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4 17:54:32

情人節賀文

CP:重漾
*在學校寫的,短打。
*金盆洗手老大的酒吧老闆重柳x雙性人高中生漾
*無異能
*療愈向,中間微虐
*為什麼情人節賀文我要寫虐的……(問你自己)
  
  他的身體有個秘密。
  沒有人知道,除了他的家人。
  
  有一些中學生愛玩脫人褲子的遊戲,有的時候一不小心會連帶內褲一起被扯下來,他並沒有參與在其中,因為他知道一旦秘密曝光之後,自己就不會再有安寧的生活。
  
  霸凌是不可免的,不管是哪間學校,都一定曾經有過或是現在就正在發生。
  不管教育部的標語再清晰好懂,缺乏優越感的人總像是無法理解那些文字似的繼續去尋找下一個被害者。
  在某次不慎與同學發生肢體碰撞之後,他的秘密就像是埋在樹根下十幾年的女兒罈突然被挖出來供人享用一般,再也蓋不起蓋子。轉學只能讓消息的火苗暫時縮小,並不能使那些傷人的利器就此消失。
  後來上了高中,為了躲避騷擾和閒言閒語,他養成了時不時就翹課逃學的糟糕習慣,不斷轉移躲藏地點也只是為了逃開那些從學校裡跟出來的騷擾者。
  後來躲著躲著,他躲到了距離學校半個車程的某間酒吧裡。
  那間酒吧的老闆不怎麼說話,裡頭的客人雖然穿著正裝,看起來卻不是什麼良民善類,不過至少免了一堆令人抓狂的想要自殺的侵擾。
  後來逐漸跟酒吧老闆搭上話時,他的身邊好像發生了什麼變化。
  學校裡令他煩惱的事情正在一個一個減少。
  於是他也越發喜歡在假日的時候往酒吧跑,甚至和酒吧的常客交上朋友。
  他的家人並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人能讓他高興至此,只知道那個人對他的影響誇張到能改變他原本的志向,甚至連目標大學都不一樣了。
  後來大一的時候,酒吧的老闆向他提出交往的請求,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六年後,某個俄羅斯籍的黑道老大在義大利進行交涉之後,收到了自己老師和幾年前在台灣遇到的高中生的紅色炸彈。
 
  
*大概明年會出一篇以這篇賀文為基底的中長篇,如果我還記得的話
*開學以後就是週更了,節日破例更新賀文,段考前兩週停更(含節日賀文)
明天更新第四段
  

說個冷笑話

我為了寫這篇賀文跑去問朋友A情人節應該在哪過比較好
朋友A竟然回答召喚峽谷
我當下整個愣住

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4 17:58:01

acy34055889 發表於 2019-2-10 14:41
不錯看~大大快點更新哦!

開學後忙,得週更(我也不想)
謝謝你的感想!!!!
有機會交個朋友(?)

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5 18:06:28

我來更新了:)
然後大陸的洗版真的好煩啊#####:@

4.決定
意識流X)
  
  「白血族。」
  青年的表情十分認真,上面不帶有一絲開玩笑的成分。
  褚冥漾懷疑這次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才會聽到這麼……詭異的種族名稱。
  「我沒開玩笑,我們白血族的血液就是白色的,至於為什麼跟世界無緣那是祖先們的事。
  我們不只跟不同種族的人無緣,也和自己以外的個體無緣,所有白血族都是單獨行動的。不知道白血族的存在是因為,我們既然都跟世界、跟其他個體無緣了,沒被記住又怎麼會被各種族的紀錄者記下?
  換做是你,你會記得在路上跟你擦身而過的陌生人嗎?」
  誰會記得————不對這不是重點啦!!!
  你真的認真嗎!白血族?!這是誰取的種族名字啦!還有,沒有人要你介紹啊!
  誒等等……不對,難道這就是他能躲公會這麼多天的原因嗎?也太亂來了吧!
  可是,他找不到破綻……剛才重柳在說話的時候,身邊的氣流也沒什麼異常,到底是怎麼回事?
  「信不信由你,但到目前為止沒什麼人會相信就是……」
  哪個正常人會相信啊!先不說這詭異的名字,連你都沒有認為我會相信的信心了,誰還要相信你剛那番亂七八糟的解釋!
  「我沒有用什麼力量去躲避公會的追蹤,而是因為我身為這個種族,血統上有這個詛咒,要找到我就是一件難事。我也很難跟別人有長時間接觸的機會,我要說的大概就是這樣。」
  「你傷好了之後就趕快離開我吧,不然會被白血族的詛咒影響到,跟著被遺忘的。」
  「…………或許被遺忘了倒好。」
  什麼鬼族高手啊、什麼袍級啊、什麼黑色力量啊、什麼公會死不死刑的,煩死了。
  就算傷好了,回去有什麼用,當沙包嗎?
  又不能牽扯進然和姐他們……更何況,都二十歲了,都黑袍了,再哭著鼻子回家除了被媽修理一番還會淪為笑柄吧?
  他想被遺忘。
  不過至少,他不能什麼都不知道。
  「喂……呃……你——」
  「重柳。」
  「重柳,我的傷大概還要幾天才會痊癒?你用的草藥我有一半沒看過,所以不知道功效。」
  「扣掉之前那些時間,至少還要用一個月治療。還有,你後天才能下床。現在,睡覺。」
  「後天?」他不滿的皺起眉頭,自己現在正有精神,不下床活動,難不成在床上坐到發霉嗎?
  「被我發現你在後天中午前離開床,我會讓你多躺一個星期。」
  「……………………行行行。」
  唉……
  為什麼哨兵就能這樣仗勢欺人啊?不公平。
  褚冥漾一邊咋著嘴,一邊躺回床上。
  這個小屋建在湖邊,其實挺涼爽的。
  這時原世界應該是秋初吧?
  …………
  ………………果然。
  很想回家。
  
  

依舊不要臉的打滾求回復
不過我這個時間發上去應該沒什麼人看得到
可惡的洗版#:@

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5 21:20:03

5.疑點
寫完才覺得前面很水#
  
  他睜著眼睛到了天亮,重柳在大概早上五點的時候出去不知道幹嘛去了,現在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褚冥漾甚至無聊地開始和米納斯聊天。
  『米納斯,你最近有開發什麼新招嗎?』
  『並沒有。主人,您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我睡不著。』
  『那麼,您躺著也行。』
  『這裡風景好看,離開之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回來。米納斯,那個人……他說的是真的嗎?守世界真的有這個……和世界無緣的白血族?』
  『重柳先生沒有說謊。詛咒的事情在我成為幻武兵器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但從那人身上來看,這個詛咒確實存在,而且效力和他說的相去不遠。』
  「是嗎……」
  『您現在應該擔憂的,是自己的傷勢,而不是如何幫助別人消去詛咒。』
  被一秒戳穿想法的褚冥漾眼角抽了一下,索性將話題停止。
  米納斯說的沒錯,現在他要擔心的是自己,而不是一個已經確定不會被公會找上門的人。
  但是,其實他很敏銳的察覺了。
  昨天重柳在述說白血族的詛咒時,眼底那隱晦的寞落和孤寂。
  其實他這麼快趕我走,就是怕對跟人聊天這件事產生什麼依戀吧?
  傷還要一個月才能好,不可能什麼都不說的跟人待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吧……算了,我想這麼多幹嘛……可是現在能做什麼啊,又不能下床……
  乾脆整理一下精神圖景算了,現在也不確定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褚冥漾躺回床上,閉上眼睛。
  再睜開時,木頭製成的天花板已經變為只屬於他一個人的畫面。一隻灰林鴞拍著翅膀飛到他的肩膀上蹲著,這是他的精神嚮導,自從他國一覺醒成嚮導之後就一直被他收著,平常沒什麼機會出現。
  再看看他現在的精神景圖,這下好了。
  他現在站在沙漠的正中央。
  看書上說的,精神景圖出現沙漠是一件超級危險的事,可是醒著的時候明明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啊……
  東張西望了一會,他在某個角落看到了不起眼的小型綠洲。
  過去看看好了。
  或許那裡會有一點線索。
  他正準備移步走動的時候卻踉蹌了一下,才發現腳踝竟然扣著個腳鐐,後面還拖著動漫裡才會出現的那種黑色大鐵球。肩上的貓頭鷹咕嗚了幾聲,竟然飛走了。
  「啊?喂!」
  「你是不是瘋了才會在這種時候自己進自己的精神景圖?」
  一道聲音在他背後響起,褚冥漾轉頭一看,才發現某個早上五點就出門的哨兵竟然進來了自己的精神領域。
  「你進來幹嘛。」
  「我才要問你沒事闖進我的精神景圖幹嘛。」
  「你知道現實的你在冒冷汗嗎?」
  褚冥漾皺了皺眉頭,退出了精神景圖。
  睜了眼猛然起身,他摸到自己臉上有淚。
  對呀……現在的他,如果沒有被出現在眼前重柳引開注意力的話,應該是非常消沉的情況才對……
  這麼說來精神景圖會出現沙漠也說的通了,可是……沒有影響到現實的原因是什麼?
  「喂,不管怎樣,下次不要在這麼做了。你明明是應該要很清楚這一點的嚮導。」
  「……抱歉。我是不是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
  「不用告訴我,反正只會相處一個月。」重柳開始給手上的獵物做處理。
  褚冥漾這才聞到一股鐵鏽味,是從重柳手上的死兔子傳來的。
  看來這應該是他們的……午餐?
  
  
  這章寫了比較多關於哨嚮設定的東西,乾脆順帶著把一些之前沒寫的放上來了。
  *精神嚮導也叫做精神體,一般主人沒有召喚的時候都在精神景圖裡。
  另外因為不怎麼會提到而沒有寫在前面的還有幾個哨嚮文名詞。
  神遊:哨兵迷失在自己的精神景圖時的狀態,從外表來看就是失神的模樣,但是不論怎麼呼喚都不會有反應。情況嚴重者會永遠陷在裡面直至死亡。只能由嚮導進入精神景圖把哨兵帶回。
  混沌:嚮導情緒、精神上失控後會進入的一種狀況,從外表上來看就是入定了叫不動,情況嚴重者會陷在裡面直至死亡,只能依靠哨兵的信息素喚醒。
  結合熱:等於ABO設定的發情期,不過只發生在嚮導有那個意思的時候,平時沒事不會有。
  結合有兩種,肉體結合和精神結合。
  肉體結合:我想這個應該用不著解釋了
  精神結合:不會提到
  私設:精神觸絲:嚮導用來和哨兵連接、替哨兵進行精神疏導的玩意兒。(後面會提到)
  
  
  

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5 21:20:44

6.失蹤者
  
  同一時間,公會醫療本部中。
  冰炎擺著非常不爽的表情已經是第六天的事情了。自從褚冥漾無聲無息的消失第二天開始,公會撥出去了很大部分的人力在尋找被視為是背叛者的妖師上。而那些當天在現場被震碎了精神屏障,差點死亡的哨兵嚮導們現在仍未甦醒。
  最糟的情況可能是,那群人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他不記得褚冥漾作為攻擊型嚮導的能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強到能一口氣震碎十幾人的精神屏障。這無疑是公會對於身為嚮導的袍級們的精神能力測試上很大的失誤,同時也昭示著他們對於當下那種情形的無能為力。
  事發後,就像是在嘲笑他們一樣,公會只找到褚冥漾的一些隨身物品,除此之外沒有一點關於妖師行蹤的線索。
  同時還有另一名黑袍的失蹤。
  這讓公會的信譽受損不說,甚至連一些袍級都開始懷疑公會的指揮制度。
  曾經是褚冥漾友人的眾人更是陷入了極端的低迷,西瑞甚至反常的跑去找人幫他做了好幾次精神疏導,其他人更不用說,連他都在這周內去過幾趟靜音室*。
  雖然說他是理論上不存在情緒失控的黑暗哨兵,可那只是理論上而已。褚冥漾從眼前傳送走之後,依照旁人的敘述,他曾經一度陷入差點狂化的邊緣,是被夏碎用精神觸絲拉回現實才沒有造成公會更大的損失。
  然而就在剛才,所有的袍級們都收到了不要再主動追捕妖師的命令,這讓他的臭臉更雪上加霜,也代表公會抽減了追捕褚冥漾的力道,他們以後不能再主動去找那個偷襲了醫療部,殺死大量嚮導的混蛋。
  冰炎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接著重新端詳下一個任務的資料。
  
  大概在褚冥漾消失後的第三天,和公會建立了表面關係的白陵一族——也就是由褚冥漾的表哥白陵然所領導的妖師一族跟著他們的小妖師一同人間蒸發,甚至暫時停止了他們在原世界的運作。
  而公會在他們消失前只收到一個來自紫袍褚冥玥的訊息:既然公會毫無理由的攻擊了妖師一族,那他們也沒有理由繼續維持無聊的和平,發揮黑色種族的天賦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只要他們願意。
  從表象上來看,大部分的袍級認為他們指的是褚冥漾的事情。
  只有少部分的黑袍知道,妖師族的部分領地確實遭到血洗,而且是由另一位行蹤不明的黑袍所為。
  那名行蹤不明的黑袍名為查理斯,屬於哨兵,是去年跟褚冥漾同一批升上黑袍的男性人類,二十五歲,於兩日前失去聯繫。
  失蹤前殺了自己的紅袍搭檔,然後留下了很詭異的一本日記跟下次攻擊的預告。
  對方有十足的信心公會阻止不了這次的事件,而冰炎這次接下的任務就是趁著查理斯再次出現時直接將其就地正法。
  地點是湖之鎮東南方五百多公里的鏡湖旁邊的小型妖精部落。
  時間是,兩個星期後的午夜。
  
*靜音室:不想進行精神疏導的哨兵最佳的休息場合,裡面只有白噪音,能夠讓哨兵完全放鬆的地方。
  
是的,你沒有看錯,夏碎桑是嚮導X)
冰夏/夏冰黨請自行腦補,這裡是重漾專場。
  
  

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5 21:21:10

7.不靜夜
(過渡章
  
  經過重柳的同意,褚冥漾終於能夠下床活動。
  傷口還是會隱隱作痛,但已經比前兩天連躺在床上都會抽痛的情形好很多了。能夠下床的現在,他總習慣早上五點的時候跟著再度沉默的悶騷青年出門去找吃的,儘管自己是傷患,但伙食的部分,在自己已經能動、而且會處理的情況下,還麻煩別人是一件會讓他過意不去的事。
  衣服後來是他易容之後去離鏡湖有一點距離的城鎮買的。畢竟,他身為一個嚮導,總不能一直穿著哨兵借他的衣服吧。不過有的時候去街上,為了避免讓人認出他的那甜如蜜的信息素味道,還是會借去穿著出門,這樣做仍舊有一點掩人耳目的效果的。
  就這樣過了安安穩穩的一個禮拜。
  遲早會遇到的事還是發生了。
  將近半夜十一點的時候,他憑著嚮導的感知能力察覺到了兩股屬於哨兵的力量正在靠近,而且其中一個,是他最最熟悉的存在。
  「喂,重柳。」
  銀髮青年轉過頭盯著他。
  你不是說公會找不到你嗎?
  既然是直接盯著眼睛,那他也懶得開口了。
  有兩個力量在靠近這裡,其中一個是造成我胸口上傷口的人。
  重柳皺了皺眉頭,「你想過去?」
  嗯。
  「不可以。」理所當然的收到青年的反對。
  那至少把東西收一收吧?避免真的被發現。
  這幾天生活下來,屋子裡還是多了不少東西的。雖說他除了消除自己的氣息以外,還做了相當多的防衛措施,但這些保護咒之類的玩意兒一旦被發現以後,怎麼可能還擋得了那位暴力的混血精靈咧?
  沒辦法過去把事情問個清楚就算了,至少不能在摸清醫療部的攻擊事件真相之前被抓住。
  重柳想了一下,起身開始收拾。
  在兩人差不多整理完行囊之後,已經是午夜時間。與此同時,湖面的上空亮起兵器相碰所產生的火花與各種咒術的絢爛光影。
  兩名黑袍的幻武兵器相撞在一起,因為有一點距離的關係,褚冥漾沒有看清楚兩人是如何動作的,畢竟他沒有變態如哨兵的夜視能力和千里眼。
  觀戰到一半,氣流突生變動,讓屋內的兩人同時緊繃起來。
  有個人——或許不是人,憑空出現在屋子的後門。
  「安地爾!」
  褚冥漾警戒地瞪著相當自來熟、已經步入屋內擅自泡起茶來的鬼族高手。
  「你怎麼會在這裡!」
  
  
安:我只是來找你聊天的X)
漾:準沒好事#
  

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5 21:21:53

8.原來是黑暗哨兵啊,失敬。
(依舊過渡章,安地爾超嚴重OOC
  
  「你說呢?」安地爾相當愜意地泯了一口茶,然後笑笑地說:「我所侍奉的其中一位在這裡,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能待在他的附近?放心吧,我對已經受傷的兔子沒有追捕的興趣,獵物就是要活蹦亂跳的抓起來才有趣。」
  「能請你離開這裡嗎?」站在褚冥漾旁邊的重柳不悅地皺起眉,「你不會是我的客人。」
  「哦?」安地爾笑了,「這位小哥很有趣呢。」
  「滾出我的屋子,要觀戰,不要在這裡,請便。」
  「真是有趣的逐客令。」安地爾放下茶杯,幾根黑針從袖口滑出,「你真的以為我有那麼容易被趕走嗎!」
  褚冥漾叫出已經許久沒有使用的米納斯,準備迎戰。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請讓不善者見識你的狠戾!】
  細長的黑色破開氣流,直驅重柳的雙眼,有幾隻被米納斯打掉,更多的是被重流用雙手迅速接住之後扔出窗外。安地爾衝向重柳,黑針則像是有靈性似的飛往他的方向,讓他沒辦法對重柳進行支援。
  不難處理,但是這些黑針打起來確實麻煩。雖然他已經不是以往那個連槍法都不是很準的小妖師,但以嚮導的視覺能力,要跟上這些黑針像是在飆火箭的極速他還是挺吃力的,只能憑著為了考上黑袍而鍛鍊出來的反應速度和直覺去應對。
  等到他把黑針全部處理完的時候,重柳和安地爾已經幹架幹到屋外,還順便把後門給拆沒了。
  他架起槍,想要幫上重柳一點忙,卻相當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跟不太上這兩個哨兵打架的速度。
  安地爾是黑暗哨兵他早就察覺到了,所以有這種速度很正常。但是重柳……難道他也是黑暗哨兵嗎?
  ……難道現在這個年頭黑暗哨兵都跟精靈一樣能滿大街亂竄了嗎!
  算了,用槍的速度跟不上,那就用嚮導最擅長的!
  他試圖去幫重柳做精神疏導,沒想到精神觸絲被哨兵的精神屏障狠狠地回彈,力道還不小,痛得他頭皮發麻。
  不要就不要,切!媽的,痛死我了……
  於是他乾脆放棄給重柳做精神疏導,轉而開始攻擊安地爾的精神屏障。
  雖然不能說到很強,但畢竟他好歹是個黑袍,又是和黑暗哨兵一樣難見的攻擊型嚮導。高強度的精神攻擊瞬間轟炸下去,竟讓安地爾感受到明顯的聽覺癱瘓。
  一時之間,重柳和安地爾打的難分難解,甚至重柳的體術逼得安地爾有些敗退,再加上不見斷層的精神攻擊,另鬼族高手的眉頭罕見地皺起。
  他的詭計很多,卻從來不曾想過要在如此急迫的情況下打開三十六計的最後一個錦囊,現在甚至還在打鬥中,而不是悠閒地交談、激怒對方後優雅地從萬般憤怒的人群眼前消失離開。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考慮能不能悠閒離開的時候,另一邊似乎也快結束了呢?
  安地爾趁著一點空隙偷瞄了湖的上空一眼,兩名黑袍誰強誰弱相當明顯。留著白色長髮的精靈眼看就要輸了,滿滿的震驚就寫在臉上。
  一道看不見的波紋以褚冥漾為中心擴散開來,當場震得安地爾腦袋嗡地一聲,差點沒躲過重柳下一秒直直朝他臉上打去的拳頭。
  嘖……嚮導的精神攻擊真是麻煩。
  不太上心的往正專心於精神攻擊的妖師那裡假裝扔了幾根針,沒想到正在跟他對打的青年竟然因此分神,反而讓他有了可趁之機。
  「喂!你分什麼神啊!」褚冥漾看到重柳著急地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卻因此挨了一道威力不小的攻擊,有點傻眼地大喊:「這傢伙有比你弱到能讓你分神嗎!」
  「你是傷患……」
  「你再分神就換你當傷患了!他那是假動作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
  媽的,不接受嚮導輔導就算了,還不認真迎敵是真的想死嗎?
  有點爆氣地往另一邊看過去,褚冥漾發現他之前很敬畏的學長竟然明顯的落在下風。
  ……和學長對打的黑袍到底是誰?
  
  
  安地爾被我寫的好矯情啊(捶地(艸還不是你寫的
  

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5 21:22:17

9.護妻狂魔的隱開關ON
(黑鷲小弟弟要出場啦~
  
  褚冥漾皺起眉頭,雖然說能和學長打得不相上下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學長是公會實力前三名的黑袍,同時還是黑暗哨兵,竟然有黑袍能夠讓他很明顯的穩落下風?!
  等等,安地爾說他是跟著一位他侍奉的存在過來的……難不成——
  「看來你的腦袋還算是有長進嘛,如果是以前恐怕得花更多時間猜出那名黑袍的真實身份呢。」
  安地爾笑笑地拉開了跟重柳的距離,好整以暇地開口:「的確是鬼王沒錯哦。」
  所以學長現在是跟鬼王級的在單挑?!
  難怪會落於下風……現在要怎麼辦啊,我去支援也不是,不去支援也不是……
  「你說過他是傷你的人,你幹嘛去幫他?」重柳盯著他,不解地問。
  這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得清楚的事情啊!
  嘖……
  眼看著學長被披著黑袍外表的鬼王擊落到湖面下,褚冥漾還是著急地動手了。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請讓侵襲者見識你的迅疾!】
  儘管光線不足,但有一點的星光作為光源也夠了,畢竟槍身上的倍鏡可不是裝飾品。
  安地爾看著他架起槍身的動作,危險地瞇起眼睛,幾根黑針順著氣流從重柳看不見的角度往褚冥漾的方向刺去。
  然而,針在離妖師只剩下一毫米的地方被重柳接住了,手的主人冷臉瞪著鬼族高手,隨著槍聲響起,用來禍害人的暗器被扔向原本的主人。
  沒什麼力道的攻擊被輕鬆接下,身在空中的黑袍挨了一記子彈之後也逐漸顯露出原本的樣貌。
  「原本想說要直接把他除掉的……算了,走吧。」比申不太開心地咋嘴,身形逐漸溶入夜色,和安地爾一同消失在黑暗中。
  再回頭,安地爾已經消失了。
  他收起黑鷲,有點擔憂地朝湖水裡看。
  學長還沒游上來,不會是溺水這麼白痴的理由吧?
  「黑暗哨兵不至於。」重柳仍舊是一秒看穿他的想法,「走了。」
  「走去哪?」
  「離開,這裡應該已經被發現了。」
  「……哦。」
  
  他們這次到了一片相當幽暗的巨木林裡面,依舊是他不認得的地方。
  不過,有那麼一點他超級熟悉的氣息。
  
  然和老媽還有老姐和辛西亞,以及高中畢業後仍舊很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面的黑小雞。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對不起啊,我真的不太擅長寫打鬥場景(下跪
  

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5 21:22:45

今天就更新到這里了~~~

凌煙岸花 發表於 2019-2-19 17:48:51

沒人回覆我就不更新了(任性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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