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影
發表於 2009-10-7 10:42:06
呵呵,換你開始學CSI犯罪現場了嗎?所以尼奧可以自稱「尼奧探長」?這團稱為「太陽騎士偵探團」?
考考你!五大要害是哪五大?:lol
所以這篇故事是延續番外篇吧?盜賊凌虐完的孩子被鍊金術師撿去「煉丹」,那我覺得小菲出現的時機大概是要刺殺高官、皇室或是挑戰三大教派這種等級的,(因為依照慣例來推,小菲是壓軸),在月蘭附近被召喚...我猜應該會被叫去挑戰戰神殿吧?或是你可以再狠一點,要他回去與十二聖騎起衝突...哈哈
總之,後半部要很高潮迭起喔,知道嗎?(逃)
畢瑪慕雅
發表於 2009-10-7 13:28:39
尼奧對太陽就是口惡心慈,所以不會覺得奇怪~
樓上的魚影想太多了吧~((我對你豐富的想像力甘拜下風
至於冥禕,是呀~我甚至已經看完了~你在冒天放了多少我就看了多少啦~~((笑
婭俐凱
發表於 2009-10-7 22:01:43
所以殺害那些村人的該不會是小菲?
之前那篇無盡傷悲不是在說寒冰要選下一任聖騎了嘛?
怎麼這篇........
是我看錯了還是....
如果看不懂我問啥的話請看下面問句
總結就是他們不是來到未來嘛
那離小菲死掉是幾年後?
而且我會和夢靨二搞混呢!
有點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是現實嘛
目前還沒有貼夢靨二對吧?
卍赤月卍
發表於 2009-10-7 22:07:28
很好的文章,很擔心羅...魔獄....
魚影
發表於 2009-10-7 22:11:48
125# 畢瑪慕雅
不要這麼說嘛~
我又不是只有想像力豐富,我也很喜歡搞笑啊,哈哈~
不信,你去看我現在在po的那篇就知道了。
冥禕
發表於 2009-10-7 23:22:32
【第八回村落再現】
這是一個村落,一個位於基辛格王國有生命有歡笑的村子,幾名老人聚在民宅前悠閒聊著天,婦人們正忙進忙出的準備著今日的晚餐,幾名成年男子們正三三兩兩的帶著今日的收穫步行回村,而村中的孩童們更是歡樂的奔出村子就只為了能在第一時間內迎接辛苦工作回來的親人們。
見到此景,一股溫暖與鬆懈的情緒油然而生,終於見到一個沒有遭到毒手的村子了。
村人們也發現了我們的出現,幾名男子來到前方,身後還跟了幾名對我們感到好奇的孩子們。
走在前頭的男子先是仔細地打量我們,帶點微笑禮貌的開口:「請問如何稱呼?」
我們一行四人裡,最有資格代表其他人發話的非老師莫屬,他使出太陽騎士的絕活——太陽式的燦爛笑容回道:「您好,請稱我為尼奧即可,我們是冒險者,他們是我的同伴,由於經過連日來的奔波,隊上的祭司已經疲憊不堪,不知可否讓我們借住一宿,以便洗去身上的塵埃恢復原有的精神。」
聽著老師這一番話,我差點就要衝上前去大聲吼出,我是聖騎士、我是聖騎士,而且還是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可惜我不能。
哀怨的低下頭,或許是我的動作太明顯了,孩子們在好奇心的趨使下竟然跑到我的跟前抬頭凝視著我。
「大哥哥,你很累嗎?」聽著那青澀稚氣的童音,我拉下斗帽展出現燦爛笑容蹲下身平視著他們。
「是有點累,但沒有真的很累喔。」試著將自己的氣語放輕放柔,回應著孩子們。
「大哥哥,你笑的好好看喔。」一個小女生的嗓音接著傳出,看來我成功的又拐到一個少女的心,可惜她太小了。
「那個哥哥怎麼都不笑?」果然孩子們的對話是沒有邏輯可言的,另一個孩子指向寒冰突兀的問著。
壓根沒想到孩子們會有此一言,寒冰當下化為雕像,試著想讓自己露出笑容,可惜成效不佳反到嚇到孩子們。
艾崔斯特,請別偷偷地躲在斗帽裡偷笑,別以為沒人瞧見你那聳動的雙肩。還有,寒冰笑不出來就別勉強自己了,你看你都嚇到孩子了。
「那個哥哥只是太累了,所以笑不出來。」我試著緩和著場面安撫孩子,而村中的大人們則是滿臉尷尬的直道歉。
或許也因為有小孩子們在中間充當起調和作用,村中的人們也不再多問,親切地歡迎我們借住下來。
「開心點吧,至少因為有你的幫忙,我們才可以留下來的。」我放下肩上的行李,安慰著寒冰。
身為殘酷冰塊組的一員,在面對群眾時可是非常吃虧的,由於要維持著聖騎士形像,長年下來都是呈現不苟顏笑的嚴肅狀態,而這其中又以審判與寒冰最為嚴重,你可以想像想笑又不能笑的情況嗎?結果也就造就了他們顏面神經失調的狀況。
寒冰沒有表示意見,只是默默地拿出紙筆在桌上書寫起來。見狀,我好奇的開口詢問。
「寒冰,你在寫什麼?」
「把昨晚前太陽騎士長所說的記下來。」淡淡的語氣,卻讓我訝異。
「你昨晚沒睡著?可是聽起來像是睡熟了。」
「嗯。」
「要寫就寫細詳一點吧,照老師他們的話聽來,應該是在半年內就會發生的事情。」
我開始將重點一一的道出,好讓寒冰可以記下,當寒冰終於寫完擱下手中的筆時,我忍不住開口問了一件事。
「寒冰,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啊?」
一記冰冷的眼神立即掃射向我,那模樣就好像是在說你再胡說八道嘛。
「怎麼不說是你的,別忘了前太陽騎士長也有提到你。」不甘名譽受辱的寒冰,立即抓著老師話中的盲點反擊回來。
我縮了縮脖子,果然沒有人是肚量大到任何玩笑都可以開的,就連綠葉都會拿稻草人詛咒人了,更何況是正常人呢。
該怎麼來轉移寒冰的注意力呢,得罪他說不定我以後就沒甜點可吃了。
就在這時,門外先是傳了孩童們的對話聲接著便是敲門聲。
我和寒冰訝異的對望,接著寒冰收起筆記前去開門。
三名八至十歲的孩童緊張的瞧著我們,似乎有話想要告訴我們。
或許發現前來應門的是寒冰,三名孩童緊張的相互推擠,就是沒人敢道出前來的原因。
我走至門邊,在寒冰的退讓下站在他們面前,適度的展現親和度溫和的開口:「小朋友們,有什麼事情嗎?」
終於三名中看似年紀最長的小女孩向前小心翼翼開口:「大哥哥,請問你是祭司嗎?」
聞言,我的嘴角似乎抽蓄了幾下,很想大聲回道,我不是祭司是聖騎士,無奈卻不能,只能繼續堅持著笑容問著:「你們有人受傷嗎?」
尋常人家找尋祭司普遍就是為了醫治傷患,所以我才會有此一問。
聽到我這麼一問,孩子們似乎認定我就是會醫治的光明祭司,急忙道:「小傑的哥哥病了,他從四天前就開始一直在睡覺都沒有醒,卡羅大叔雖然會醫傷,但卻不知道小傑的哥哥怎麼了,所以我們想請大哥哥去醫小傑的哥哥。」
望著孩子們那期盼的眼神,我拒絕不了,只好跟著孩子們一同前去看看。
在孩子們的帶領下,我來到他們所謂的小傑的哥哥房內,屋內早些就有一名婦人與一名孩子,看的出來那孩子就是他們口中的小傑。
婦人見到我和寒冰的出現頗為訝異,在經過我們的解說之後,她讓出了床邊的位置以便讓我檢視。
氣息平穩、心跳正常不論是身體外部或內部都沒有傷口,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並無任何異狀,但看在我的眼中卻並非如此。
這名少年的體內有一股特殊的能量在將少年本身所擁有的風屬性轉化成暗屬性,且暗屬性幾乎已佔劇了少年的全身,只剩下腹部還有風屬性的存在而已。
不知為何當下第一瞬間裡我立即連想到我們這一星期多來所追蹤的鍊金術師。
「請問,這孩子在昏迷不醒之前有去那嗎?」我低沉的語氣,認真的問著。同時我還讓寒冰去請老師他們過來。
「這孩子在五天前跟著他父親去果園裡,結果我先生在忙過一陣子後發現孩子不見了,全村的人整整幫我們找了一天,才在下方的河床那找到小孩,只是那時他就昏迷不醒了,一直到今天。」
婦人道出原因,滿臉的擔憂追問:「祭司大人,請救救我的兒子。」
聽著婦人哭泣的聲音,我盡量不讓自己的心情受到影響,將記憶中的各種神術都拿出來試用,就只為了想阻止那僅存的風屬性也被轉換成暗屬性。
在我試過三種方法之後,老師他們也到了,我將目前的狀況告訴了老師,老師和艾崔斯特也上前查看,至於婦人則被村長先扶去一旁,以免干擾我們的思考。
「老師,您覺得呢?」雖然我這麼問著,但在心中卻大至確定這少年已經成為鍊金術師底下的實驗品。
「神術沒辦法嗎?」
在見到我搖頭後老師又接著問:「沒辦法消掉那股轉換能量嗎?」
我還是搖搖頭,且還不小心加快了轉換速度,也因此我便不敢再試了。
「那若直接補充風屬性或光屬性呢?把它擠出去。」艾崔斯特提供了一個作法,讓我們覺得或許可行,除非你有在進行修煉擴充,否則一個人體內屬性容量是固定的,若數量超過可容度時那就是滿出來了而已。
「要他原有的風屬性,還是光屬性?」
「先試風屬性。艾崔斯特你來。」
聽著老師的指揮,艾崔斯特招來了風元素緩緩地壓進少年的身體。
前頭看似順利,只是當風元素一碰到那詭異的能量時立即也被轉換成暗元素了。
宣告失敗的艾崔斯特退了下來,接著當我要上前之時,老師卻搶先了我一步將光元素打進少年的身體。
沒想到老師剛打進的光元素立即反彈出來,還差點打中艾崔斯特。
「這個方法也行不通。」老師非常帥氣的直接宣告了我們的失敗,卻也等於確定了這村子接下來會遭遇的到事情。
「孩子,我去跟村長說並請他們開始撤離村子,你們三個盯著他。」
老師嚴肅的吩咐著,轉身步出了房間,而我們三個則是面色凝重的望著床上的少年。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我的思緒沒有停止,努力地尋找著記憶中可用的方法,不斷地尋找,只為了解救少年的生命,挽救一個即將破碎的家庭。
魚影
發表於 2009-10-8 11:25:50
鍊金術師不是魔法師,所以應該沒辦法憑空改變一個人身上的屬性,所以我猜是不是小朋友都被裝入某種魔法媒介?如果是,只要拆了就可以解除,只是原本是屍體的還是會變回屍體(不是屍體的就看你高興了)。
那個鍊金術師的原意到底是救人還是殺人?他難道沒聽過等價交換還有人體鍊成的禁忌嗎?
樓玥羽
發表於 2009-10-8 16:14:40
唔...好精采。
小菲與冰冰那段...我看了都哭了...
希望...兇手不要利用小菲ˊˋ...
(我喜歡美好結局...)
冥禕
發表於 2009-10-8 23:52:45
本帖最後由 冥禕 於 2009-10-9 00:21 編輯
【第九回鍊金人偶】
夜幕低垂,寂靜的森林裡連個蟲鳴聲都消失了。如同戰爭即起的緊繃氣息無限地漫延,佔據了整座村落。
此在村落之中,只剩下六道呼吸聲,我和老師們四人、平躺在床上的少年以及少年的父親。
在經過老師的勸說下,村長同意將全村撤離,但少年的父親不願相信我們的說法,直說除非他親眼目賭,否則絕對不相信,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會成為鍊手術師手中殺戮實驗品——鍊金人偶。
此時我注意到少年的體內已無任何原屬性存在,全被改為那未知的暗屬性。
「老師,該準備了,對方隨時都會出現。」
老師沒有回答直接握著劍,看的出來他也準備好了。
突然村子的廣場中出現大量的風屬性,不需多說鍊金術師出現了。
「一個鍊金術師,五個鍊金人偶。」憑藉著元素感知,我道出對方的人數。
「突擊忘響國村子那回暴風騎士說有八具,上次突襲冒險者折損了兩具,現在卻只剩下五具,看來我們漏掉一個村子了。」
艾崔斯特回憶著先前所收集到資料,冷靜的分析。
「洛洛!」少年的父親,突然驚呼著,原來早些時候呈現昏迷中的少年張開雙眼,坐起身。
少年的父親當下欲向前抱住少年,卻被寒冰攔住了。
接著我們見到少年如同患了夢遊一般無意識地下床,打開房門踏出屋子來到廣場中與其他的人偶聚集。
「原來我的感覺沒有錯,真的有人一路追蹤著我。兩個魔法師,怪不得可以追的上我。」穿著灰色魔法師袍一名中年人,低啞的嗓子冷冷的說著。
那是一個毫無人氣的鍊金術師,身上除了魔法元素之外,我在他的身上感知不到屬於活的生物該有的氣息,在一旁的五具鍊金人偶們亦然。
「是你偷了黑暗凝視?」老師與鍊金術師對望開口問著。
冰冷的笑聲搭配上那粗啞的嗓音,讓我感到極度的不舒服,卻無法讓對方閉嘴不再開口。
「原來就是你們接了找回黑暗凝視的任務。真虧你們那麼有耐心,可以一路追著我跑,可是你們不覺得予其讓它被人冰封在箱子裡,交給我來實際運用它不是更好嗎?」
「聽你在鬼扯,你控制了這些少年,剝奪了他們的意識讓他們成為毫無感覺、思想的人偶,甚至讓他們屠殺自己的親人,居心何在?」
老師的怒氣持續地上升,隨時有著即將爆發的可能,而我也悄悄地召來了風屬性與光屬性準備出手。
「救他們啊,你們知道嗎?這個方法很好用,幾名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孩子,在經過我的方法之後,他們又活了過來,我費盡心思救活了他們,讓他們替我辦事這可是很正常的事,反過來他們及他們的親人還要感謝我呢。啊!讓你們看看我最成功的作品,這可是我在四年前撿到的,也就因為他的出現才證實了我的理論。」
鍊金術師笑著拉開一旁最小隻人偶的斗帽,展現著他的模樣。
那是一名約七、八歲的孩子,同樣的在他的身上我絲毫感覺不到人的氣息,若依我的角度來看,那孩子根本算是個半死人了。
震驚的吸氣聲,從老師與艾崔斯特的位置傳出,伴隨著的是艾崔斯特那喃喃自語:「金髮、藍中帶紫的雙眼。」
這句話就如同是引爆點,在我還來不及反應之時,老師奪走了我身上的太陽神劍,身上的鬥氣全開,速度快的連我想替老師加個神翼術與神聖祝福等都來不及。
衝出去的老師理所當然的將目標放在鍊金術師身上,就當快碰到鍊金術師時,那個孩子卻早了一步將鍊金術師躍向後方,接著另外四名人偶上前阻擋著老師的進攻。
慢了一秒的我立即改將手中的神術改加在寒冰身上,冷靜地瞧著眼前的戰鬥。
「洛洛,我是爸爸啊。快點醒醒。」在雙方開戰的同時,少年不知從何處取得了一把劍,雙手持劍開始攻擊著自己的父親。
面對著自己孩子的攻擊,即使是曾經身為戰士的父親,卻也只能選擇抵擋無法反擊。
終於戰士父親奪下了少年手中的劍,緊抓著少年的雙臂狂亂搖晃著少年,似乎只要這麼搖晃孩子就會清醒,就會認得自己的父親。
「洛洛,快醒醒,別被邪惡的鍊金術師打敗了,爸爸求求你。」
可惜回應他的卻是少年的執意爭脫,寧可自斷手臂也堅持攻擊眼前的人。
少年的父親握著孩子的斷臂呆楞久久不語,甚至忘了前眼還有要取他性命的兒子。
「小心。」我一瞧情況不對,先是一記強力風刃打飛了少年,在戰士的面前架起了守護盾。
回過身望著面前的戰況,突然我了解之前的冒險團與各村子村民的心情了。即使是老師,老師也狠不下心運用全力去攻擊少年們,或許在他的想法裡存在著與我一樣念頭。
只要將鍊金術師解決了,或許這些孩子們還有得救。
此時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與半夜傳來的呼救聲是一樣的。
太陽騎士,求求您們,殺了我們,別再讓我們繼續殺人了。
精神系魔法!
我驚訝的抬頭遠望另一頭,不知為何我就是知道是那名小孩在跟我說話。
既然他還能跟我對話,就代表他們還是有救的,只是意識是被潛藏在最深處而已。
不!你既然還能說話,就代表你們都還有希望可以恢復,別這樣放棄了。
我也用精神系魔法回應著,同時也專注著鍊金術師,就怕會被發現他身旁的孩子還擁有意識。
不可能的,那四個大哥哥們意識早就被吞噬殆盡了,我很久沒聽到他們的聲音了,那個新的哥哥,他也不行了,他的聲音也快沒了。太陽騎士,那個哥哥在哭,您仔細聽一定能聽見的。
小男孩的聲音持續傳了過來,我照著他的話做,將所有的感應力全放在洛洛的身上。
爸爸,我好痛、好痛,爸爸,救救我。
少年的哭聲傳了過來,聲音中帶著滿滿的哀求,哀求著自己的父親救救他,以及讓他解脫的決心。
就這麼瞬間,戰士父親身形一楞,接著少年重新拿到手的劍就這麼的往自己父親的胸前劃了下來,鮮血立即噴出。
我急忙拋出初極治癒術,雖然不足以治癒,但先應急以免戰士父親真的死在自己兒子的手中。
在這一剎那裡戰士父親似乎也聽到了兒子意識裡的話,雙眼一閉一張,淚水從眼眶中急速流出,原先一昧的防守轉變為全力進攻。
一定還有辦法的,你不就堅持了四年嗎?
我懷抱著希望,努力打氣著,不想讓那孩子就此直接選擇了放棄,同時我二話不說招來水屬性凝成冰椎朝著鍊金術師攻擊。
沒想到,那孩子卻是一劍打碎了冰椎,看的出來他所接受到的命令是保護鍊金術師。
我累了,我曾經想過有一天可以回去,可以回去你們的身邊,可是我的意識逐漸被吞噬掉,望著自己逐漸沾滿鮮血的身軀,就像只是站在一旁看著,看著一場名為殺戮的戲,就好像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然而諷刺的是我不是旁觀者,卻是實際執行參與的人,面對著這種種的一切卻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絲的痛覺,那是一種痛到是說不出來的痛。
……小菲知道已經回不去了,也沒資格回去。太陽騎士求求您,讓小菲可以好好的睡一覺好嗎?小菲真的不想再一張眼又見到遍地的屍體、聽到慘烈的哀嚎!即使小菲再怎麼傷心、難過,想去阻止卻什麼事都做不了,小菲已經不是小菲了,我只是一具不能哭、不能笑,受人操縱的木偶。
陽陽,求求您,如果陽陽真的為了小菲好,為了我們好,就請讓我們永遠解脫吧,這才是我們請您們來的原因。
浮現在腦海中的聲音,讓我清楚的感受到他從希望轉變到絕望的心情,而如今的他只期待著一件事,期待可以從永無止盡的惡夢中解脫,即使解脫的方式是面對死亡,但我卻感受不到他的害怕,有的只是深深的愧疚與歉意。
感受著戰士父親那決心,再聽著小男孩的聲音,我也下定決心吶喊出聲。
「直接攻擊頭部才能讓他們解脫。老師,他們沒救了,送他們走吧。」
先是朝著戰士父親道出唯一的方法,接著也要老師放棄最後的希望,雖然那四個人偶傷不到老師和寒冰,但也不適合繼續拖延著。
老師和寒冰搭配的攻擊方式,再加上艾崔斯特的魔法,四具人偶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快狠準地老師削掉了第一具人偶的頭,接著眼見就要削掉第二具人偶之時,鍊金術師出手了,事先準備好的瞬間移動魔法就在這時啟動。
四具人偶與鍊金術師就這麼的消失了,回頭瞧向另一邊,戰士父親則是抱著被自己親手砍掉兒子的頭,不顧自身的傷勢痛哭著。
「洛洛,爸爸沒用,救不了你,對不起……洛…洛!」
爸爸,對不起,害您傷心了,洛洛先走了。太陽騎士,謝謝您們。
淡淡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而少年那原本木訥的臉上卻在此時浮現了笑容,
面對傷心欲絕的戰士父親,我們四個人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再多的話在此時都已是多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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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禕在虐待小菲啊!!嗚∼∼∼∼!不知各位在之前有沒有人猜出是誰在召喚格里西亞的。
魚影
發表於 2009-10-9 08:21:14
有~~~(舉手)
不過陽陽應該勇敢的跟小菲弟弟說:「不要以為死了可以逃脫該盡的責任(讓大家歡笑的責任)!只要還有恢復的可能就請不要放棄。如果你想不出活下去的理由,我就幫你想一個!」這類的話嘛~
弄個半死不活,當不成騎士也沒關係,因為還有粉紅在,叫粉紅收他就好(她應該會很樂意吧?會用精神魔法的孩子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