,很不能理解。

    「關心人還需要理由嗎?」上官凌皺起眉頭。

    「......。」幽司緩緩的點了點頭。

    「你......,好吧,我關心你,因為我高興。」上官凌失笑的說道。

    「為什麼高興?高興又是什麼?」幽司忍不住的又問了幾句。

    「不為什麼,你不知道嗎?什麼是高興。」上官凌的眼神在幽司問出問題的同時先
是短暫的錯愕,再來是說不出的複雜。就竟要怎麼樣,才能讓人不懂得最平常、最原始
的感情?使得一個人變成如同機械一般不懂人情世故?

    「不知道,我不曾被允許或教導過這樣的東西。」幽司語氣充滿了迷惘的說著。

    「......。」上官凌啞口無言了,她伸出雙手摀住了自己的嘴,為的是不讓自己的
驚叫洩漏出來。太慘忍了,究竟有什麼能比被奪去情感來得可怕?眼前的人恐怕連最基
本的生存意識都被淡去了吧?對他來說,是不是活著和死去並沒有差別?

    「?」幽司對於上官凌突然的動作表示出明顯的不明白。

    為什麼要用類似德洛耳家族首領的眼神看他?

    「沒什麼,你不懂的話,我可以教你。」上官凌強壓下如浪潮般激動的情緒,勉強
的勾起一抹笑容。

    「教我?」

    「對,我教你。」上官凌堅定的笑著,她伸出了手:「請多多指教。」

    「......。」幽司遲疑了良久,最後才緩緩的伸出手,握住上官凌的手,一股不同
於血液那死亡的熱度,一股屬於活人的體溫透過掌心傳來。「請多多指教。」

    後來的後來,幽司忘記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但是他依舊清晰的記得,他與上官
凌、與他生命中第一道光明相遇的那一天......。或許他永遠都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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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暴字了(艸)

k0875337713 發表於 2012-7-16 22:33:14

你真的暴字了...(望
幽司真的好可憐(抽衛生紙
對了 這篇感覺像有後續欸

吹雪蝶舞 發表於 2012-7-17 00:49:37

總覺得上官凌是個好孩子呢!
幽司好可憐喔~ (哭哭~
獄~下篇下篇~
獄~加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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