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心
發表於 2012-1-12 12:29:51
本帖最後由 赤心 於 2012-1-13 17:42 編輯
唉! 放文放文...
*這篇文有不少「廣東文化」出沒注意!
這篇文…出我意料的爆了字…
共七千多…
不過總算完了一個劇情…
-------------------------------------------------------------------
赤心的記事2.
我坐在我們家的専機上,凝望着窗外那分明的藍和白想着……
那片白…好像綿花糖啊……
再過不久,就抵達法國了……聽說在找傑爾凡斯先生以前我和爸還要去一個舞會……
我討厭舞會……
有時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其他女生會那麼的憧憬舞會…
對我來說,舞會,是十分麻煩的存在。尤其現在這個情況就更不用說了,要記得,「沒有人」知道首富的法洛亞先生有個十六歲的「女兒」! 我爸,光是身分就已經夠吸引人注意了,要是在舞會這種那麼恐怖的地方……「爸!」我禁不住大聲喚起爸來。
「心心~? 怎麼了?」爸被我那一聲大喊從睡夢中喚醒過來。
「在今天那個舞會,不準亂說話,不準告訴人你和我的關係,不準做失禮的事,不準透露我的身分,不準……」不想到爸可能會做出的事,我就忍不住要長篇大論起來。
「心心...你這一大串的不準把我弄得好暈...不過如果我照你這些話做,我豈不是什麼話也不能說,不能動……」我爸竟然給我一副很委屈的模樣給我看!
「對! 你就什麼都別做就行了!」
「我不依~ 我還打算向她炫耀一下我的女兒…… 心心~ 至少你繼續當我的女兒嘛……」
如果我沒有猜錯,爸話中的這個「她」,是法國的女皇吧! 對吧!
「要我當你的女兒,可以啊! 不過你要先告訴我怎樣才能順其自然的讓所有人都接受我是你的女兒。」這也是我最苦惱的問題。
法洛亞和桃蜜的女兒可是在十五年前就「死」了! 你要怎樣對大眾宣佈? 直接說真相其實我的女兒十五年前沒有死只是我一時高興所以跟大家說個謊嗎? 還是只說我是你的女兒任由別人亂編故事說我是你十六年前背着媽出去混然後得出來的私生女什麼的? 兩種都是我以你的思維所想出來,你所做得出的,兩種後果都絶對不是我喜歡的!
開什麼玩笑! 我寧願以你的養女為名出現在人眼前,也不要前面兩種結果。
「其實我已經想好了~ 心心你安啦! 到時候就只告訴人說你是我的女兒,不說來歷,如果你想叫我跟人說什麼你是我的養女我可不接受喔!」
……我應該稱讚爸果然了解我嗎? 還是說給我猜中了?
不過我們全家什麼都好,就是在自己的原則上絶不讓步。其實告訴別人我是爸的養女,在我們的角度看,已是在騙人的了。
唉! 算了,這次就順爸的意吧! 這時,我的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好了,我其中的一個問題解決了,那就到另一個問題了……
我關上飛機上我那邊的窗口,打開閱讀燈,繼續看着那一串惱人的雞腸……
法文,看和寫這方面我還算是沒問題,但說那方面……
偏偏我爸和緒的法文的水平就好到讓我妒忌... 其實一般要用要表達自己的想法和一些簡單字句還是可以的,不過這樣的話別人就會發現我的法文完全不行。或許你覺得這根本不傷大雅,但我可以告訴你,在高層的世界中,沒有人會體諒一個學藝不精的人,尤其你家的人全都精通該項目的時候,你只有被人鄙視的份兒。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要把自己的法文變好是沒可能的!我十分清楚。
但至少把8年前所學的都記回來……微露依…再一次覺得你很全能!
就這樣,我得知自己要去法國時就開始惡補法文。其實,我到達會場之前還在看……我為了創建TNC而去考個特優生出來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那麼勤力!
總覺得好悲哀……
為什麼以救回弟為目標要去舞會,要重修法文!?
嗚……
我不依! 下次我要拖你們去香港,去巴西,去俄羅斯去……
我世界六大語言就法文說不好!爸你欺負我! 緒你就是被綁票都要這樣對你姐嗎?
(謎:原來赤心一遇自己的弱處時會不停在心裏碎碎念的呢~)
當我不停在心裏念着的時候,我和爸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抵達會場……
進入會場時,我不禁緊張起來…
不但是我的「法文考試」到了,還是因為我看見熟人,測試我演技和臉皮厚度的時候了呢……
雖然我把頭髮染成深紅色……其實本來是想染成和爸一樣的紅棕色的,但發現不管怎樣染都還是掩不住那鮮紅的元素......戴了隱形眼鏡……就因為這樣現在我的視力下降了,超不習慣……但只要是一個認識我的人都能認出我來,我這樣相信。
我的內心話從剛才就沒完沒了,但事實是,我從剛才開始就臉部表情就轉變成我以往的面無表情。這是TNC未建立以前赤心一貫的表情。
…說遠了…我看見熟人,那是小霬的姐,奧斯卡,一臉威風的在會場巡視。看她的眼光還不時的瞥向另一個方向…我順着她的眼光看過去…
……小霬… 有沒有那麼的巧……
我開始怯場了,我可以叫雅美鈴代替我嗎?
再說,現在身上穿着的這條裙子,真有夠不習慣的,總覺得快要踩到似的…
由於正式踏入會場,我感覺到有眾多目光盯着我和爸看。
這時,小霬的姐,奧斯卡來到我們面前,看得出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她先向我們自我介紹,我們也理所當然回報姓名,然後我從她的眼神看出一絲驚訝,她語氣平靜地用法文問道:「Gaurdian先生,請問這位女士是……」
「喔! 她是我的女兒~ 」我爸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用超流利的法文回答道。
聞言我立刻輕輕點一下頭。表示我爸所說的為事實。
奧斯卡姐她沒有多說什麼,只叫我們跟上她,去見一下女皇。
「陛下,這位是Gaurdian與另千金Ashley。」奧斯卡姐她向女皇介紹到我和我爸。被點到名時,我緩緩的向皇后行了一個屈膝禮。微露依教導有方,原本還以為之前學的禮儀這一百年以內都用不着的了。
「喔!這位是侍衛隊隊長-霬。」
順着介紹我看向霬…… 原來在TNC以外的地方霬是這副模樣的啊!
我都不知道呢~
「Accueil,je suis très heureux de faire votre connance 。」平淡並且沒有起伏音調,加上中性的聲線,再加上我的手被輕輕執起,小霬在我手背輕輕一吻,要是不認識她,我一定不覺得她是女的。
沒事長這個樣,很令人混淆欸! 小霬你犯規!
「Bonjuor!」我輕輕點一點頭。
我聽法文的能力還不錯喔! …好啦! 我招供啦! 其實我自身聽語言的能力是沒什麼,不過一是因為我有一個翻譯器,叫大自然。二是因為我這陣子除了惡補法文之外我還有跟雅美鈴他們研修一種他們特有的能量,叫值。如果我來完全學會值的話,那言語根本就不成問題。不過現在我的問題還是…我說話能力沒什麼。
此時剛好舞曲響起…「霬,你何不邀請Ashley小姐跳一支舞。」
阿女皇陛下啊! 你當我是聾子嗎?
「陛下,我今天的工作是護衛而不是舞伴。」我超贊同小霬你說話!
咦!? 開什麼玩笑!? 我的身體怎麼……
……
“冥......"即使是心電感應,我也確信冥能接收到我那危險的警告。
“赤心小姐你有什麼是找我嗎?”心電感應中冥的語氣是很天真很無害……
我…去! 要是他能和天真無害沾上邊,我就把爸的名字倒過來唸!
(謎:為什麼是你爸?)
“別裝了! 你騙優控制我的身體也罷,那有女的主動請另一個女的跳舞!? 邀請動作還好像在跟別人下戰書似的! 等下我有空就要來讓你好看! 別以為雅美鈴不在我就不能管你!”
我一口氣在心裏爆出一大堆話,面上表情也差點要破功。
看來我要回去重練演技了,這麼容易就破功的話我以後的日子會過得很慘。
「Incivilitè。」小霬輕握起我的手,帶着我一個旋轉,優雅地進入舞池,就在我的手被牽起的一刻,聽到不少抽氣聲,很明顯的,小霬也聽得一清二楚,看她這個幸災樂禍的模樣就知道了!
唔...澄清一下,小霬的神情沒什麼變動,但我就是知道,她在幸災樂禍! 她的眼神出賣她了!
不過話說…那些人是嫌命長嗎? 我不介意我這個形像被破壞,在小霬前變回赤心喔! 反正悶着,來點刺激的情節或者大快人心的舉動也挺不錯~
隨着序樂的起始,我們兩人也隨著旋律翩翩起舞,先不管我們的舞姿,我相信光是我們兩人的氣勢就已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沒錯,你沒眼花,的而且確是氣勢! 小霬的眼神一直在打量着我,加上...最近學的值開始起作用......現在我的身高會在別人不易留意的情況下慢慢變為與我的伴侣站在一起時最好看的身高。
簡單說,現在我的身高比小霬矮... 平時我的頭頂才不會只到小霬的嘴! 我很清楚我自己本身至少有166公分的!
唉! 總之,小霬的氣勢開始浮現上來。而我嘛… 我一直低着頭,不是不敢看小霬...其實也不多不少有不想讓小霬認出我的念頭,不過最主要嘛...... 我一是在看着自己的步伐,畢竟,平時我是做帶動的那方,我怕我身體不知不覺間會奪去小霬的主導,讓小霬發現這種意圖也不太好。
二,我是在瞪那些不自量力又在不停詛咒我的人,那些小姐們,別以為你們用分貝不過50的聲量我就聽不到! 別人可能聽不到(根本不可能聽到)! 但我嘛...等下你們最好小心一點,說不定你們會發現你走到哪都意外的PK。(咳! 我那兩隻字沒有罵人的意思,只是在陳述事實發生的結果。)在我的瞪眼下她們都噤了聲,因為我是在她們瞪我的那秒鐘來個點對點的殺氣釋放。不過我不單是在瞪那些煩人的蒼蠅,我還在瞪我那不懂場合說話的爸……
剛才我肯定他的「父性大發」想要來看看小霬是否合資格當我的舞伴.....他的護女心可是出乎意料的強。現在我在瞪他,別無端百事放出自己的殺氣。沒有死過想試試看嗎? 瘋了嗎?
就是這樣,男方(小霬)一直紳士地扶助羞澀的女方(我)去跳舞,在別人眼中肯定是這麼一幅唯美的圖畫,只可惜事實上男方(小霬)一直端詳着我,彷彿要看透我的腦袋從裏面找出一個個的檔案把我完完全全的摸透。而女方(我)就是在一邊抑壓着身體習慣別釀成男方(小霬)懷疑造成男女方互換的情況,一邊努力的瞪人放殺氣。真是微妙的一對組合……
終於…其他人的目光開始收歛,爸也感受到我想他怎樣…我開始覺得…我和小霬之間的氣氛實在……
最終,在我苦苦思過後,我還是忍不住說:「Parlez-Vous Chinois?」
「會。」小霬回答。
其實我也知道你懂,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是用中文跟你說話的。
只限於我的法文實在不算流利,其實說英文,西班牙文,德文,阿拉伯文,日文……我都沒問題,就是法文不行。
「Comment vous appelez-vous?」總有種睜眼說瞎話的感覺……
我討厭說謊…
但我會說謊……即使可能不知多少年才一次,但還是會。
其實這個問題真的很蠢,因為就算我知道了她的名字也沒什麼關係,反正她也是人一個。
不過...如果是那些...像剛才不斷在瞪我的那些女生就另計,那些花痴,就算問小霬她你幾歲,你有沒有訂婚……
惡寒!!!
小霬,我替你可憐。突然有種想要摸摸你的頭,抱抱你的感覺,我終於明白雅美鈴上次跟我說的,小霬實在好惹人抱啊!
「Appelez-Moi Yi。」她回答。
「Yi?你是男生嗎?」我裝傻。
「我是女生。」
「不好意思!」我用一個正常人會有的反應說。
「Ça ne fait Rien。」
……
(哭腔)小霬你欺負我! 我不依~ 下次回班上時我會因為「一時習慣」而不停跟你說西班牙文!
「不好意思,我不太懂你說的。」對啊! 我就是不懂,我不懂你是在說沒有問題。
「沒關係,請勿介意。」
咳! 有沒有搞錯! 還沒知道嗎!? 想不到你比我還會裝傻! 我肯定你知道了!
由於有點…不知怎樣形容(我只知道廣東話叫吹漲),加上這件裙子實在穿不習慣。我絆倒了,還是踏在自己的裙上而絆倒。
還好小霬摟住我,我才沒有PK……總覺得自己最近漸趨粗俗,要改改了…話說...小霬其實你還是挺「有料」的嘛! 別再裝扮成這個模樣了! 下次艾蜜心要辦舞會,你穿裙我穿褲,我來做主那個!(謎:結果其實是要做主嗎?)
「失禮了......」這個時候還是要道個歉,扮個羞澀少女的,「做戲做全套」嘛!
就在這瞬間,眼神竟然相對,小霬的眼神驟變……
……剛才說「失禮了」的時候…我不小心讓平時那種貪玩的表情出來了(在別人眼中是邪笑),雖然只有一瞬…但剛好讓小霬捕捉到…真的是…「捉到正!」
「難道.....難道,你真的是.......」話還沒有說完,這一曲剛好終了。
從沒有這樣清楚分得出,Perfect Cadence ,Imperfect Cadence和Plegal Cadence! 曲終,Perfect Cadence!
剛才表情變了,眼神變了之後我就已恢復「赤心」本有的面無表情。但我心裏可說是翻天覆地…
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趕緊「走」到我爸那裏,心裏根本是起伏不定,我之前也有想過,如果她「發現」了,會怎樣,要怎樣。我想讓她知道我是「我」,另一方面又不想讓她知道。很矛盾,但再怎樣矛盾都好,她都已經猜到了,而我最預料不到的是,她竟然說到出口……
抱歉,但我沒有那種幽默感,我有大半機會在她面前坦白…
有些事我不想她和他們知道那麼多,我不希望讓他們介入跟他們沒有關係又會讓他們陷入危險的事中。
「剛才真的失禮了。」我說。
小霬輕點頭,依舊平淡無表情。
「不,沒關係。」她回答說。
就在此時小霬的姐姐,奧斯卡走了過來說:「陛下,打擾了,能否讓傑爾凡斯上尉借一步說話。」
「當然∼!」
「不好意思,請恕我先失陪。」太好了!我脫身了~!
小霬轉身和她姐奧斯卡離開,然後,我爸說:「女兒啊!那位軍官還蠻帥的耶!被他摟住的感覺怎樣?」
好酸的味道! 爸我百分百肯定你在吃醋!
「她是女生。」我淡淡的回道,不過醋味有增無減。
「女生啊!!難怪,不過剛才那位金髮軍官似乎更俊美!!」爸露出「疑似」無害的笑容說。
我說爸你究竟在想什麼…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Gaurdian先生,剛才那兩位除了出自同一世家,也都是女生。」女皇滿臉笑容,讓我想起些不必要的東西……
「女生?!你們法國真是奇特啊!!男生長得不錯又浪慢,連女生也除了美以外,還有這種俊美到不行的喔!」
爸……你女兒我要美就行,俊不用了,所以你別再鬧脾氣了,這樣更顯你的幼稚。
「不過女兒啊!你不覺得她剛剛的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爸你當然聽過,因為我們來就是來找他們家的主人嘛…
為免繼續這種白痴的話題,我很乾脆地拋下爸去玩~
跳舞這檔事別再預備我的位子,麻煩死了!
比起舞會的內容,我對這裏的某些人深感興趣!
剛才在我體內的雅美鈴就不停跟我說要出來,她嗅到有趣的味道了!而且還是頂級那種。
聽到這個,我既擔心又好奇,一我擔心又有什麼牽涉到毀滅世界的事,二我好奇究竟是什麼人那麼有本錢讓那個在我體內和外面隔開的雅美鈴都嗅到他的味道。他的味道一定是超濃烈,否則雅美鈴不可能發現到的!
呃...沒錯,雅美鈴現正在我身體裏面,這是她的能力之一,而我們這樣做的目的是因為雅美鈴進駐我的身體後,有什麼狀況她就能立刻知道,能立刻出來幫助我,並叫其他人過來幫我。這樣就能避免上次的事再發生一次。他們不想我受傷害這點,我是清楚的。
“赤心! 快快快,去找那兩個人啦! 再不去我就自己出來去找啦!” 雅美鈴不斷催促着……
其實我發現自己也開始有雅美鈴化的跡象,先是寫出雅美鈴這個人,然後跟她住在一起,再來現在是讓她住進我的身體,我開始也能感受到那些「有趣的味道」。而且對那些有趣的事也產生出不少的興趣。
唉! 算了,廢話少說,去找找那連我都能感受到他們有趣的人究竟在哪?
“赤心,先提起值,再用值去感受一下四周的氣息,氣息最普通的那幾個就是了!” 雅美鈴在我心中提醒我說。
雖然雅美鈴這個人是出自我手,她的所有事也是由我設出來的,但有時候她還是會說出一些我知識以外的事,像現在,我之前都不知道越有趣就是越普通…真讓我又驚又喜……
我一邊想一邊找,最後,我在眾多人群中,找出這裏最不顯眼的一人,應該是他沒錯吧!
我把值維持在眼睛上,這樣我就能邊走邊感受。
我雖然沒有閉上眼,但眼前的景色就如同我合起眼去感受氣息氣場一樣,我見到的全都是由強弱氣息氣場組成的畫面,沒有顏色之分,沒有物體之分。
我靠着我的感覺,向着我要找的目標前進。直到來到他面前,我才解除值,畫面恢復正常,我第一眼看見的是……
冷漠的蔚藍色……
錯了…是神情冷漠的蔚藍色眸子……
總覺得這個場面似曾相識…
一種微妙的感覺在我心中蔓延開來…
我把我的視野看開了點,第二件令我充分感覺到衝激性的是,那金中帶藍的中長頭髮…
……這已經不是似曾識的程度了…這已是哪有這麼巧的程度了!
然後我看清他的臉龐…
一個頂級冷漠型美男子,樣貌稱不上帥但十分俊美,是俊美到不行,身材姣好,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都沒有……
最後...雖然「這人」一看就讓人知道他的低温比得上世界最冷之地,但周圍的氣温就沒有因為他的冷而下降,由此可見,他絶對是氣氛調節終端機!
而,在我印象中我的確認識這麼一號人物,他也是氣氛調節終端機,他也擁有一雙蔚藍色眼瞳,他的髮絲也是金中帶藍的,同時他的臉也長得跟眼前人很像,另外他的身材實在是讓所有男性生物嫉妒……
但我還是不能確定眼前人是否我認識的那個…所以…
「你好。」招呼先打,再看他有什麼反應。
他對我點了點頭…然後沒有再出聲,亦沒有瞥我一眼……
……我也沉默了…
彼此之間產生了很微妙的氣氛…
沉默,不管在哪,沉默都會讓人不自覺感受到壓迫感,會越來越難受,而沉默就會讓人不禁想找話題,一是等對方說話,不然就是自己來打破沉默。不過這人,他的沉默很特別,讓人不會不其然地放出威迫叫他說話,因為他沒有讓我感到壓迫,我亦沒有在想什麼,只是站一言不發站他旁,腦裏的雅美鈴也少有的安靜了下來。我腦海裏浮起了一段段被我拋在腦後不少年的回憶……
回憶中有我和另外五個人,所有人臉上帶着的是不熟練的笑容,所謂不熟練的笑容是僵硬,笑了等於沒笑,笑了比沒笑還要糟糕……但當中有一個例外……放心,那不是我…
因為我的笑容是那種皮笑肉不笑……
那時候…艾蜜心學院剛建立,大家都只是平等的關係和單純的感情……
“Amazing…我們幾個在一起感覺就是奇妙的! 一定有種牽引連繫着我們!”
「她」的聲音這時候在我腦海中響起……
我感覺到眼眶一熱…那被封印幾年的軟弱,一下子就破功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感情開始溢出,於是連忙關閉起靈魂的窗口……
但那晶瑩剔透的感情結晶,從我靈魂的窗口滑出…窗口一被衝破,就再都關不上。
這終於引起我旁邊的「原兇」注意,他從懷裏掏出一條藍色的手帕……
…然後幫我擦起眼淚來,但我的眼淚收不了了,一直掉一直掉,他亦一直幫我擦幫我抹。
「嘖…別人說女人是水造的果然屬實,我的手帕都能扭出一灘水來了! 我還想說你再不收歛一下的話我就……」他等我眼淚止了以後就說出這段和他給人的沉默寡言的形像大有不同……
而,從這句話我也能得出這「人」就是「他」的結論。
「宙,你好像忘記了,就算現在我表面多『優雅動人』好,『我』還是我,再說我會立刻送你些久違的禮物。」眼淚止了,心情平復了,嘴巴也開始動了。
注意:為免讓其他人聽懂,他們一個用俄語(某美男),一個用西班牙語(赤心)的溝通着,間中還夾雜着「専有詞彙」。
「心,你去死。」
「宙……」我喊了對方的名字…
然後用極小的動作,提腳狠狠地踩在宙的腳上…*現在我穿的是高跟鞋,足有兩吋半高*(心:忽然覺得穿長裙也很不錯~)…再用右手優雅地「握」起宙的左手…*那種力度,一般人早已經骨折*…把他帶出了這個會場。
出了會場,這個時候...沉默了一直不說話的雅美鈴用十分認真的語氣對我說…”赤心,我們找到「他」了。”
我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僵直了…我突然停下,宙始料不及,撞在我身上,不過我們沒有跌倒,但宙也開始覺得奇怪了,他問:「喂! 心! 你在搞什麼?」
我知道瞞不了他,我對着他時,就算再隱密的事,我有時候要立刻離開他才不會把心中那些「絶對不能」說出口的話說出來。他就是有這種神奇的力量。
我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才能穩住聲音說:「宙…能…能不能幫我這麼一次? 我會回報酬勞給你的,能拜託你幫個忙嗎?」
見到宙之後,我明白了,我想,我超想有人能和我站在同一陣線上,就算我自己和雅美鈴他們能輕易解決,我不討厭多個戰友的感覺。
宙沉默了,但這次不同於前一次,我開始害怕…
「如…如果你不想…那就算…」
「不,我來幫你,不過酬勞別給我! 我們是好朋友,是伙伴,不對嗎?」宙的這句話,把我心靈中最後一道防線擊破,我按耐不住了,我當場抱住宙,在他的懷裏嚎啕大哭……
赤心特別記事:
今天,發生的事真讓人驚喜呢! 特別是重遇宙,大哭一場,然後以宙為出氣袋狠狠發泄一下。不過宙從以前就是這麼的神奇,明明長這麼顯眼,回頭率更是200%那種,為什麼就好像沒有人發現他似的? 這既不是樣貌又或者是存在感的問題吧! 就是連我這個那麼引人注目的人落淚了,都沒有人發覺到欸! 宙,你又進化了吧! 不單單是自己人在異空間,連附近區域都成為你的空間的獵物了吧!所以別人才會看見你但卻沒有反應吧! 對了,簡單介紹一下,宙,全名:淨空 宙亞,性別:男,我的小學同學。嗯,他的名字很怪我知道。
>>>小霬,
拖着宙出去之後「我」就再沒有回到會場,所以如果要再和你相遇就不會在舞會中,而且到時候真的再遇,赤心可能會跟你說就是我,不過說完這句就會消失。不用寫到宙也沒關係,宙可是很會隱形的……P.S.赤心現在趕去救弟。
夜陽
發表於 2012-1-14 11:07:06
【夜陽的班誌】01
原本平靜的小巷子裡,憑空出現一道黑色的裂縫,好像有神麼東西要穿過來似的。幾分鐘後,一名身穿龍紋騎士服的少年站在那已經完成任務,正漸漸消失的裂縫前面。輕快的微笑著¬「呵…這世界有甚麼好玩的呢?恩….先去這個世界的學校了解常識吧!」走到了大街上「恩?艾蜜心學園?好像很有趣啊…」走進去申請入學。「這世界的抗催眠力真弱….難道是這裡沒有魔法存在嗎?不過,明天就要開始上學了呀….呵呵!真期待!」
啊!我好像還沒自我介紹?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我的世界,我是一位皇子,還是一位皇儲。可是並不是神麼大不了的,因為在崇尚騎士的帝國裡面,我的天賦並不高,甚至可以說很爛。我真正有天分的是被當成褻瀆的魔法,所以,雖然我貴為皇儲,但是我並沒有太多的權利,而且常常跟父王母后吵架。所以我一氣之下就常常離家出走了。恩,自我介紹結束。
回到現實,「唔…再來是住宿的問題…..我今天要去哪兒住呢….?啊!那間屋子看起來不錯呢!就去睡那裏好了!」輕巧巧的潛入一間屋子裡面,看見一位少女正在跟一張照片講話「……希望您在天上要保護我跟母親……」輕輕的眨了眨眼,「真是個跟父親親近的孩子啊….」微微的感嘆著「要是父皇能認同我就好了」苦澀的微笑著。突然心生一計,「恩…我可以先知道些常識了。」發揮耐心等著這位少女獨處的時候,終於,他進了自己的房間。揚起邪笑,在少女把門關上之前迅速竄進房間裡面,在少女尖叫之前先用催眠術讓少女安分下來,好好問了一些問題之後,想了想,問了句「妳叫甚麼?」「…萌月」下暗示「妳以後就假裝成我女朋友,讓我儘快融入這裡!」「….知道了。」因為要多熟悉她的個性以防漏餡,就一直待在暗處觀察她的行為、個性。
過了幾個月,消掉萌月記憶裡我住她家的事,再次走向好幾個月沒見的學校,等待著要帶我去班上的同學。「你好!你是….夜陽同學吧?」那位女同學微微的一笑「我的名子叫做冰舞喔!」「你…你好,我…..我叫夜陽。」決定先用比較怕生的臉孔認是班上的人,其他的就等混熟了再說。「那….我們先去班上認識一下同學吧?」「好…好的!麻煩你了!」到了教室之後,瞪大眼睛,心想:『教育的地方都這麼吵鬧?這世界好奇怪喔!』這十,萌月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向我:「你不用緊張。我們不會傷害你更不會把你吃掉。」
「喔!!等等!」我叫住他。她回頭看了一下我說:「你該不會是……夜陽吧?」「嗯!是阿!」「歡迎你加入TNC。」她微笑著。「……」裝作沒發現是她。「進去吧!!」「喔!好。」「他就是我們的新同學—夜陽。」冰舞微笑著告訴班上同學「嗯……那請萌月等等帶他去逛一下校園跟說明班上的規則吧!」「好的。」
假裝很驚訝的張大眼睛「其實剛剛跟你說誜的就是萌月喔!!」冰舞說。演情人要演全套,我往她這邊跑手臂也張開,下一個動作更是讓人家驚訝。見我做了一個”飛撲”的動作。「萌∼我好想你。」「是呀!!我也好想你。」「我想你想到快死掉了….」淘氣的做了個西施捧心的動作「咳!不好意思打斷兩人。」享霬伶予說。「怎麼了?」萌月問。「看來下次全班都要準備一副墨鏡了。」杜宇淘氣的說。「嗯嗯!!」全班點著頭。「那夜陽就坐在萌月旁邊吧。」赤心說。「哇∼那是說我們班的第一班隊出來了喔?」杜宇說。「有可能喔∼」冰舞接著。「什麼叫做有可能,是一定的好嘛!」赤心說。「呃……」「你就不用害羞嘛!!剛剛的事全班都看到了唷∼」赤心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萌月。「夜陽,都是你啦!!剛進來班上就做……」「萌∼你生氣了喔?」「沒啦!!就因為是你我才沒有生氣哩!」萌月微笑的說。「好啦!!要上課了!快回座位!」享霬伶予說。
赤心
發表於 2012-1-14 18:27:15
......
夜陽X萌月啊......
所以說你們是真的...打算在班誌裏...有那種關係?
赤心
發表於 2012-1-14 18:41:05
本帖最後由 赤心 於 2012-1-14 18:42 編輯
其實我這次來是公佈班誌新規:
請大家發文在這個「TNC班誌」裏時,在文開頭註明這篇是什麼文。
其實大家一直都有做,就像: XX的班誌 YY
不過現在多加一點註明。
1.文中內容跟「TNC」有關的,為班誌。 P.S.應該不用我說明何謂跟「TNC有關」吧!
2.有同人成分的,歸為另一類班誌,你可以叫番外,奇遇記,背景什麼的,總之分開。
3.跟TNC有「一點」關係,但以自己的事居多的,叫日記,事記,筆記(請自由發揮),總之不叫班誌。
4.現在班誌主線時間以前的,叫回憶。
5.跟TNC沒有關係的,自己另行起名但請不要叫班誌。
這五個種類的文,都在「每個月一篇班誌」的範疇內,所以是:要每個月隨便交一篇這五種文體中不少於一百字的文(規定改了。)
以上.
血兒
發表於 2012-1-14 20:44:25
血兒的日誌-11
「血兒?血兒?」誰?嵐?不是。乾哥?不是。好溫柔,可是不太熟悉的聲音,是小墨。
我睜開眼,我還在洗手間裡,坐在地上,想要站起來,才發現自己使不上力。小墨見狀,立刻把我按在地上,問:「發生甚麼事了?」
「沒事,吐血而已。」我氣弱柔絲的說。她看了看廁所,又問:「中毒?」
我沒有回答,只是離開了,不是回課室,而是到了總部。意外地,回總部期間沒有昏倒或是吐血。
「海哥。」我沒有直接上樓,只是先致電給他。對面傳來的聲音非常疲乏。「如果我想要做很任性的事,你會放手讓我做嗎?」
「甚麼事?」他問。
「可能會死的事。」我回答。
「無論你做甚麼,我都不會阻止。」
「任何事嗎?」
「對,任何事。即使你毀掉組織,與世界為敵。不過,前提是妳先把錢都匯到我的帳戶內。」所以錢比較重要,我懂了。我掛了線,離開總部回了家。
「嵐,替我準備衣服、假髮、隱形眼鏡,還有……手鎗。」我吩咐道。
這次,他沒有多問,只是說:「組織內沒有叫裂兒的女生,不過有一個人的資料妳應該看一下。」
「嗯。」我接過公文袋,一天以來第二次回到學校。
慢性毒藥發作的時間最久也不過是一個月,而我很確定最近一個月內沒有給人下毒的機會。那只有長期下毒的可能,一直以來在我身邊的人不多,時間最長的大概只有哥哥姊姊們、嵐和音,他們都沒必要對我下毒,那就只剩一人。那個人,是我最不想面對的人。
回校途中,我完成了一宗委託,意外的撿到一個女生,一個剛好在保護範圍內的十一歲女孩。可憐的她,必須目睹父母死於我手下。奇怪的是,她甚麼反應都沒有。順道讓她在學校註冊後,我便自己回TNC了。
「晞。」把他從睡夢中叫醒,我說:「晚上十一點,學校天台見。」無視他幾乎
花了點時間研究嵐給我的資料,單憑那些,我完全無法確定裂兒就是曾經在火鳳裡(組織裡直屬我的娘子軍),我那時唯一的朋友——灰貓。只能說,裂兒跟她差好太遠了。
沒有了赤心的課室實在是……太誇張了。TNS直接在門貼上「老師滾蛋」四個字。班房四角,其一像是搭了擂台似的,另外一個則成了臨時賭場,我身處的是睡眠用的吧,身後那邊此起彼落的傳來敲打鍵盤聲音。
新來的班導是今天唯一一個踏進來的老師,即使那不是她的課。
「你們在做甚麼?」她在歷史課的時候走了進來,剛好蓋過市場般吵鬧的聲音。原先,沒有人管她,直到……
「再不靜下來我就解散TNC!」
所有人……包括本來在睡的,都站起來盯著她。只見她從容自若,說:「怎樣?全部給我坐下。」這次,依舊沒有人聽她。
「你們喜歡站著也可以。我只是要告訴你們,如果你們再不收歛一點,學校將不會再撥預算給你們。」言畢,她便離開了。然後換財務長站到講台,乾哥擱下狠話。「要是誰再破壞掉甚麼,我會讓那個誰永遠不能再破壞!」真是不平凡的一天,聽說待會那節是實戰課……
Oscar1225
發表於 2012-1-14 21:44:19
1103#赤心
......不會吧~
畢竟是在班上
多少也會收斂的......
享霬伶予
發表於 2012-1-14 23:13:45
所以赤心會到我家嗎?
還有你的有一句好像顛倒了
「剛才真的失禮了。」我說。<-應該是「我」說
小霬輕點頭,依舊平淡無表情。
「不,沒關係。」她回答說。<-應該是「你」說
赤心
發表於 2012-1-15 15:07:39
1107# 享霬伶予
......是這樣喔...
那我去改回來吧...
唔...以我現在已打出來的情節...
不會。
頂多是我爸,
不過我弟都已經找到了,
所以我爸去你們家性質是寄存大於求助。
你可以寫寫我爸去到你們家之後搞了什麼出來。
上次沒有怎麼寫崩,
就是我爸有護女控這個吧!
他這種傻爸爸會對自己女兒接觸什麼男生很着緊。
赤心
發表於 2012-1-15 15:14:07
各位,我在這裏說一下,
如無意外,今天我能更第三篇記事,
而且能完結赤心救弟這個題目。
所以大家加油,我希望班誌的進度能更快一點。
提醒一下,
律問過考試的問題,
現在我就告訴你們,
現在的時間點是收生周的一個月之後吧!
(你們的時間點實在太亂了! 有一些還在很久遠以前......)
總之,現在是收生周後一個月,
時間再多兩星期,你們就有考試。
第一次考試.(一學年總共有三次)
所以大家努力囉!
讓進度超越第一次考試喔!
不明白的在回班上發問。
赤心
發表於 2012-1-17 15:00:29
本帖最後由 赤心 於 2012-1-17 15:09 編輯
唔...
昨天忘了放上來......
這次的文...你們很大機會有懂不的地方,
因為我把劇情快轉了,還有,最近我在尋找自己文的風格,
所以現在有點兒「回復本性」最愛寫情節快轉的文。
看完如果有什麼想問的,請回班上發問。
赤心的記事3
“不,我來幫你,不過酬勞別給我! 我們是好朋友,是伙伴,不對嗎?”
這句話在我腦海裏不斷迴轉……
而我,仍然在宙的懷裏哭着,哭到眼淚乾了,還有點…不想放開宙的感覺……
真糟糕…對方可是宙啊…
……
“赤心! 你給我記好了! 我淨空 宙亞,從此跟你斷絶關係! 別問我原因,我肯定你比我要清楚......永別了,心,這會是我最後一次以朋友的身份對着你。下次再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五年前宙跟我說的話忽然出現在我腦裏,讓我不禁推開了宙。我惶恐地看着宙,因為他曾說過的…「那句話」。
「心? 你怎麼了?」宙一臉疑惑。
「你是誰?」我的聲音比我想像的還要鎮定…或者說,冷。
眼前這個「宙」沉默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上次...對不起。 我大概在兩年前知道了,你『那樣做』的理由,我錯了。」
我心中的提防還沒有放下,因為,我不解。
「宙」看我還是一臉警戒的樣子,嘆了口氣:「焰,你想拜託我的是關於焰的事吧!」
焰! 這就是「那個組織」的名字! 我瞪大了眼。一方面是驚奇為什麼宙他會知道,一方面是對這個名字產生了厭惡,每次聽到這個名字,我都會忍不住怒氣上升。
「 你真的是宙?」我本是想問他怎麼知道的,但,這個問題在我打開口的時脫口而出。
啪!
他的右手拍在自己的臉上,即使他的手遮掩了大半的臉,但我還是能看得出他臉部肌肉不自主地抽搐着。
嗯,很標準,宙表達無言的動作。
「果然是宙啊!」我從心底裏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太好了!真的是宙! 真的是你!
「赤心,這五年間做了什麼? 你變蠢了。」果然是宙會說的話~
不過如果另一個人也在,這句話就會更完全了。不過,現在有宙,我已很滿足。
「首先,為什麼你知道那個組織?」其實這是明知故問,但我想親耳在他口中聽到。
「我的職業。」
OK! 完全了解。
宙是個魔劍士,一個我相信已絶跡的職業。不過以他這個職業,只要想的話,要知道焰根本不是難事。
「嗯,了解。第二個問題,你是怎樣認出我來的!?」我瞇着眼緊盯宙,連這個和我五年沒見的人都認出我來,那我一開始就偽裝是玩嗎?
「剛才,你站在我旁邊,落了淚之後我才知道是你。 說真的,我很意外,當時應該是燈光不足,所以……」
……竟然是因為這個……
在昏暗或者漆黑的地方,光亮度會不足,但我的視力是任何時候都必需保持在最好的狀態,所以,我的眼睛,虹膜,瞳孔,都放出紅色的光芒……
對了,宙他是少數知道我「那個」袐密的人之一。
「心,你變好多。」他忽然拋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讓我愣了一愣…才繼續問我的問題:「宙,我現在,要出發去從焰手中帶回緒,你,願意幫助我嗎?」
我期待着他的回答。
「我願意。」毫不遲疑的回答,就好像在跟我說,「這還用問嗎?」
我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那…現在出發!」先聲明,這句可不是我說的喔!
雅美鈴在剛才提醒我找到緒時就出來去找我爸和其他人去了~現在回來剛好!
雅美鈴現在是正常人大小,其他人是平時正常人十分一的大小,我看了看宙,看了看周圍。
這裏很明顯不是一個適合說悄悄話的地方。
於是我帶着他們走到一個叢林裏頭。再說:「宙,這邊是雅美鈴和…一大堆人。他們都是我筆下的角色。雅美鈴和各位,這邊是宙,淨空 宙亞,我小學同學。」
介紹完畢,我就開門見山的說:「雅美鈴,不是說找我爸的嗎?他人呢?」
「喔! 我只是告訴他,我們找到了,去去就回,不用擔心,我們會看好你的女兒。」
……你這樣說想不擔心也難…
不過對方是爸,應該沒問題吧! 註:我不是在說我爸太蠢連這種話都信,而是,我爸對我對雅美鈴的信任已超乎想像。就是這樣,和他相處得好的人就算他平時表現得多白目都好,都不會離棄他。
「雅美鈴,預計所需的時間,是多久?」我若有所思的問。
「把去和回來都計算在內,大概需要…兩個小時吧!」雅美鈴想了想後回答說。
我皺了皺眉頭,說:「那麼久? 我們現在可不是要攻陷他們那個基地,只是要救出我弟而已。」
「啊! 不是要摧毀他們啊……」雅美鈴語氣有點可惜的說。「那樣的話,半小時就行了~」
「半小時? 還是太久了。」我挑了挑眉。
「心,在哪? 你太嚴格。」宙拍了拍我的肩說。
宙其實是個不擅言語的人,所以不能怪他表達能力不足。
其實宙是說,緒在哪兒? 是你太過嚴格了,不是他們的問題。
不過與其說宙是表達能力不足,不如說他認為自己已經表達得很清楚。
「幻緒在那個組織的其中一個分部,在……中國……」雅美鈴說。
所以,其實就是一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道理嗎?
「中國的哪個部分?」我問。
「就狼埠郊外一個不遠的小鎮啊!」
……
很好,我要把他們驅逐出離我們狼埠一千公里的地方。
「對了,心,我認為還有一個人能幫上我們。」很難得宙竟然說出一般人能聽懂的話。
很明顯,在場所有人都深感興趣。
「那個人這陣子在我出現的地方都可以看到,所以現在應該也在不遠處才對。」第二句正常人會說的話。
在這裏不遠處…嗎?
聞言我立刻閉上我的眼睛,感受這個森林裏的人氣(人的氣息)。我能透過大自然的各物做我想做的事。
果然!
「雅美鈴,五點鐘方向,一棵細葉榕下。」我小聲地說出。
話還未完,雅美鈴原先站在的地方連影也沒了,她已經在無暗示中接近我們的目標,並不拖泥帶水地帶了一個人回來。
那是一個戴着風鏡,穿着很酷,給人感覺很特別的…女生…
黑髮,完全是墨黑的頭髮…… 還有她的眼神……
她,就是五年至今唯一沒有離開我的人,我和她在五年前分開了,但間中還會聯絡一下。可是她在三年前開始就給我鬧失蹤……
這樣說可能很難明白,因為這涉及一部分我的過去,我在九歲入讀艾蜜心學院,那時TNC還沒有建立,我參加了一個小社團,名字內容不重要,重要是我在裏面認識了五名朋友,在我入學兩年後,因為一些事我們六人彼此的感情開始產生裂痕,最後我的「那個祕密」成為了我們六人感情轉變的重要原因。我們六人的關係從那時到今天一直沒有交雜,至少,我沒有。因為我跟他們不同的是,我沒有恨他們,我還是憧憬着和他們建立關係,但,又如何,他們有四人恨我入骨。所以今天我重遇宙,是真的很驚訝。不過他看似原諒我了,太好了!
咳! 說遠了。 雅美鈴帶回來的這個人,我和宙都認識,因為她是我們以前同學,鄴彥。
「小彥~~~ 」我往小彥身上飛撲去。
抱住了以後還在她臉上蹭啊蹭,蹭啊蹭。
「你三年沒理過我! 我要懲罰你!」
「……」小彥一臉無言,彷彿在說,我哪有……
「嘿嘿...」我邪笑着,說:「跟我一起去驅走那些討人厭的老鼠! 我們的小王子可是在等着我們的!」
「小王子? 緒嗎? 那是『你的』小王子罷……」小彥你真誠實。
"雅美鈴,現在出發了! 我想快點見到我的弟弟。”我對雅美鈴傳話。
聞言,雅美鈴給了旁邊的山一個眼神。山會意,不知不覺中,一堆如星星的碎片的東西包圍着我們,然後,在眨眼間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今天天色灰濛濛的,總讓人有種想要撥清天空的衝動。不過我們現在要先做的,應該是掃走眼前這個建築物中的老鼠才對。
「赤心,這個建築物有三層,地上兩層地下一層,我、你還有優會一起去救幻緒,我們這一組是以救回你弟為優先。然後,鄴彥小姐、山跟在我們後面,因為我們是以救你弟為目標而不是擊敗對手,所以他們負責為我們清除道路。察里特、翲和淨空先生,你們是地面一層,冥、翱你們是地面二層。好! 分配好了! 行動吧! 搞定自己的工作後再聯絡! …散!」雅美鈴說完這話,大家立刻行動起來。
我們一起衝進這座建築物,而我們這組實際上可說有五個人,我、雅美鈴和優其實是走在前頭的,因為我們要先找回緒。 小彥和山負責清除路障,解決那些發現了我們並追上來的人。
「優! 赤心她弟在哪?」雅美鈴問。
「唔……那邊!」優想了想,然後指向我們四點鐘的方向……
……四點鐘?
那不就是跑過頭了!?
我臉部肌肉抽搐着……
「啊! 走過頭了!」雅美鈴這樣說其他人都會覺得她是走過頭了。(謎:難道不是嗎?)
其實雅美鈴她早就計算過……雖說雅美鈴是個超級路痴…不過我就是知道,她這樣做是故意的。
除了小彥,現場所有人都知道雅美鈴是故意的。幸好跟來的是小彥,如果是宙的話……算了! 幸好小彥在這種情況是不會說什麼話的。
我們繼續往前走……我忽然發覺這個基地很大…
要知道我們這班不正常的人都是以每小時五十公里的速度前進中……我知道雅美鈴他們可以更快的。
總之,我們跟着帶頭的雅美鈴…雖然讓她帶頭實在是……(詳情可問曲,因為曲在這方面的經驗十分豐富…)不過在雅美姈的帶領下,很快,我就能嗅到緒的氣味。
「這……」我禁不住嘴巴,因為……
雅美鈴眼睛的顏色開始沉下來……她說:「這是血的味道。而且,幻緒的氣息很微弱。」
沒錯,緒的血,緒的氣息,成強烈的反比例。
一股怒火在我心中冒起來……
「雅美鈴,接下來你們自己前進吧! 我們不陪你們了。」山忽然這樣說。
我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正有點不解,但看到我們的終點我就懂了。因為這是個擺明的陷阱。
難怪一直都沒有人追上來。有的都只是些連炮灰都不如的人。
終點,開放式門口,根本連門也沒有。裏面是個很寬敞的房間,緒就在房間的正中,是正正的中間…他身體凌空,身上的衣服已破爛得很,身上傷痕累累,傷口有癒合了的,有還在滴血的……
光看到這裏我就已經滿腔怒火!
山他們會在門口看着我們,因為不知對方會出怎麼樣的陷阱。
而來到門口時,雅美鈴拉住了正要加速的我,說:「赤心,讓我來,你之前就已經被他們的玩意兒搞殘,想重蹈覆轍嗎?」
但我還是冷靜不了,沒有東西比緒更為重要,更何況,他現在就在我的眼前。
「讓我去!」我大吼。
「優。」雅美鈴剛說完。
我整個心情忽然完完全全的放鬆下來…放鬆得連力氣也使不上……
我知道為什麼雅美鈴要帶優來了……因為她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我親自參與。不過,她是對的。
我倒在地上。優過來把我揹起來。然後給雅美鈴打了個眼色,雅美鈴回他一個笑容,之後...我就發現我回到剛才咱們進基地前的那個地方。這裏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這個基地最後會變成怎樣。優動作十分輕柔地把我放在地上。
「心...別怪雅美鈴姐姐……心……」優的聲音傳進我的耳中……
「...我在沒有怪責雅美鈴……那個,優,可以借你的肩膀一下嗎?」我彷彿在喃喃自語般對優說。
「嗯。」優輕聲回。
我撲向優,埋首在優的懷裏(事實是,我只能到他的胸前…),這次我沒有像不久前宙的那次大哭出來,可能是之前已經哭夠了吧! 我現在沒有流淚,但心裏只有越來越難受,卻無處宣洩。我緊抱優。我沒有看見優的表情,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現在應該是一臉難過,表情比我還要難過吧……
正這樣想時…發現我們周圍人多了幾個,我這才抬起頭來看…冥、翲、宙、翱、察里特他們已經搞定了。
「嘖...這些人太廢了! 才一個基本咒符就差不多能整死一大群人,心,你究竟是怎樣輸給這幫人的?」冥……你是故意這樣問的吧!
「心你別管冥! 雖然那些人超廢,但那次心是因為不知道他們已經研發出那種怪東西才會失手的!」翲立刻安慰起我來,並且充當起雅美鈴來,使勁地擰着冥的耳朵。
「現在就只着雅美鈴他們…看! 連姐夫都出來了! 還有你那個摯友。」翱說。
(提醒:翱也是雅美鈴的弟,同母異父的那種。)
小彥和山也出來了。
「雅美鈴和緒……」一說到緒的名字,我就再也發不出聲來。
話就這樣卡住了。
山聽到後,愣了一愣,然後把我從優的懷裏抽出來,再將硬抱我……
話說,為什麼今天我經常和人玩抱抱? 會不會惹成一難過就抱人的習慣的?
“心,你應該是最清楚雅美鈴的那個才對,怎麼了? 對雅美鈴沒有信心嗎? 其實你應該放更多的信任給我們,不用自己一人全扛上,你自己也寫過吧! 那段讓我們改掉雅美鈴遇困難又不願意讓我們插手的那段。把你的難題交給我們吧! 我們也是為此來到這個世界來的。”山抱着我,並傳了這些話給我。
我閉上眼,流下今天最後一滴孤獨的眼淚。我再睜開眼,第一眼就看見山的臉在我眼前來個大特寫…我被他嚇到了,完全不懂得反應。
然後,我那滴眼淚流過的觸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山的舌頭舔着的感覺……
很抱歉這些時候我不懂用任何浪漫或者充滿詩音的字詞來形容山的動作……因為我是真的…”Shock!!!”了
當我還因為驚嚇而導致身體僵的時候,山他放開了我,但仍然看着我…而且我接收到… “你應該也記得,我也曾經對雅美鈴做過這件事,雅美鈴第一滴眼淚是屬於我的,而心最後一滴孤淚也是我的,那…是代表什麼呢?”
……山,你這是在拐我嗎? 你不是已經有了雅美鈴的嗎?
“心你也知道,雅美鈴這陣子一直叫我去多找幾個女人回來,做我的第二三四妻子,我相信雅美鈴不介意我找你的。”
……
問題不你那裏… 因為…我已經有裂了……
“那你當我第二妻,我當你第二夫。”
……不行! 那根本就不是問題的所在!!!
我和山在打「心裡戰」的時候,我們眼前的基地因為燃燒而倒塌再爆炸。
雅美鈴也抱着緒出現在我們身旁。只是,雅美鈴的身上多了幾處黑,應該是燒焦了……
不可能! 雅美鈴根本和燒、焦、黑等字無緣,那是她不小心碰到一些黑色的東西而沾上的吧!
不過現在最重要還是緒。
我見他們出來了,立刻把其他事拋於腦後,衝到緒的面前。緒的臉色沒有好轉反而轉差了……
「雅美鈴! 你為什麼沒有幫他…幫他……」我急得大喊了出來……
雅美鈴則冷靜的說:「我救了他,跟你救了他的結果無差。我相信你會更願意用自己的來救你弟。」
我噤了聲,因為雅美鈴說的是事實。
「好,我來。」
我是被大自然所選中的人,基本上我整個人都不能和平常人混為一談。其中,我的血最讓人垂涎,我們這些人(紅眼/紅髮),血都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我的血,簡單來說,能讓喝了下去的生物身體有兩種變化,一,在我允許下,喝了我的血的人能長生不死和長生不老,那些人跟我一樣,不會死於非命,身體任何時候都會調整回最佳狀態。二,若我不允許,又喝下我的血,我的血會化為最劇毒,那些人的生命會在短短的時間內逝去。
我的血,就是眾多人所追求的東西,一方面能成為靈藥,一方面能成為毒藥,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吸引呢?
接受過我的血的人(還生存着的那些),我的血會和他們的血融合,他們的血雖然不及我的,不過仍能保留一些功能。雖不能讓人長生不死不老,但仍能治傷治病等。所以我從前才沒有讓緒接受我的血,一是因為緒本身沒有想或不想,二,這樣會令焰也看上緒的。不過現在無法顧及這麼多了!
我從腰包中取出一把小刀,輕輕劃破我的左手手腕。
鮮紅的血流過我的手腕,滴落到緒的口中,山則用手按在緒的喉嚨上,控制緒的肌肉活動,讓他吞下我的血。
不用喝很多,我的血就能有效果。這樣,緒就可以叫作我的半個同類吧……
對了,吸收了我的血以後外表不會有改變。
等緒吸入足夠的血以後,我把小刀從手腕上拿開。緒的臉色亦明顯變好了。
我手上的傷口以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然後,我用公主抱的形式抱起我的「小王子」。
「回去吧!」我把今天那些奇怪又不穩定的情緒全部拋開,恢復赤心所有的,自信的笑容。
「回去? 哪邊?」雅美鈴…我肯定你知道的!
我挑了挑眉。
「是是是,那我們回去吧! 山,麻煩你了。」雅美鈴對山露出一個玩味兒的笑容說。
……
我有不祥的預感……
「對了~ 宙亞和鄴彥你們不想跟也沒關係。如果不想跟來,就麻煩你們去找找這兩個人。」雅美鈴轉頭並拿出兩張相片對宙和彥說。
「有酬勞嗎? 我不做白工。」彥接過相片。
「找到人後問赤心拿酬金。」雅美鈴擅作主張地說。
「我跟你們去!」宙一口答應。
「好~ 那宙亞就跟我們走,鄴彥就幫我們去找這兩個人~ 對了! 我們回來後會找你,不用擔心。」
「等等!!! 雅美鈴! 我不管你們怎樣也好! (我有不祥的預感) 宙亞和小彥都不要去! 你們就幫我找他們(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總之別跟來!」我的直覺一直都不差的,我肯定這次雅美鈴又要去找麻煩事上身。
於是…宙亞和彥就留了下來,而山亦開始了轉移…… 我錯了,是開啟了隧道…隧道…不多說就是用來穿越的,這樣懂了吧…
很好! 看來雅美鈴想帶我和緒去他們的基地一趟……
很好,同人文看多了,現在終於輪到我來穿自己的文了嗎?
~~~~~~~~~~~~~~~~~~~~~~~~~~~~~~~~~~~~
我知道我很該死的skip了很多精采片段,
(我打算多skip個穿越的那部分)
總之我現在是在趕進度嘛~
(其實有一半是因為自己喜歡...喜歡這種風格)
如果某天我有心情,
我skip了的段落會變成番外出現。
一下篇就到校聯的一些事呢~
還有...(秘密)...
不過回TNC的話...時間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