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無笑
發表於 2012-10-29 13:32:50
【第二十四章。曾經之名】
那是兩張看似一模一樣的臉。
差別只在於,一張有戴面具、而另一張沒有。
「……漾漾……?」很多人嘶啞著聲音呼喚,卻不敢去碰觸那淡淡笑著的人。
「夜、拿下來吧。」白王淡淡的說著,手按上了夜王的面具。
「我們不是見不得光。」
頓了下,似乎是要阻止他的手放下了。
「我尊重你的決定、白。」
面具剝落。
「啊!」米可蕥難以抑制的發出驚呼。
漾漾……有兩個?
「褚你──」
「我不是褚。」夜王冰冷的打斷冰炎:「他更不是褚。」
「我的名字、是冥。」
「我的名字、是漾。」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只屬於他們的名字,也讓眾人眼神一暗。
「唯獨捨棄了那人喚你們的字……是嗎。」傘淡淡的開口。
冰炎的心口一痛。
他都做了些什麼?這樣愛他的一個人……竟被他親手毀滅!
他已經不愛他了、是嗎?
已經恨到……即使改變面貌、即使成為鬼王也要捨棄有關他的一切、是嗎?
「漾漾……所以哪一個才是漾漾?」喵喵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你覺得呢?喵喵?」夜王笑的邪肆:「哪一個比較像『漾漾』呢?」
一旁的白王笑的溫和。
喵喵怯怯的伸出食指指向白王:「喵喵覺得他比較像……」
「是嗎?」夜王的聲音陡然一冷:「那你們就把他帶回去吧。」
「可以嗎?」喵喵激動的跳了起來:「漾漾願意跟我們回去嗎?」
白王沒有理會米可蕥的雀躍,而是看向了夜王:「夜、我──」
「不需要顧慮我、白。」夜王將額頭貼上了白王的額:「你只要負責幸福就好了。」
「可是我──」
「傘,我跟你們回去。」打斷白王未出口的話語,夜王的語調冰冷:「走吧,安地爾、阡陌,其他人跟上。」
「是。」
傘深深的看了冰炎一眼,帶著夜王等人消失。
「小傢伙,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扇淡淡的吐出這麼一句,便切開空間走了。
「……老太婆?」冰炎正沉浸在「褚冥漾回來了」和「他的愛情」兩種情緒之中,卻敏感的察覺不對勁。
「冰炎,有時候『眼見為憑不一定為實』,記住了。」鏡笑了下,也離開了。
轉身,他看著白王溫文的笑容,陷入沉思。
「學長,大家要慶祝漾漾回歸、要在白園野餐喔!」突然嬌俏的聲音響起:「學長要來嗎?」
去看看也好,冰炎想。
「嗯。」
白園,大家都很開心的圍著白王說笑。
白王則是一一的微笑回應,有時點點頭附和。
「所以漾漾當初真的是為了學長才假裝背叛的嗎?」千冬歲看著白王,眼眶有些泛紅。
白王明顯的愣了一下。
「呃……嗯。」他過了一會兒才淡淡的回答,面色難看。
眾人便知道他不想說這個話題,趕快繞開。
「漾,過來。」冰炎察覺不對勁了。
白王順從的站起身走向冰炎,用著以前的姿勢偎入冰炎懷裡。
不對勁。
如果他是那個褚冥漾,怎麼可能一點心結都沒有!
他曾經在他面前說過他是叛徒、他不可能不記得!
那現在這個自己抱在懷裡的、是誰?
推開白王,冰炎臉色沉下:「你不是褚、你是誰!」
眾人震驚。
那個被推開的人卻站在那裡,笑了。
「你在說什麼啊,學長?」
那一模一樣的傻笑又讓冰炎懷疑了自己的判斷。
「冰炎?」夏碎靠近他:「為什麼這麼覺得?」
「當然是因為白王不完全嘛。」一道戲謔的嗓音由背後傳來。
不完全?
對了、就是這個!
「安地爾•阿希斯,你來幹什麼!?」白王異常憤怒的往手腕一拍,水藍色的掌心雷頓時化出形體:「滾出去!」
「喲喲喲,白王你幹什麼這麼生氣哪?」安地爾戲謔的笑著:「你打算就這樣?」
「不。」白王的笑忽然變的有些扭曲:「你給我滾出去。」
「你不要我插手,那我偏要插手。」安地爾笑的很高興:「以前的漾還真是好玩哪……現在的都玩不太起來呢。」
「以前的是什麼意思!?」冰炎敏感的察覺到關鍵字。
「當然是……」安地爾閃過水藍色的子彈:「這個『漾』是愛你的、幸福的一半,而現在的嘛……」
『安地爾•阿希斯,閉上你的嘴巴!』
從空中傳來的嚴厲聲音倏地打斷了安地爾的話。
「夜?」白王欣喜的抬起頭:「我想回去了、夜。」
『白,你必須幸福。』那聲音淡淡的說出拒絕的話語:『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可是、我完全沒有幸福的感覺啊!」白王失控大吼:「該幸福的是你才對──」
『閉嘴、白王。』那聲音陡然冷下:『不要忘記你現在身在什麼地方。』
「可是──」
「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冰炎憤怒的對著天空大吼:「夜王、給我個解釋!」
『你不需要知道。』夜王說著,氣息消失。
「白王你──」冰炎正想轉頭質問白王,卻看見白王滿臉淚痕的癱坐在地上。
「……漾漾?」喵喵小心翼翼的喚著他的名。
「我的確不是褚冥漾。」白王突然開口,語氣沒有任何起伏:「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叫做褚冥漾。」
「什麼意思?」冰炎急急的問。
「不要打斷我!讓我說完!」白王怒道:「如果你們還想知道的話!」
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褚冥漾為了救回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與時間之神定下契約。」
「一命換回一命,褚冥漾已經死去。」
「時空雙神需要繼承人,於是便同意了褚冥漾的重生,代價是他將成為時間與空間的主人。」
「重生後的褚冥漾名為冥淵,為了抑制鬼族、他手裡染盡血腥只為保護你們。」
「他為了鬼族的淨化問題苦惱了很久,實驗多次卻依然失敗。」
「最後他等待鬼王大戰,再一次將其淨化。」
「而我、則是他分離出的空間的那一部份,也是褚冥漾的那一部份。」
「但是、我並不愛你。」
最後一句是對著冰炎說的,他垂下眼睫:「因為我從不是他。」
「他愛你至極,甚至在任務中想盡辦法取得你的血只為擁有你和他的孩子。」
「什麼……意思……?」冰炎已經無力再說。
「什麼意思?」白王溫柔的笑,卻在下一刻面目猙獰:「就是這個意思!」
「你們在他的面前選擇了我!」他嘶聲力竭的吼:「所以、他不會再回來了!」
喵喵摀著唇癱坐在地:「漾漾……」
所有人都想起夜王的那一句話。
『哪一個比較像『漾漾』呢?』
明明知道的,卻為了把好的自己推向他們而捨棄了「自己」……
他寧可被別人取代、也不願回來嗎……?
「褚冥漾!」冰炎摀著自己突然劇痛的心口,爆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
作者廢言:
又病了,學校已經請假好幾天了(躺
我討厭生病。
韓克拉瑪.寒
發表於 2012-10-29 14:04:21
更了兩篇啊((喝茶
看來最後會很麻煩呢....
但好像又讓人理解...
kureilynne
發表於 2012-10-29 15:06:45
嗚嗚、漾漾好傷心了...
話說白王是不是他們的孩子?
大大早日好起來哦!
煥玥
發表於 2012-10-29 18:33:52
好好看喔!!!
大大要注意身體,生病就不好了。
雖然很想看文,玥還是希望大大要顧身體--
祝早日康復喔~
冰星雨錄
發表於 2012-10-29 18:47:32
嗚嗚嗚~~漾漾好偉大喔喔!!!!不過冰炎雖然有辨認出他不是漾漾 但已經太遲了啦:'(
大大生病別太勉強喔~~
乂紅蓮乂
發表於 2012-11-5 21:36:46
漾漾~QAQ
現在就結束太早了,一切還是可以重來的啊QAQ
大大要快快康復喔!我等你!
寒凝雪
發表於 2012-11-5 22:41:19
糾結得要死啊!!!!!!
拭淚中
為什麼啊!!!!
司徒無笑
發表於 2012-11-13 14:03:06
【第二十五章。各自決心】
無殿之中,身著白色斗篷的夜王用力甩脫身上的繁重衣物,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白色單衣,坐在沙發上。
「冥,穿上。」白髮青年由空氣之中撕裂空間踏入房內:「會冷。」
「我早就不會冷了。」黑髮青年煩躁的把衣物丟的更遠:「柳、過來。」
湛藍的眸眨了眨,帶了一絲笑意。
他走過去,卻在瞬間被黑髮青年壓倒在沙發上。
夜王在他懷裡蹭了蹭:「還是柳的體溫剛剛好。」
「怎麼,心情不好?」反手摟緊了青年纖細的腰肢,柳的眼裡漾著滿足。
「嗯。」夜王親了親他的臉頰:「我把白王送回去了,可是安一直阻礙我。」
像是撒嬌的語調讓柳不禁失笑:「那是當然。」
「為什麼?」夜王抬起頭看著柳的海藍雙眼:「他明明就說過他愛我的!」
「就是因為愛你吧。」柳難得的多話了:「像我,什麼事都不會做…….」
只要你能夠幸福就好了。
「……可是我討厭他這樣。」悶悶的回應,夜王翻個身仰躺在他的懷裡:「吶、柳你說,如果我回去了……他們會接受我嗎?」
其實還是抱有那一絲希冀。
希冀著自己能夠回去、能夠被接納。
「會的。」柳抱住他:「一定會的。」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的空氣。
「殿下。」安地爾一進入房內就先跪下:「屬下錯了。」
沉默半晌,夜王才淡淡的開口。
卻不是回應他。
「你為什麼阻撓我?」
安地爾身子一僵:「殿下、我──」
「不要說了、出去。」
拒絕的話語讓安地爾有些慌張了起來:「殿下──」
「叫你出去!」言靈的強制力使得安地爾被推出門外。
在門外站了很久,安地爾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轉身離去。
冰炎等人在天亮後立刻趕去無殿,但卻被扇擋在門外。
「小傢伙,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扇倚在門框邊,一臉嚴肅。
「我們是來帶回褚的。」冰炎盡力克制著自己憤怒的情緒:「褚在哪裡?」
扇已經將他們堵在這裡一個早上了!
不管是用妖獸還是人偶,她就是打定主意不讓他們進去就是了!
「小朋友不是在那裡嗎?」扇戲謔的笑著,精緻的摺扇指向一臉焦躁的白王:「那個還是你們自己選擇、自己帶走的唷?」
冰炎無言以對。
的確,他們沒有真正的去了解現在的褚冥漾。
所以才會造成錯誤發生。
「可是……」喵喵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扇的話語打斷:「離開吧!無殿今天不歡迎你們。」
「扇董事……」白王終究還是出聲了。
「怎麼了?小白王。」扇笑的冰冷:「你要害死他嗎?」
「我只是要他幸福!」白王辯解著,眼淚滑下頰畔。
「我只是……希望他幸福而已啊……!」
看著白王,扇終究還是放棄了。
「唉……給他一個安靜的死亡,不好嗎?」扇垂下眼簾,低聲道。
「老太婆妳說什麼?」沒有聽清的冰炎詢問。
「喔、沒什麼啦。」扇揮了揮厚重的衣袖,勉強扯出一抹笑容,低語:「如果這是你真正想要的話……」
跟著扇轉過轉角,眾人來到上次的那一個空間。
一看清眼前的景象,眾人震驚不已。
不知何時多出的黑色沙發上交纏著衣著凌亂的兩個人,夜色和雪色的髮交錯著垂落地面。
那是夜王、他們辛辛苦苦尋找的人兒。
而另一人在他們進來的那一瞬間就睜開了湛藍的眼,直視冰炎憤怒的酒紅。
「為什麼!?」冰炎憤怒至極:「你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柳湛藍的雙眼眨了眨,面無表情:「不干你的事,混血精靈。」
「你──」
「吵死了,誰啦?」夜王揉揉惺忪的睡眼,以嫵媚慵懶的姿態坐起身:「柳,起來吧。」
順從的坐起身將夜王單薄的身子摟入懷中,柳冰冷的眼神頓時變得柔和。
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正大光明的擁有他。
享受著柳分來的溫度,夜王笑了。
那笑、妖艷。
「你們來做什麼?」
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他們來、做什麼?
他不需要他們。
終於、冰炎忍不住開口了:「褚,跟我們回──」
「你在叫誰呢,尊貴的冰炎殿下?」譏嘲的吐出對方的尊稱,夜王刻意的歪了歪身子,露出一截裸露的纖瘦肩頭:「吶、柳。」
有些吃驚那人的動作,但他依然低下頭將薄唇貼上那人的頸項。
「你!」冰炎的眼睛因憤怒而呈現深色的血紅:「放開夜王!」
暫停了吸吮啃咬的動作,柳緩緩地抬頭、一字一句:「先放開他不要他的人,沒資格講這種話。」
隨後張口一咬,尖銳的犬齒刺入皮膚。
因著疼痛而微微蹙眉,但他的笑容依然是那麼的嘲諷:「你們到底是來幹嘛的?來打擾我們的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請回吧。」
張口吐出冰冷的拒絕,夜王的眼裡是絕對的涼意。
「夜……」
「褚冥樣你來做什麼?」快速的截斷那人的話語,夜王笑的生疏:「我不記得我有欠你些什麼。」
「夜你──」
「滾出去,我不要再看見你們。」厭倦的調整姿勢將頭埋進柳的懷中,夜王的態度滿是拒絕。
眾人僵在那裏,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他們已經付出了應付的代價……可否不要再為難這些孩子?」扇低垂著頭,說出幫助冰炎他們的話語:「他們──」
「扇。」淡淡地打斷女人,夜王笑的輕柔:「你要幫助他們嗎?」
「扇只是希望您能幸福,僅此而已。」扇鼓起勇氣說出了她一直想說的話:「您現在這樣……只是更難過而已啊。」
「我還能回去嗎,扇?」夜王諷刺一笑,說出的話卻是字字傷人:「我只不過是個卑賤的妖師,高攀不起Atlantis的各位。」
「冥。」清冷的嗓音突兀的插入了他們之間:「不要輕賤自己,我不喜歡。」
「那又如何?」夜王笑的尖銳:「反正我不在乎……也沒有人在乎了。」
「你們已經知道了吧?如果沒有意外白王應該是都說了?」夜王忽然坐直,把玩著柳的白髮開口:「看在扇的份上、我給你們一次機會。」
轉頭,他笑的妖艷如毒:「打贏我、我就跟你們回去。」
冰炎等人喜出望外,紛紛抽出兵器。
空氣凝結。
好像是一瞬間的事,冰炎方的人突然同時濺血倒下,過程不到五秒。
「為什麼……」冰炎努力的撐起身子,看著沙發上的那人。
「妃雅、亞非,出來!」夜王顯然也愣了一下:「我說過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不知為何成長快速的孩子們乖乖的從空間內走出來。
兩個孩子現在是十歲的模樣,與上次五歲的樣子有很大的差異。
男孩眨眨自己一銀一紅的眼,倔強的抿著唇不說話;而女孩的銀髮已經能夠綁起高高的馬尾,與冰炎相似的美麗臉上淨是倨傲。
「父親。」兩人的尖銳性格只有在面對夜王時才有些許的緩和,他們半跪而下:「妃雅�亞非只是討厭他們而已。」
異口同聲的話語,妃雅甚至還厭惡的睨了一眼倒地的冰炎:「乾爹,把他們丟出去啦。」
「要問過扇。」柳微微失笑。
「父親,亞非好想您!」亞非面對外人時的倔強面具鬆脫,他笑的滿足:「父親、可以抱亞非嗎?」
「啊啊!!亞非你作弊!」妃雅的注意力立刻移了過來:「父親,妃雅也要您抱!」
看了兩個孩子許久,夜王嘆了口氣。
「……上來吧。」
兩個孩子立刻歡呼著爬上了沙發偎在夜王身旁,亞非還拉起夜王的手環住自己,而妃雅當然也有樣學樣。
「你們已經輸了。」冷下聲音,夜王看著倒地仍然掙扎著要爬起的學院眾人:「滾回去,這是你們自己做不到的。」
「褚──」
「不要叫他那個名字。」淡漠的嗓音飄散在空氣中:「他已不是那個人。」
銀亮的長髮綁成高高的馬尾,三董事之一的傘倚在牆邊、面無表情。
「傘?你來做什麼?」夜王更往柳的懷裡偎去,一臉厭倦:「我不想見任何人……」
「漾,你該回學院了。」傘硬生生的打斷夜王的抱怨:「公會來找無殿要人,沒有理由的扣留會造成麻煩。」
「我已經不是鬼王冥淵,他們又何必扣留我?」夜王冷笑一聲:「我看,是知道我是妖師血脈所以要嚴加控管吧?」
傘沉默了。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回答我。」翻身下了沙發,夜王的動作優雅又帶了一絲媚惑:「柳、走吧,我們去學院。」
「父親,那我們呢?」妃雅抓住夜王的披風,一臉渴望:「雅想跟父親一起去!」
「亞也是!」
嘆了口氣,總是對這兩個孩子沒輒的夜王無奈開口:「隨便你們。」
或許他只是對那一張臉沒輒而已吧……
訓練他們、塑造他們的高傲和倔強,甚至要他們擷取「亞」這個音的名字來取悅他……
說實在的,他不是一個稱職的好父親。
「走吧。」柳套上黑色的貼身衣物、遮起臉孔,輕輕一踩腳下便出現了移送陣。
白光過去,眼前的景象卻是黑館的五樓封印鬼門。
「你直接帶我來黑館?」夜王有些怔愣:「……為什麼?」
柳用力的閉了閉眼睛:「惡魔的殿下似乎有要事。」
「……奴樂麗殿下?」夜王難得的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在樓下嗎?」
「是。」
夜王牽著兩個孩子走下一層又一層的階梯,一旁的畫像和裝飾畏懼於鬼王上的黑色氣息,卻又因喜愛孩子們身上的光明之力而想和孩子打招呼,但夜王都視而不見。
黑館大廳,難得的只有惡魔一人。
「奴樂麗殿下。」夜王搶過惡魔自斟自飲的酒杯一飲而盡:「妳找我?」
奴樂麗用力一拉將他拉入懷裡:「夜小朋友,我好想你呢∼」
沒有拒絕惡魔往自己手上塞的酒杯,夜王淡淡的笑了:「我也十分的想念妳啊。」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回來呢?」輕嘆,奴樂麗替他添上了玫瑰色的酒液:「還是有人在等你、還是有人依然愛你的呀。」
「…….妳這是有感而發嗎?」愣了下,夜王嗤笑:「或許是這樣沒錯,但是呢、我是很會記仇的。」
「只要是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奴樂麗沉默了。
「父親、父親。」亞非疑惑的拉了拉他的袖子:「乾爹怎麼不見了?」
「他──」夜王正要回答,卻立刻被打斷。
「父親父親!這個飲料好好喝喔!」妃雅手裡抱著一個細頸的酒瓶痴痴傻笑:「父親、雅最愛您了喲∼」
說完,還在夜王的臉上響亮的啵了下。
「……哈哈哈,看來你的孩子跟你一樣酒品不好呢!」奴樂麗愣了下,然後開懷大笑:「算了、現在這樣也不賴。」
「反正我也沒有損失些什麼,你說是吧、小夜王?」
這句話令正好推門進入黑館的冰炎臉色一白。
「也是。」像是沒有看到冰炎慘白的臉色一般,夜王笑的優雅:「我最討厭那種行為了呢。」
「是嗎?」奴樂麗看著冰炎強撐著走上樓梯,她苦笑:「不能給他們一個機會嗎?」
「……不是我不給、而是不能給啊……」搖晃著手中酒杯,夜王笑的苦澀:「我必須把自己逼到沒有退路的境界、我才不能退縮啊!」
「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又怎麼能夠後悔!?」
「……很辛苦吧。」奴樂麗往後一仰,整個人躺在柔軟的沙發上:「辛苦你了、夜。」
夜王忽然覺得鼻頭一酸。
從來沒有人對他說聲「辛苦了」。
他努力隱藏自己的感情並將自己逼到無法回頭的道路上,有誰會對他說一聲「辛苦了、回來吧」?
──沒有。
──一個人、也沒有。
「……看在奴樂麗殿下的份上,我就勉強給他們一個機會吧……」
作者廢言:
最近一直進出醫院,狀況真的不能說是好(躺
然後7-11又寄丟了,我真的氣炸了!!!!
處理方式還很散漫,我立馬決定全部改全家寄送!
可惡,現在還在燒啊。
彩貓
發表於 2012-11-13 18:32:47
大大 你在鮮鮮有更文對不對
我有在鮮鮮看到你的專欄
文很好看唷 好想趕快看到下篇(雙眼發光)
冰星雨錄
發表於 2012-11-13 20:32:56
大大 你可別把身體搞壞了 能看到你的文我很高興 但你要先把身體顧好呀~真是辛苦你了 大大文文超級好看得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