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che 發表於 2012-7-2 19:15:34

地点:Atlantis黑舘   时间:晚上9点20分


結果,最後這件事情變成了一場聲勢巨大的討論會。與會者有:上至黑袍下至無袍,從學校的行政人員到學生到外校生都參與其中。

坐在一群大人物的中間,我覺得很無力,也很壓力。(雖然在場的人我都認識。只是那氣勢啊!氣勢!!)

「根據情報班的最新情報,冰炎學長最後一次是出現在原世界非洲的一座原始森林,時間為今天早上。行動為在河裏抓魚——原因不明。」濫用職權的千冬嵗很順手的就把情報班的機密私透了,而且毫無愧疚感。

抓魚?我一聽見這個詞就在腦子裏自動補充畫面。學長卷起袖子和褲管,在河裏抓魚……噗!這畫面也太有趣了吧?我發現偷笑的人不只是我,大概很多人都和我一樣在腦海裏自動補充了奇怪的畫面吧?

「我聽説冰炎向學校和公會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期,不知真假。」身為學長搭檔的夏碎學長當然也有參加這次的會議。

「這個我知道。我有問過我姐,確定了學長有向工會請假。」我舉起手,發言。

「那應該就是了。冰炎通常都不向學校請假,這個大概就是錯誤情報了。」夏碎學長點點頭。

是說,既然你知道是錯誤情報那剛剛爲什麽還要說出來啊?

「聽説最後一個和冰炎有接觸的人是褚?」我點點頭。最後一個……應該是吧?我也不清楚啊!誰知道學長之後有沒有去和誰見過面!

「有什麽異常嗎?」

我又一次頷首,「學長在把我送回來黑舘之前有一個女生叫住了他。之後他表情就有點奇怪的把我丟回來。」

「女生?」塞塔聼了有些奇怪,要我把那女生和那時的情況再描述得清楚點。而我也經我所能的把我記憶的畫面轉化成文字說出來。

只是不知道爲什麽,隨著我越說越多我看見塞塔的臉色就越沉重。

「那個……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麽?」我不安的問。因爲我真的很少看見塞塔有這樣凝重的表情……

「不,這件事情和您無關。」塞塔只是搖搖頭,再露出一慣的我熟悉的溫柔微笑。「應該只是我多心了。」

雖然塞塔這麽說,我卻隱隱覺得有什麽事情不對了。而我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一群人聚在這裡做什麽?」突然一個不屬於與會者的聲音插了進來,嚇到了一整群的人……好吧,我承認,被嚇到的人只有我。

「你去了哪裏呢?好幾天沒見到你了說,冰炎弟弟。」奴勒麗大姐動作很順地從沙發上躍起跳到學長身邊一出手就是『調戯』學長……

緊接著我便收到學長狠狠的一瞪。對不起我腦誤!

是說學長你後來是去哪裏了啊?都沒有回來……

學長又看了我一眼,才慢慢的開口。「我遇到了熟人,暫時不會來學校。我拿了東西就走。」

我知道這些話學長是對我說的,如果不想說他可以直接把事情辦好就離開,而不是站在這裡和我們互瞪。

可是聽見學長的話,我的心裏卻泛起了一絲絲酸疼。我無法不去揣測,我在學長的心裏真的有比別人不同嗎?還是說,我的不同,只是建立在我是妖師的身份之上?

我不想去想,卻不自覺地去想……

後來學長和他們又說了什麽我已經聼不進去了。只知道後來學長上樓了,而在客廳的各位也各自散了。

「既然冰炎殿下沒事,漾漾你也要振作哦!」然在經過我什麽事突然把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低下頭在我耳邊小小聲地說了這麽一句。

目送著然推開門離開的背影,我只是覺得心裏有些暖暖的。至少然真的關心我。

不過,其實然到底是來做什麽的呢?剛剛也沒聽見他説話……



按照慣例從一樓的客廳以跑百米的速度沖到四樓的樓梯口才敢稍微放鬆,原本想經過學長房間的時候進去看看學長的,但有人比我更快進入了。雖然我清楚偷聽是不好的,卻忍不住想知道他們説話的内容。我縂覺得是和那天那位女孩有關係。

「你看見的那位……是她嗎?」我聽見那是塞塔的聲音。很沉,有點類似人們發怒前總會特意壓低聲音的習性。

奇怪的是,我剛剛明明就看見塞塔從大門走出去了呀!他究竟是什麽時候繞回來,甚至比我更快來到學長的房間的?

「……你知道的。那不可能是她。」房間裏持續了幾秒鐘的沉默,學長才回話。

他們説話就像在打啞謎,一直『她』來『她』去的,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位『她』到底是誰……

「既然你知道不是她,爲什麽還要冒著危險接近她!」從塞塔難得提高聲量看來,他大概是生氣了。只是我還不懂爲什麽。

「我……塞塔我很感激你的關心。只是這件事我自有分寸。」學長的聲音聼起來有些難過,也讓我為他的難過而難過。

「想想你身邊的人!想想褚!萬一她真的對你做了什麽你覺得褚會怎樣?」賽塔咆哮著,我可以想象得到他現在的表情有多激動……塞塔的話讓我更爲不安了,我好怕學長真的會受到什麽不可挽回的傷害……

「褚對我確實很重要。」當我聽見學長說這話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只是這樣的開心維持不了多久就消失了。「——但她更重要。她在我心裏比我現在身邊的任何人都重要。不論是褚、夏、還是師父,仍然是她最重要。」

那一刻我心涼了。我不知道我是怎樣離開學長房門前而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只記得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我的腦海裏只有一遍遍的重復著那句『她在我心裏比我現在身邊的任何人都重要。』……

那一晚,我想我應該是流著淚睜著眼度過那一個漫長的夜晚的。因爲我記得,我看見了滿天星斗的夜晚逐漸氾白和第一道晨光的燦金……


----------------------------TBC

遲了一天,好像也沒什麽關係吧。

夏貓 發表於 2012-7-2 20:22:59

喵嗚~
漾漾~(擤鼻涕
冰炎你真是...唉~

彌月o炫 發表於 2012-7-5 21:59:30

大大~我覺得我快哭了(含淚
哇嗚嗚嗚嗚~~~
學長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樣樣:"(

FlameAiji 發表於 2012-7-6 00:24:40

學長~那女的到底是誰呢^^焰不介意學長給焰錯誤答案..(但是...呵呵
嘛,總之羽~焰來幫你捧場啦~期待第四張喔^^!

Asche 發表於 2012-7-7 15:12:50

Chp 04

地點:未知           時間:淩晨兩點左右

那有著主要為銀和一小撮紅的長髮的少年獨自一人坐在湖衅,瞭望那遼闊的湖面。偶爾輕拂而過的夜風在湖面吹起了漣漪同時也揚起了他的長髮。因爲體質的關係,縱然夜晚的風總是微寒,他仍只是穿著一件長袖襯衫。

夜晚往往安靜,偶爾風吹起的聲音帶動樹葉摩擦的『沙沙』聲。若是不習慣的人可能會覺得毛骨悚然。但他,公會史上最年輕的黑袍,說什麽都不可能會被這些心理作用引起的恐懼打敗。

他只是靜靜的坐著,享受夜晚的寧靜與涼風拂面的清爽。



剛剛在黑舘自己的房間外,那人一直在偷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他,更是故意讓他聽見那些話。

「我猜你現在應該是裹著被子窩在床裏哭了。」想象著那個畫面,他笑了。那個孩子一直都是這樣,脆弱又堅強,雖然矛盾但確實出現在他身上。任何一個認識他比較深的人都會了解他,他一直是個把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單純得過了頭的孩子。

該說他故作堅強嗎?以他對他的了解,今天晚上和明天後天的晚上他都會是像現在這樣,躲在被子裏獨自哭泣;但在白天他絕對會試圖表現的和平時完全一樣。沒錯,『試圖』。在他身邊的人都可以一眼就把他的僞裝看穿,只是有時候爲了保留他小小的自尊心,他們都不會說穿它。

身為他的戀人,冰炎自詡對他了解很多。像是那位名叫褚冥漾的妖師現在在腦子裏腦殘些什麽,他認爲自己略知一二——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說不心疼漾漾深夜哭泣的樣子是騙人的。但冰炎並不打算在此刻對他解釋過多,或許讓他就這麽誤會還比較好。

「對不起,但這件事我不要你牽扯進來。」冰炎淡淡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他說的很小聲,聲音很快就消散在樹林裏。

雖然我現在沒辦法陪在你身邊,至少我可以在同一片天空下陪著你呼吸一樣的空氣。

我只希望,你能多一點信任我……



不知道時間又過了多久,夜空下冰炎對時間的流逝縂是特別不留意。

直到那位笑容滿滿的女孩從他身後的樹林裏走了過來,把手上拿著的薄外套輕輕的披在冰炎的身上。

「怎麽不去休息呢?親愛的孩子。」

冰炎並沒有拒絕,回過頭微微牽起嘴角。

「沒關係,我想再吹一會兒夜風。您先去休息吧。」少見的,冰炎對眼前的人的態度是百分百的恭敬。如果仔細的看,還可以看出兩人是有些許的相似之處,例如相近的發色與對彼此的態度

「要聊聊嗎?」女孩並沒有依冰炎的話回到他們在後方不遠的休息地去,而是學冰炎那樣,席地而坐。

冰炎在這位女孩面前縂表現得像個還未長大的孩子,就如同他臉上的表情,困惑、迷茫。

「怎麽了?和我說說關於那孩子的事吧。那天在點心屋裏的那個黑髮孩子。」女孩笑笑,像是鼓励胆怯的孩子踏出第一步。

「……那沒什麽好説的。」冰炎別過了頭,轉暗的臉色開始不悅。

雖然嘴上說是沒什麽好談,但腦子裏卻是一幕幕關於他的畫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把自己當成了死神,畏懼和驚慌是他當時的表情;到學校報到的第一天就因爲看見滿地等待復活的屍體吐了自己一身,敢吐在他身上的人,那個男孩是第一個;入學的那天,因爲看見學校的大鈡被追著滿地跑,不否認自己是特意看著他跑了好幾圈而不在第一時間救他;後來他住進了黑舘、參加了競技賽……其實關於他的話匣子,要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不是沒什麽好説而是你不想說吧?」女孩一臉了然地説道,而冰炎無法否認。在她的面前他一向來沒辦法把心思藏好。

「是的。是我不想說,請原諒我說了謊。」冰炎點點頭,大方地承認了女孩的推測。

她說得沒錯,他確實不想把褚的任何事情分享給任何人。他只想獨佔褚的一切。

「看來他對你很重要哦。」女孩也沒有因爲冰炎不想說的事情動怒,反而是語帶戲謔地說。

「嗯……」擡起頭,望著滿天星,冰炎輕聲承認了那位當代妖師在他心裏佔有多麽重要的一個位子。

「既然他是這麽的重要,你就要好好的保護他。我知道,覬覦他的人不少。」女孩望著遠方低喃,這些話像是說給冰炎聼,又似乎不是。

之後的很久,空氣裏只有夜風吹拂的聲音,湖衅的兩人各自潦望著不一樣的方向,誰都沒有説話。

「好吧,我想我也應該回去了。晚安。」最後還是那女孩先站了起來。

女孩漸行漸遠,冰炎連回頭都沒有。直到女孩大約離自己十幾步遠了的時候,冰炎開口了。

「……我明天就會離開這裡。後天……」冰炎頓了頓,仿佛在猶豫什麽。最後他閉上了眼睛,滿是無奈的說,「我希望我不需要親手向您兵戎相向。母親。」

「亞,我親愛的孩子。」女孩,也就是冰炎稱爲母親的焰之谷第一公主,又折返了回來。她蹲在冰炎的面前,輕輕地撥弄著孩子額前的髮,悲慼的眼中寫滿疼惜。「我不想爲難你,無奈我受鬼族召喚,如今獸王之血還能勉強壓抑,但再過不久未必能再保有自我……我的孩子,我希望,了結我的人可以是你。」

「母親……」

「當你覺得可以的時候,或則沒有選擇了的時候,就別猶豫了。讓我看看這些年你長大了多少吧,孩子。只是我很遺憾,沒能參與你的成長……」

冰炎沉默,目送母親離去的背影。

月光下,一滴淚自眼角滑落,很快的埋沒在泥土中。



千年前,年幼的我無法守護您們;千年后,我比以前堅強也比以前學會更多的術法變得更強,結果卻是爲了親手葬送親人嗎……?



-----------------------TBC
提早一天更文了
也説明了那不是學長的未婚妻
而是母親
有人猜對了嗎?

FlameAiji 發表於 2012-7-7 17:12:22

有~((焰有稍微猜一下^^~
是說漾漾..演技請高一點..

夏貓 發表於 2012-7-8 14:56:21

喵!!
居然是學長的母親嗎?
喵~
冰炎嗚~~
對不起
貓貓...貓貓喵~~(大哭

獄之音 發表於 2012-7-9 18:46:48

感覺阿冰冰好可憐~(←不要亂用綽號!

很好看喔~期待下一章

Asche 發表於 2012-7-15 19:59:16

重要之人 第5章(完結((大概~(((留言呢?

地點:Atlantis               時間:中午12時35分

哭了一夜的眼睛其實有點痛。我隨便找了個理由便向喵喵要了一小瓶不管我用過幾次還是覺得很神奇的眼藥水。

如果把這些特效藥拿回去原世界賣,大概可以賺很多吧……然後醫院會倒閉,醫生會失業藥廠會閉厰,經濟平衡會失陷,世界會陷入一種奇妙的混亂。

一滴淡紫色的液體滴在眼瞳上,冰冰涼涼的就是很舒服。眨了眨眼,瞬間雙眼的疲勞感消散了不少,而且因爲哭泣而冒出來的淡淡血絲也不見了!

恩,這麽有效的藥品不大賣似乎説不過去?

我一邊感受著藥水的神奇功效一邊腦殘,如果被學長聽見大概又是被巴腦袋的命運了。

……學長……

沉澱了一個夜晚的心情又因爲自己的腦殘統統再度爆發。胸口甚至比昨天還來得悶痛。

我停下了滴眼藥水的動作,任由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學長,她真的那麽重要嗎?比我……還重要?

『靠!就叫你不要腦殘了!』耳邊仿佛還能聽見他的怒吼,我揚起嘴角笑了。

只是,這真的就只是我的腦殘嗎?真的只是我的多慮?我不願意去想,卻不能不想,更沒有勇氣去面對。就怕這一證實我連站在你身邊的資格也會消失……

學長,學長……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你……



「假裝多好 我只要 只想要 再擁有一秒……」

哇啊!突如其來的鈴聲讓我被狠狠的嚇了一大跳,連同剛剛的感傷都被嚇得乾乾淨淨,一點渣都沒給我留下,剩下的就是我那以平時的一倍速度狂跳不止的心臟。

我遲早有一天一定會被這專門製造驚嚇的手機給嚇出心臟病……

而且,死手機你不要連手機鈴聲都這麽應景行不行!你是嫌我身邊的氣氛還不夠哀怨是吧!

「漾漾!快點到這邊來,緊急任務!地點我用簡訊傳給你了。」一接通電話就聽見千冬嵗十萬火急的聲音說這是緊急任務然後不等我反應電話對被對方挂斷了。

從接電話到被挂斷前後不超過三秒鐘,可是我很清楚的聽見『緊急任務』和對方那邊的慌亂。千冬嵗很少會有如此失措的時候,因爲他是情報班又是預言世家,常常有什麽事情發生他都了如指掌。如今他卻表現得這麽驚慌讓我聼了也受到影響的變得很緊張。

很快千冬嵗剛剛說的簡訊也收到了,上面標示的是一個我沒去過的地點,但我知道那是在哪裏——因爲之前曾經有一個任務在那附近。

手忙腳亂的把眼藥水和會鬧鬼的手機放進口袋,順手拿出一張傳送符。準備使用之際卻在瞄到那熟悉的陣法——

『怎麽你一直畵錯啊!都說了綫不要斷斷續續的,一筆給它畵下去!』
『你畵的是什麽鬼啊!陣形圓不圓方不方的,這種傳送符能用才怪!』
『雖然差強人意,這張勉強過關吧。』

回憶就是這樣,常常會選在不適當的時候竄出來。相較于學會時漾在我和學長臉上的開心笑容,此刻我只能苦笑。

猶記得當初是學長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教會我畵出完整正確的高級傳送符的……

我甩甩頭,告訴自己別想了並快速的啓動傳送陣。

可是,我沒想過等著我的會是這樣的畫面——學長,正被一團烈火攻擊。學長的面前站著的是上次看見的那位女孩,可是感覺不一樣了。現在的她,感覺很危險。

危險……我的雙腳不自覺地顫抖,我在害怕?

可是學長在那邊……?

那瞬間我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剩下的只有空白。


「學長!!」我的第一個反應便是喊學長,雖然理智告訴我這樣一來學長可能會分心。

我看見學長轉過頭來看見我的時候眼孔中的訝然,然後我看見分心的學長被熊熊烈火包圍了。火勢大得我連學長的影子都看不見……

「褚,別過去!那樣的溫度你會死的。」看到我出現的同時像是知道我會沖過去那樣,夏碎學長很快的就把我拉住。

「而且冰炎天生冰火雙屬性,火焰是傷不了他的。」隨後夏碎學長又補上一句。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會擔心學長他啊……

「學長……學長……」我看見那女生漸漸地往我們這邊走來,在比較前邊的幾名黑袍連忙加強戒備並立下結界。我不在意逐漸靠近過來的敵人,我只擔心火裏的人。

很快的,女孩閃過了前面的那幾個人,沖到了我的面前,炙熱的火焰讓我覺得很難受。

我依舊看著較遠那包圍著學長的火,我不知道被困在火裏的學長究竟怎樣了,我好怕,好怕等等火滅了看見的就是學長的屍體。

「亞!!!!!!!」我不顧一切得喊了出來,那在其他人面前我從來不喊的名字。



那一瞬間,我看見那團火焰被突然竄起的厚厚冰墻取代,接著學長的長槍從冰墻裏抛了出來,直直的穿透了女生的身體。

女孩一臉不能相信的往後方看去,混雜著鮮紅血液的長槍落地的同時女孩也跪倒了在地上。

「我說過不可以對他出手。」學長緩緩地從冰墻之後走了出來,看起來身上並沒有什麽傷,太好了……

「嘖,你哭什麽哭啊!」一把拉住我的衣領,學長邊動手拍掉衣服上的灰,同時沒好氣地說。「不要哭到像是我死了。」

「學長……」看見學長我安心了,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沒有太嚴重的傷勢,但是眼淚就是一直不停落下來。雖然學長現在身上佈滿了之前曾經看過的銀色紋路,明顯是因爲冰的能力失去平衡了。

「嘖,我們回去。」學長看了現場一眼,大概覺得沒什麽問題了就這樣説道。「夏,剩下的你處理。」

說完便帶著我回去學院了。




「所以,那是學長的母親?」聼完學長說的前因後果,我真的被嚇到了。

雖然事情的發生只是在昨天之前,我卻覺得似乎過了很久,好像學長已經離開我好久好久……

「不然你覺得她應該是誰?」學長以一貫的鄙視眼神反問我,令我只好訕訕然的幹笑。

其實重要的人可以有很多可能性啊……

我肯定正常人多數不會想到是母親吧!尤其是學長你是千年前的人,您母親大人不是死了千年了嗎!誰會想到啊!

「褚。你腦殘什麽了?」學長危險的眯起眼,連語調都降了好幾節……

「呃,什麽都沒有……」我真的很懷疑學長你是不是真的不再竊聽我的腦?爲啥我想什麽你都知道?

「因爲我是黑袍。你有意見?」學長坐在床邊喝著他的蜜豆奶,依舊很自我的這麽說。

是是,您是偉大的黑袍大人,我只是小小的妖師哪敢有什麽意見呢?

「過來。」學長向我招了招手,於是我乖乖的向他走去然後便被他霸道的往身邊一拉。

「只要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我聽見學長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我笑了

我不知道學長說這話的時候是怎樣的表情,但是我聼了很開心,真的!


-----------------------End?

完結了(大概。

韓克拉瑪.寒 發表於 2012-7-16 12:49:31

疑??
者樣就完結了??
大大好喔~算是無聊飄過來看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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