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沒看過放牛班(?) 不過超重低音其實我想像不到orz
自動妄想成溫柔低沉的聲音了wwww ((等等
其實留言的確是令人高興的啦
正所謂「回覆是動力」嘛~真的完全不在意回覆的話才..... ((ry
所以好的文我都會盡量留言啦希望作者別跑掉 (掩面)
淡大是錯過了拉讀者的黃金時間了OAO
((←因為這個人很在意留言所以一直有研究如何能增加回覆 (爆)
希望淡大不要放棄喔ˊˇˋ 本帖最後由 淡•漠然 於 2011-9-25 13:41 編輯
二部曲 - 影中蝶
我,你,我們
我總在想,即使有一天我們分隔兩地,也要像以前在一起一般。
當晨曦的金光不再照在我的族人身上,當溪流和樹林蒙上黑暗,當身旁的人一個個離開。
我站在與世界相交的地平線上,任由冷風拍打我的長袍,對著天際流下一行行的眼淚。
※
我的名子叫碧葉,在部族的古語裡是擁有實與幻的孩子,但熟人都稱我是碧綠色的葉子。
嵐木和白流是我記憶中佔最大位子的兩個人。常常我們都說時間不會弄散我們,我,你,我們會一直的在一起。
總覺得,這句話對極了。
嵐木從小就展現他過人的才華,他能夠很流暢的把高階魔法快速地施展完成,當時他十五歲。
我和白流都說過沒了多久他一定是族中最年輕也最厲害的術師。每次聽完嵐木都悄悄告訴我,要是只論幻術,我肯定贏不了你。
白流跟嵐木不一樣,他是個與世無爭的人,是我們之中最像個孩子的人。白流的琴藝在年輕時就是登峰造極。
他的琴聲跟他的靈魂很像,白流擁有很性靈的雙眼,以及很清靈的琴聲。
常常的在夜深時都在月色下聽著他的音樂,然後就不自覺的掉下眼淚。白流的琴聲能響在內心的深處,在夜晚時與最初最純淨的自己素顏面對。
白流的琴聲總是有著悲傷,我一直覺得,能奏出如此超脫凡俗的音樂的孩子,都不會太快樂的。
所以白流的雙眼總是迷罩著一層似有似無的陰影,而那陰影我和嵐木都看不破。
這些都是很初很初的回憶,白流除了一些低階的魔法和族中相傳的法術外並沒有再去修習其他的魔法或法術。
雖然法術很淺,但白流本身是個能力高強的占星師。
而這點,是我在許久許久之後才知道。
當時的肯特亞,也就是我們的部族是在北方的森林,北方的西方是雪國,而東方則是我們肯特亞。
遠古時代我們的族人就在這裡生活,並傳承著悠遠的古老法術。
很長的一段時間中我們的族人都沒有和外界聯繫,恍若是個世外的桃源。之後的戰爭中有一場波及到我們的肯特亞山林,我們的祖先僅僅以少數的術師就輕鬆的擊敗當時的入侵者。
肯特亞的聲明因而大噪。
當時就流傳著,能和光明神等三大信仰的騎士團相抗衡的,就是我們肯特亞。肯特亞悠久且高強的祕術和族人很長的生命流傳千里。當人們看到我們長而白的特有髮色以及漂亮的紫色瞳眸都無不驚嘆。
對他們來說,這是個神秘且高貴的象徵。
而對我們族人本身來說,這一切都沒什麼,我們只要在這安靜的生活就很心滿意足了。
※
時序漸入秋季,肯特亞的森林一夕間抹上淡淡的橘紅,然後入深。
嵐木和我走在一排排的林間小徑上往培緋的山丘上前進,一路上都在談論以後的願景和藍圖,過了這個秋季我們三個也都成年了。
我想白流會繼續彈著他的琴,而嵐木會去考術師資格,下個禮拜他就會去應考,然後當上術師,全族最年輕的術師。
我卻沒什麼想法,我可以跟著嵐木在下個禮拜去考個幻術師資格,但是這目前不是我最想要走的路。
我只想繼續,我們三個人每天在一起,聽白流的琴,有時候再跟嵐木比畫一下,這樣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也許我的希望和白流一樣,我們都不是什麼有理想有抱負的人,起碼現在不是。
這個希望我只跟白流提過,他總是笑笑的說:
「碧葉,你有很好的幻術資質,為何不施展你的長才,在族中有番作為?」
「因為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跟你和嵐木一起,我們像還同年時一樣每天每天的在一起,聽聽風,看看月。」
「碧葉,你真像個孩子。」
白流的笑容如蓮花一瓣瓣的蕩開在美麗的臉上,看得人如癡如醉。
「碧葉,你要記住,我們不會都在一起,嵐木是很有抱負的人,他不會甘心在這隱沒一生,我知道,他以後一定能有番大的作為。而我,只想彈琴,這一生都如此我也如意。但是,碧葉,你的未來有很多選擇,你現在不清楚,以後一定會清楚的。」
然後金光灑落在白流的身上,一片明亮動人,他的長髮就飄逸在光粉之中。
「碧葉,你要記住,我們不會在一起的,我們終究會分開。」
我看著他,看著有著一頭白色長髮的美麗少年,慢慢的說:
「即使有一天我們分隔兩地……」
我心中蕩過一陣的悲傷,但是眼前的白流用他充滿靈性和包容的雙眼看著我,彷彿看透一切,微風中,我的聲音是多麼的清楚:
「也要像以前在一起一般。」
那時我發現,白流的眼睛第一次少去長年來罩在他深靈雙瞳的悲傷,此時此刻的白流,眼睛閃亮得如同暗夜中的明星。
※
之後我們三個在培緋的山丘林上聽著白流的琴聲,宛若小溪流潺潺蜿蜒於翠木林裡。
嵐木施展著早已流暢的高階魔法,族中的祕術他已習熟,這些魔法是當時的戰爭聖殿的聖騎士帶來的東西,我們的族人把它學了過來,只不過大部分的族人都用祕術較多,像嵐木這樣兩者雙修的人真的不多。
全族的人都很看好這位年輕而又才華洋溢的未來術師。
「碧葉,下禮拜跟我一起去考試吧,你可以去考幻術師,憑你的天份和實力一定能輕易的就通過。」
嵐木用他的掌心罩住憑空變出的火球,白流只是笑笑,眼神中卻充滿著鼓勵。
「好啦,我會去考。」
聽完嵐木和白流都很高興,嵐木起身為我做最後的練習。
十字路
考試當天,我用平時練習的幻術輕鬆打敗同年齡和較高年齡的考生,我的主考官相當滿意,他是全族中幻術最強的幻術師,我趁著空擋跑去看嵐木的考試。
嵐木在石柱上與考官進行比賽兼考試,他們的規則很簡單,只要在這場比賽中讓考官認為你有當上術師的能力就可以了。
我看到嵐木在十幾根的高聳石柱上用祕術和魔法與他的考官進行比賽,他長長的白髮飄揚在空中,手勢堅定而流暢,眼神有著絕對的自信,因為眼前的考官已經不是他的對手。
我看見嵐木氣宇軒揚地站在高處,傲視著倒地的考官,四周歡聲雷動,每位觀賽的族人都以這位歲數不大的年輕人為榮。
因為他已經是全族中最年輕也最強的術師。
看完後我回去與我的考官進行最後的考試,但我從他的眼神中知道我已經考上了。
他讓我分別用幻術化出幻影和幻物,我幻影出翻飛的落葉,但是當我用幻術幻化出一樣物品時,我只幻化出一陣的煙氣,他說:
「以你的資質一定能幻化出屬於你的幻物,它將是你最強的攻擊招勢。」
我看著掌上的煙氣,笑道:
「我沒有想擊倒的人,先生。」
他聽完只是拍拍我的肩,微微笑,並宣布我成為一位幻術師。
※
白流已經到了培緋的山丘,夜星垂降,我和嵐木穿著術師和幻術師的袍子走在小徑上,剛才舉行完資格的慶典,接受族人的祝福。
此刻我才感覺到疲憊,今天太多事情發生,倒是嵐木一臉神采奕奕,因為他今早打敗了族中最強的祕術師,也就是他的老師。
我看著老祕術師一臉光芒地把術袍交給他最年輕也最優秀的弟子,告訴他,你已經出師了。
現在嵐木能和他的老師平起平坐,共商族中大小事,每個人都當他是高權重位的術師。
嵐木已經是族中舉足輕重的族人,而且是能身負重責大任的術師。
這距離他成年只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他在未成年時就是如此優秀的人。
「碧葉,現在你和我都是族裡的術師了。」
「我只是幻術師,嵐木,術師是專門稱呼像你這樣修習魔法和祕術的人的。」
「在我心中,我,你,和白流,我們都是術師。你去學習一定能通過的,白流也有很好的資質,只是你們都沒有意願。」
「沒關係,我能成為幻術師已經很滿足了,而白流只要彈他的白瓔琴,他也是毫無怨尤,那是他的心願。」
我想著,白流是我們之中最沒有對於未來有任何要求的人,他唯一的心願,就是彈著他的白瓔琴。
嵐木紫色的雙眼中有的是堅毅和努力,他真的很盡力去完成任何他想要的心願,不管是魔法祕術還是考試資格。
「你們來了。」
遠遠的就聽到白流琴聲如絹流般流洩而來,他今夜穿著他最好的白色祭祀袍,也算是禮袍,白而長的頭髮映著他清靈漂亮的側臉,修長的手靈活優美的在琴弦上滑動。
他看到我們,一笑,’恍如蓮花瓣瓣舒展,看得人如癡如醉。
我們坐在白流身邊,邊聽琴,邊喝著族理的清涼飲料,看月,看花。
皎皎明月,悠悠浮雲,身旁知音,一身疲憊悄悄化開,全身飄然。
曲子終了,白流笑問:
「嵐木,你考術師是為了你自己嗎?」
嵐木放下杯子:
「一開始是。」
「現在呢?」
嵐木沒說話,他看著我們,問:
「你們有沒有想過,朋友分開後是什麼樣子?」
「這話怎麼說?」
「我想,任何人分開,都是撕裂靈魂的痛苦,我不想失去朋友,所以我要成為很強的人,強到足已保護我重要的人。」
白流和我都不禁微笑,嵐木也笑了,這就是他為什麼要一直精進自己的原因。
「碧葉,今天考上幻術師,你的想法?」
「嗯,就考上了,但我還是只想沒事聽你彈琴,看月。」
白流淡淡的說:
「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希望你能找到你的路,而不只是在我身邊聽我彈琴。你知道的……」
「我們不會一直在一起,對,你說過。」
我不知道為什麼白流要說這個,只是他在的雙瞳就如天上的繁星一樣閃閃發光,沒有悲傷。
「但是你也要知道……」
我看著白流,看著嵐木:
「即使有一天我們分隔兩地,也要像現在在一起一般。」
然後,夜風拍得我們的長袍捲起翻飛。
我看見白流的眼睛,嵐木的眼睛,都讓繁星化為瞳中的光點。
※
之後的一百年,嵐木已經從術師的新人成為最頂尖的術師,而我在我老師的教導下成為他的接班人,跟白流一起站在最前線決定事情,我的老師在最後都沒能令我找到屬於我的幻物,就壽終正寢。
他一直希望我終有一天能成為超越他的幻術師。
站在高處,英姿煥發地施展幻術,氣宇軒昂。
那一百年是我輕鬆也不輕鬆的時候,在不忙的時候我和嵐木還是會到培緋的山丘聽白流彈琴。
接著,南方的國家傳出戰事。
南方我只聽老前輩提過,那些曾參與許久之前戰爭的族人,他們很多都是與我的老師歲數相當的老祕術師及幻術師,還有占星師。
那時肯特亞很強大,強大到令南方的國家心生懼怕,只是現在已經沒有往日的風華。
戰爭就這樣開打了,原本肯特亞是沒有參與其中,只是南方的國家一步步的打過來,我們知道,有一部分是為了我們的祕術而來。
那個遠古流傳的高強神秘的肯特亞祕術。
我和嵐木每天心力交瘁地策劃如何令我們的族人受到最小的傷害,並且探勘更北方更深處的森林,如果不行就舉族遷移到那裡。
我在某天的夜裡跟著嵐木到白流那,告訴他要遷移的事情。
他只是淡淡地點頭,說:
「我明白了。」
然後他要我們聽他彈一曲,因為這戰爭不知道會持續多久,我和嵐木必須留在這應戰,畢竟這是我們的家鄉。
白流明白,這一分別是幾年的不見,那晚他彈的悲傷彈的惆悵。
那晚的夜空很亮,白流指著其中的一顆銀色星星說:
「那顆銀星,有著我們全部的回憶,銀星代表著重生,祝你們武運昌隆。」
那晚,他跟著其他族人到了遠方的森林,而我們則留在這,等著戰爭結束的那天。
南方的人沒多久就來了,是許久前就存在的光明殿的騎士團。
他們打著光明神的信仰與口號,路上都是民眾的擁戴歡呼,他們要來統一這個天下,令光明神的仁慈博愛籠罩世間各地。
嵐木就是在那場與光明殿的戰役中失去聯繫。
打了十幾年,他在戰場上就這麼消失,曾經氣宇軒昂的指揮的人就這樣不見。
我最好的朋友,我們最強的術師,在那一夜失去了消息,是生是死沒人知曉。
我們在失去最強術師的情況下節節敗退,最後到了我們族人在遠方森林的據點,白流已經知道嵐木的消息,過了幾十年他依舊漂亮靈性,只是雙眼中的愁雲慘霧日漸加深。
我和白流在許多的夜下看著銀星,那有我們全部的回憶,並且一直一直告訴自己:嵐木沒事的,沒事的……
之後嵐木就突然出現在我們眼前,族人都很驚訝,我和白流很開心,卻也擔憂,因為嵐木穿著先前攻打我們的光明殿的教皇的衣袍。
他在族人面前宣布我們肯特亞的投降,而且家鄉已經成為陽光照不進的黑暗森林。
許多的族人都掩面痛哭失聲。
那片曾照顧我們多年的森林啊,現在已是沼澤遍佈。
我們才離開五十年的時間,這對我們能活千年的肯特亞族人來說只不過是睡了午覺的短暫時光,家鄉卻面目全非。
我不敢置信,除了美麗家園的不復存在,我也對嵐木的改變有著深深的疑惑。
他留下的時間很短,他要去很遠的地方。
這場戰爭,他的人都變了,嵐木依舊是堅毅且法術高強的人,卻消失了肯特亞的氣息。
我站在嵐木面前,夜風吹的我們的袍子。他的髮色已經不是白色,眼睛也不是紫色。
「嵐木,你這一身的打扮是什麼?」
「光明殿的教皇袍。」
「我不懂,你為什麼要穿上敵人的袍子?」
「你難道不知道嗎?你難道還看不懂嗎?」
「看懂什麼,你穿著教皇的袍子嗎?」
「碧葉,光明殿太過強大,我不臥底無法打贏。」
「可是我們的肯特亞森林被摧毀,你說我們有贏嗎?」
「遲早一天會贏的。」
那是我最後看到嵐木跟我在森林說話。
之後他就跟著騎士團離開。
祭
在沒有家鄉的水土及陽光的照耀下許多的族人先後的死去,我知道,我們族人的強大跟長年養育我們的土地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我眼睜睜地看著我深愛的族人一個個的死去,並且為他們埋下身體,覆上泥土,幾年的日子就這麼過了。
我依舊和白流每晚的看星星,只是銀星不再出現。
白流還是彈著琴,只是每次聽都很想流淚。
他那天對我說:
「碧葉,我知道我必須離開。」
「白流,你在說什麼?」
「我的星宿只到今天,碧葉,我一直的希望這天不要到來,但是終究還是來了。」
我那時才知道,原來白流是個能力高強的占星師。
他以前每晚坐在培緋的山丘上,除了彈琴,就是占星。
他已經遇見這樣的情形。
「我一直想改變星辰的位置,可是我到現在都沒辦法改變我的命運,我們的命運。」
「碧葉,我一直希望能看到你氣宇軒昂的走在未來的道路上,擁有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只聽我彈琴,你的生命不該爲了早逝的我而耽擱自己的道路。」
「所以你才一直要我去考個幻術師資格嗎?」
白流沒說話,但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他的點頭。
「碧葉,之後的日子一個人要好好過,很抱歉我必須中途的離開,嵐木一個人走在孤獨的道路上,我很擔心,但我想交給你應該沒問題,很抱歉我一直沒說。」
我看見離鄉的孤魂身軀染上這裡的疾病,以及長年來悲傷的靈魂終於掙脫它的牢籠。
我看見靈性的雙眼被星光覆蓋,悠遠的靈魂離開他的軀體。
我知道白流已經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他一直很關心嵐木,也很擔心我。
我一直沒有太大的抱負,白流希望我能找到自己的路,但是他也希望,縱使嵐木離開,我也能陪在他身邊,聽他彈琴。
在最後的這片星空下,白流看見了什麼未來?
我在世界與世界的地平線幫白流立了個墓。
他不會知道,我在他離開後的一次戰爭中終於幻化出我的幻物。
碧綠色的蝴蝶。
它們在影子中飛舞,像是白流的手指跳舞在他的白瓔琴上。
它們跳在影子裡,擊敗所有擋在我面前的敵人。
之後,我在一場戰役中和光明殿的寒冰小騎士正面對決,他的眼神,讓我想起許久許久之前的族中,也有一個孩子和他有著相同的要保護重要人的決心。
那個孩子,之後當上了全族最強的術師。
被帶到光明殿時,那個曾是全族最強術師的人問我一個問題。
我始終憎恨他的離開,我們可以為族殉職,可是他卻選擇這樣的贏的方式。
現在贏有什麼用呢?景物與人事全非。
「白流……他們生活得還好吧?」
我的心被揪緊,久久說不出話。
「白流他……在很安全的地方生活著。」
他已回到大地之母懷裡,在世界與世界的分界他安靜的沉睡。
我怎麼開口,告訴嵐木呢?
我知道長年支持著嵐木活下去的動力就是恢復肯特亞,以及和我,白流,再一次的聽琴,把酒言歡。
我明白,嵐木知道了一定會崩潰。
我站在世界與世界的地平線,望著前方慘黑交雜的波濤海洋與天際,風灌了我的長袍,想著族人輝煌的歷史,想著銀星,想著歡笑的時光,想著悠長的心靈清音……
想著之後的世界,內心早已泣不成聲。
──第二部完
後記•廢話
這部的完成,必須感謝兩個人在我的首部曲給我莫大的鼓勵。
首先這是謝辭:
感謝雀小雀每次都能很神的知道我的更文,以及最後吶喊的天夢大,要不是有她,我可能永遠不知道更文要在標題更新。
接下來是淡某的廢話。
這篇淡某其實很難寫完,光是情節淡某就不知道該如何的承接,這一切都是淡某的功力不足的關係。
而且還很沒耐性,所以很難真的長篇,首部曲就知道了,所有的描述都顯得太淺白而單薄。
這篇受《幻城》的影響很大,接下來就是歡樂的三部曲,屆時再請各位大大建議,並且希望喜歡的留言多一些。
後記不知道要寫什麼,現在已夜深,剩下的來日再補。
前提是各位能接受我的廢話。
最後是,這篇是倉促下發的,錯字如果有就糾正,淡某會很感謝的。
中間那一句真的沒有問題嗎??
為什麼我覺得怪怪的?(偏頭~
期待三部曲喔~ 姊姊我愛你阿阿阿阿阿(不要一出場就告白
以下,建議:
1.他們站在格里西亞作出的平台上,見雷瑟出來後夏佐冷冷地說:
「我很想把你打到光明神那去,但教皇說可以活捉就活捉。」
男子笑笑,不語。
夏佐身後的伊希嵐早已趴在雷瑟身上哭的希哩花啦,還是綠葉和白雲把他架開以免妨礙格里西亞的治療。
「在走之前。」->]「在走之前,」
夏佐憤怒地看了雙手被綁的男子一眼,後者竟然乖乖地認憑他們把他的雙手反綁。
「我要狠狠地揍你一拳!」
把雷瑟傷成這樣,夏佐差點沒一拳就送他到光明神那。
一旁的尼奧看到連忙轉過頭,並暗自決定以後什麼人都可以玩就是不能玩雷瑟,要是夏佐翻臉那他可沒有把握能打贏。
-------------------改成逗號,會比較好。
2.
我覺得行與行之間還是偶幾行就分段比較好,
畢竟不像書,感覺不太一樣,
而不太分段會讓老人如我的一直很疲乏。
EX:
伊希嵐猛地一驚,伸手要擋,黑刀卻劃開一道血,男子眼也不眨地對他刺出第二刀,這刀一下,鮮血噴出,伊希嵐瞳孔中是紅色的血落進了黑暗,但這不是他的鮮血。
雷瑟倒在他前面。
長長的頭髮被劃斷,黑絲散落一地。
「雷瑟!」
伊希嵐愣住了,溫暖的血液染了雷瑟和他的衣袍,染了黑的地板。
雷瑟握緊劍的手漸漸鬆開,眼睛閉上前都不忘要他快離開。
這人太厲害。
「你有個很好的同伴。」
男子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雷瑟,眼中除了落寞還有一絲伊希嵐看不懂的憤怒。
「他活不久了,跟那個人一樣,而你呢,寒冰的小騎士,你也去吧。」
男子伸出手指,成群的綠蝶揮舞,全數飛向伊希嵐。
近在眼前時,蝴蝶全都落了來,在空中化成細粉。
「你啊,敢欺負伊希嵐的話全光明殿的人都不會放過你喔!」
牆壁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粉碎,光線射入,牆壁外的是一群有著光芒的人。
而剛才聲音的主人有著一頭捲的金髮,身旁是黑衣的冷酷男子。更旁邊,有著跟伊希嵐一樣的冰屬性的人對他笑了笑。
可改成
伊希嵐猛地一驚,伸手要擋,黑刀卻劃開一道血,男子眼也不眨地對他刺出第二刀,這刀一下,鮮血噴出,伊希嵐瞳孔中是紅色的血落進了黑暗,但這不是他的鮮血。
雷瑟倒在他前面。
長長的頭髮被劃斷,黑絲散落一地。
「雷瑟!」
伊希嵐愣住了,溫暖的血液染了雷瑟和他的衣袍,染了黑的地板。
雷瑟握緊劍的手漸漸鬆開,眼睛閉上前都不忘要他快離開。
這人太厲害。
「你有個很好的同伴。」
男子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雷瑟,眼中除了落寞還有一絲伊希嵐看不懂的憤怒。
「他活不久了,跟那個人一樣,而你呢,寒冰的小騎士,你也去吧。」
男子伸出手指,成群的綠蝶揮舞,全數飛向伊希嵐。
近在眼前時,蝴蝶全都落了來,在空中化成細粉。
「你啊,敢欺負伊希嵐的話全光明殿的人都不會放過你喔!」
牆壁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粉碎,光線射入,牆壁外的是一群有著光芒的人。
而剛才聲音的主人有著一頭捲的金髮,身旁是黑衣的冷酷男子。
更旁邊,有著跟伊希嵐一樣的冰屬性的人對他笑了笑。
----------------------------------------------------------------------------
以上~~
A
我還是覺得姊姊寫得很好捏(燦
只是我想除了讚美之外,你應該會比較想要以讀者的角度,
去給與作者一些建議才對。
如果我猜錯了,我會去跪算盤的XD
B
然後我覺得伊希嵐的感情描述頗為深刻,尤其是以雪的觀點貫穿全文,
畢竟我還沒看第2步曲,可能跟姊姊的想法有點出入,
不過我是十分喜歡教皇他們的故事無誤。
會讓人很想看下去一
以一個讀者的身分。
而不是因為你的文筆或你的描述。
以上,姊姊加油我愛你唷唷唷。 看了樓上的回應我感覺有點慚愧耶...
那我也來小小的改一句...
"我知道,嵐木知道了一定會崩潰。"
改成"我明白,嵐木知道了一定會崩潰。"
可能「明白」也不是很好的替代詞啦,可是連續兩個「知道」有點不順...
以上只是小小雀一個小小的建議,淡某姐姐(一不小心就跟著叫了...)可以自行過濾~
對了,據說我更文了~ 肯特亞三部曲
第一章
葉芽城今天熱鬧滾滾,大街小巷張羅旗鼓,這一切的歡樂氣氛都始於光明神殿。
因為在這整整一個禮拜中,是第三十九任聖騎的選拔考試。
由於這任的太陽騎士出的點子,這次的考試是要在野外進行,選出全方位的接班人,算是史無前例。
通往城外的暗街裡走來一個男孩,黑髮黑眼,圍著米黃色的圍巾,他看著眼前熱鬧非凡的城內和百姓,冷冷地注視,並勾起一抹冷笑。
----------------------------------
最後的故事,這也是淡某最喜歡的地方。
大大們踩過來這就留一下言吧。 哇喔,漠然姊姊和我真有默契呀~一上來就看到你更了~
格里西亞又出鬼點子了~顯然他不想讓接班人和他一樣無能...(格:喂!
最後出現的那個人是誰呢??好想知道呀~
期待下文~
第二章
男孩走到人群中,擠過陣陣人海才到登記處。
他對著承辦人員說他是要來應考審判騎士,身後就有一個聲音過來:
「報名時間已經過了喔。」
男孩轉過身,只見一名紅髮女孩正看著自己。
「時間過了嗎?」
男孩沉思,這樣他不就不能應考了,那他父親的事情……
「沒關係啦,小男孩,叔叔我偷偷幫你報,反正你看起來比那些亂七八糟的男孩好太多了,審判也會很高興的。你的名子是?」
承辦單位的叔叔笑咪咪的幫男孩報名,男孩看著他,開口:
「凡修。」
「凡修啊。」
女孩笑笑的重複他的名子。
「不過你居然想考最黑暗的審判騎士,好難得,為什麼你不去考其他的呢?」
「小妹妹,人家黑髮黑眼完全符合審判騎士要求,難不成妳要他去考太陽騎士啊?」
叔叔說,女孩微笑搖搖頭,凡修問女孩:
「那妳是要考什麼?」
「教皇。」
女孩笑得燦爛,並主動報出自己的名子:
「我叫南,考試期間互相加油囉,凡修。」
凡修沒說話,南笑笑的離開。
「不過這次的選拔都是一些怪人,剛剛還有一個全身都是綠色衣服帽子的要來應考白雲騎士,比起他你算是很正常的了。」
叔叔悄悄的在男孩耳旁說。
男孩不在意的點頭,只是眼睛還盯著女孩遠去的方向。
深色的雙眼陣陣的波痕蕩開,隱隱的卻無人察覺。
「應考的孩子們注意,請大家現在到神殿旁的場上集合。」
一陣騷動,一群小孩就緩緩的走到神殿旁,太陽騎士已經站在那裡了,他笑容燦爛的看著眼前的孩子,許多金髮的孩子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他的考生。只是其中有三個讓他很在意。
一個紅頭髮的女孩,左邊一點一位戴著綠色尖扁帽的男孩,他全身都是綠色的,而黑髮男孩中有一個是他沒在考試名單中看過的孩子。
他悄聲問剛站在身邊的審判:
「你的候選人有一個是不是事先沒報名,今天才來?」
審判冷冷地看著前方沒看過的男孩,隱隱約約地回答:
「恐怕是,不過他看起來比其他的人好,就通融一下吧。」
「咦?堂堂公正的審判居然壞了規矩!」
審判面無表情的回話:
「我之前也是這樣。」
太陽看著大家都差不多站好了,就不跟審判調侃,開口宣布考試注意事項:
「你們在這一個禮拜內要到以下我們神殿人員發下的地圖上完成徽章的蒐集任務,完成後再回到這裡,要組隊或是單獨完成都可以,這樣明白嗎?」
等所有人都拿到地圖後,太陽就宣布考試開始。
凡修盯著眼前的地圖,先到西方的朵亞村,繞過里亞城,往北通過基帕的森林再南回到這裡。
他知道剛才前方的太陽騎士和審判騎士都在看著自己,不過並沒有要他離開的意思,也就是說他可以繼續考試。
就算是無法考也沒關係,他依舊能照著計畫行動。
RE: ﹝吾命﹞教皇外傳與第三十九任聖騎(原名肯特亞三部曲9/25更新,第三部第三章)
第三章
「好啦,我想我們也該動身了。」
太陽伸伸懶腰,準備回房換衣服。旁邊的大地半憤怒的朝他吼:
「既然這麼麻煩,為什麼這次要弄成這樣?」
「嗯?親愛的大地兄弟,每年都是無聊的筆試和武術考試,你不覺得無聊嗎?你不無聊我都無聊了,這樣叫新奇,新奇好嗎?」
太陽朝他揮揮手,走回房間不理他了。
※
凡修跟著一群人走到了城外,開始的有些人就分開,看樣子他們的地圖和任務不一樣。
也對,不然一群人的全擁在一起不就不好玩了?
而且這樣也妨礙到他,少點人好辦事。
夜就這樣降了,凡修看著星辰,想著依這樣的速度再一天就能到朵亞村,說實在的要他今晚就到也無不可能,只是慢慢來也許更好。
凡修看著繁星,準備找地方休息。
「凡修,這邊!」
不遠處有團光,南的聲音傳過來,凡修走了過去,看到南正對他微笑,旁邊還坐著一個一身綠的男孩。
「真幸運,我們的任務和路線一樣,一起行動吧!可以吧,凡修?」
凡修一時會意不過來,他看著那位一身綠的男孩,注意到他的視線,男孩抬起頭,用棕色頭髮下的隱約碧眼看向他,說:
「我是瓦爾,被她抓過來的。」
「什麼抓啊!」
南把正在煮的湯攪了攪,名叫瓦爾的男孩也不以為意,繼續說:
「你在意我也可以不參加,只是人多能互相照應,你知道的,路上不知道會有什麼出現,而且還要通過基帕的森林,雖然那之前被現任的聖騎整治了,但是裡頭有什麼也不知道。」
凡修冷冷地看著他,眼睛中是起浪的情緒,只是一下子的消失。
凡修點點頭:
「好,那我加入你們。」
「太好了!」
一旁的南興高采烈的歡呼,並把煮好的湯分別端給他們。
「現在就是夥伴了!」
凡修接過湯,嚐了一口,很訝異於這湯真的很好喝。
「不錯吧,這是我母親的拿手菜喔。」
「你母親?」
凡修有點好奇,一開始他對這個女孩還有些戒心,現在倒是漸漸的卸下心防。
「對呀,我母親的手藝很好,這是她教我的。」
南笑說,只是笑容中有著落寞。
「妳母親還好吧?」
瓦爾注意到她的表情,開口問:
「她去世了,三年前。」
之後他們又聊了些零碎的事情,接著三人就睡了。
瓦爾看著一下就熟睡的南,和不遠處的凡修,他把帽子拿下,拿著看了好一會。
「睡不著啊?」
凡修在他不知覺的時候已經坐到他身邊。
瓦爾看著他:
「你也是?」
「嗯。」
他們坐在草上看著繁星,許久後凡修對著瓦爾問:
「瓦爾,你為什麼來考白雲騎士?」
「如果我說因為我喜歡白雲騎士,你會相信嗎?」
「你要我相信也可以。」
凡修微笑,剎那間瓦爾覺得眼前這位看起來堅強還有點冷酷的男孩真好看,他突然想到許久之前也有一個跟他一樣擁有好看笑容的人。
只是那人的笑容更天真,更柔和。
瓦爾不自覺的喜歡上這位新夥伴。
只是這個問題太尖銳,他無法告訴他,至少現在不想。
「那你呢?」
轉移問題,瓦爾反問他。
「我嘛……」
凡修微笑不語。
「如果我說因為我喜歡審判騎士,你會相信我嗎?」
夜風,吹得兩人久久的不語。
RE: ﹝吾命﹞教皇外傳與第三十九任聖騎(原名肯特亞三部曲9/25更新,第三部第四章)
第四章
早晨,他們動身前往第一站。
南開朗的個性本來就討人喜歡,加上昨晚在南熟睡時兩位男孩已經成為朋友,一開始的尷尬也就少很多。
在半路上他們遇到其他的考生。
一群要參選審判騎士的男孩看到他們,就上來找麻煩。
其中一位塊頭最大的男孩揪住凡修的圍巾,說:
「看你一頭黑髮的,怎麼,你也要選審判騎士啊?」
凡修瞪著他,只說:
「放開你的手。」
「好可怕喔,可是如果我不想放呢?」
在這解決一個跟他搶審判位子的人也好,大塊頭的男孩臉上盡是挑釁。
「你不放,我就幫你放了。」
凡修的雙眼已經是怒火燃燒,他不許別人動他的圍巾,對眼前的男孩他已經是百般容忍。
只見他動了手指,揪住他圍巾的男孩往後飛彈幾公尺,凡修拍了拍圍巾,旁邊的瓦爾也動手了。
因為其中的一個男孩要拿他的帽子。
那位男孩比他高,一拿下瓦爾的帽子時瓦爾把他一整個人踹開,在帽子掉地前接住,其他人看到眼前這兩個男孩不好惹,紛紛後退離開。
「哼,實力弱又愛找麻煩。」
瓦爾把帽子重新戴到頭上,南在一旁看呆了。
她完全沒想到瓦爾也是這樣狠的角色。
「瓦爾,那帽子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對。」
瓦爾不帶情緒地說。
那頂帽子有他所有的回憶。
※
晚上時瓦爾和凡修又在南熟睡後一起坐在草地上。
「瓦爾,你來考試一定跟那頂帽子有關係吧?」
凡修像是一眼看穿的說。
瓦爾沒說話。
夜風依舊吹。
「凡修,你也是吧?」
「是什麼?」
「為了喜歡騎士外的理由。」
凡修沉默了。
瓦爾突然轉過頭。
「凡修,我們都有秘密,而這個秘密不能說,對吧?」
凡修看著他,眼前這個男孩比他想的還厲害。
他知道他在想什麼,起碼他比瓦爾更清楚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瓦爾,南,他們的相遇是必然,他很早就知道了。
但是此刻凡修沒說話,他只笑說:
「瓦爾,總有一天……」
夜風這時突然大了,但是瓦爾還是聽的清楚。
從以前他的耳力和眼力就很好,卻看不見那個人。
瓦爾笑了:
「到時候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