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有錯捏!!
「之後,我被送到"西方城"...。」
『你弟弟還在"東方城",你怎麼可以在這裡玩樂?』
不~~~暉侍你也被范統傳染反話了嗎?!
暉侍你說錯話了
東西搞不清楚
暉侍小時候的佔有慾好強喔
唔呼呼這次是暉侍來跟那爾西放閃光了(?(煩
碑文什麼最棒了(?(新注音別鬧啦
但悲之後總要有甜的不是嗎OW<(煩(妳到底想說什麼
暉侍對那爾西說的話,伊耶全聽在耳裹,因而,他身上的殺氣愈益強盛。
要不是那爾西還在夢中,他很大可能衝過去殺了暉侍,當然,除了那爾西這個因素之外,還有就是暉侍只是一個靈魂,他可沒有十足把握能「殺死」暉侍。
遠處傳來腳步聲,伊耶不悅地抬起頭,提高了警覺性。
來的人,是暉侍。
這次伊耶第一次見到暉侍。
果然和那爾西很像,只是他帶著溫柔的微笑,和那冷漠的弟弟不一樣。
「你來幹嗎?」伊耶冷冷地開口。
「來說說話嘛。」暉侍笑著:「我的好弟媳。」
一說還好,一說就......
「你說甚麼!誰是你弟媳!少在這裡亂認親戚!神經病呀你!」伊耶拍掉暉侍欲伸出的手,激動地吼著。
「哎呀,怎麼這麼倔強呀,怪不得到現在還沒跟那爾西表白,那爾西可是好心疼的說。」暉侍裝出很可憐的樣子,藍眸盈滿淚水。
「閉嘴!」伊耶偏偏對那雙酷似那爾西的眼睛沒輒。
「嘖嘖,明明就很渴望當我弟媳......」
伊耶冰冷的手抵上暉侍的脖子。
「......其實我也沒那麼想喝媳婦茶。」
「哼。」伊耶拂去自己的手:「你......」
「甚麼?」暉侍撫撫自己的脖子。
「你為什麼要對那爾西說那種話?」伊耶別開臉。
「啊......有人心痛啊......」
「喂......!」伊耶洩了氣:「是,我是心痛,那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暉侍微微一笑:「或許那爾西會傷心,可是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你在身邊。」
這算是,暉侍對自己的信任嗎
「我希望那爾西能得到幸福,儘管給予的對象不是我,所以我唯有把這個重任交給你。」
「你......!」
隔空的一巴掌,暉侍沒閃沒避,就這麼被伊耶打得摔在樹下。
「你到底曉不曉得那爾西會寂寞,也會悲傷,你身為哥哥,卻沒有盡過照顧那爾西的責任,現在竟然說這種話,這會令那爾西很傷心,你這個大笨蛋!」
「我知道。」暉侍擦去唇邊的血,平靜地開口:「我都知道,所以我想信任你,那你,又知道了嗎?」
伊耶嘆了口氣,才艱難的說:「我知道。」
「那就好。」暉侍虛弱地笑了笑。
那爾西和伊耶醒了過來。
「這樣......可以了吧」范統輕聲問道。
「嗯,謝謝你范統。」那爾西站起來:「我想出去走走,再見。」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那爾西......?」
有點不妥......
伊耶一直都找不到那爾西的氣息,看來是他自己故意隱藏。
他在街上奔跑著,左顧右盼,希望能捕殺到他的身影。
第一次覺得,街上的人們是多麼礙事。
沒有......沒有那頭顯眼的金髮......
那爾西你在哪......
不要出事......
拜託......
突然,他感覺到身上有股冰涼的觸感。
仰起頭,原來正下著雨。
那爾西......
伊耶來到了一個湖泊,雨下得愈發悽厲,在湖面泛出一個又一個漣漪,如同他的心情,不曾停息。
那爾西他,就在湖邊。
他仰起頭,咬著唇,硬是不讓淚水掉下來,雨水順著他白晳的頸項滑下,衣服濕透,緊貼他細瘦的身軀,他就那麼脆弱,彷彿只要一踫,他就會軟軟的倒下去。
他的心不自覺地抽痛著。
「那爾西......」伊耶呼喚了一聲。
見他沒有反應,伊耶走上前,伸出雙臂,用力地把他擁入懷。
「伊耶......」那爾西將頭埋在他胸口:「我好累......」
「嗯。」他點頭。
「我好喜歡修葉蘭,好喜歡啊......」那爾西再也忍不住,淚珠一串串地滾下來。
他好想告訴他,不要緊的,再不要那麼倔強。
可是來到這一刻,他卻說不出口,喉嚨像被甚麼哽住了,發不出聲音來。
於是,他唯有用力抱著他,代替語言。
也許這一刻,那爾西只是渴望著一個擁抱而已。
「我一個人生活,真的好難受,我以為修葉蘭會回來啊......所以就算別人怎麼對我閒言閒語,用甚麼眼光看我,受了多少氣,我都忍下去、忍下去了啊......」那爾西開始號哭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提起「修葉蘭」這個字。
伊耶咬著唇,也更用力去擁著他。
「我、我好寂寞,也好孤單,沒有人來陪伴我,那種滋味好難受,修葉蘭到底知不知道呀!他寄回來的信,我一看就是假的了啊......!他永遠也不肯告訴我真心話,好虛偽......明明我才是他的弟弟......」那爾西的藍眸蒙上一層陰霾,雙手繞上伊耶的脖子,像是在渴求著甚麼似的。
「修葉蘭他怎麼可以說要忘記我?但是他說得對呀,要是沒有了我,修葉蘭就不會被送進東方城,就不會死,恩格萊爾也是,如果不是我,東、西方城也不會打仗,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呀!我好討厭自己!好討厭呀!」那爾西大聲嘶叫著,伴隨著兇猛的雨聲。
伊耶卻只是撫著他的髮,在他耳畔輕聲說道:「噓、噓,不要說這種話,你才沒有你自己想像中那麼壞,所以都是這個殘酷的世界欠你的。」
在說出這一句後,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可是,我不是應該不要存在比較好嗎?」那爾西怯怯地抬起頭。
「才不是這樣。」伊耶搖搖頭:「如果你從來都不存在,我要怎麼遇見你呢?」
那爾西愣了愣,他沒想過,自己會得到這個答案。
看著面前的人的雙眼,他知道他是真心這樣答他的,絕不是在信口開河。
或許,他會是想要這個答案。
「別在這裡淋雨了,會病的,早點回去吧。」伊耶像是掩飾甚麼似的,又變回那個冷漠的樣子。
「啊、哦。」那爾西也不好意思的從他懷中拉開身體,低著頭。
OWO~~~~(妳的感想好白目啊!)
暉侍被打了范統應該會很高興吧(欸)
可是,弟媳嗎...應該是那爾西要嫁吧啊哈哈哈:-)))))))
呼呼呼 應該是弟夫(刪除線)(?(煩
好久沒上來(其實也才一個禮拜)就看到如此滋潤(?的文章(形容詞失當
呼呼呼(意義不明)真是太棒了啦www
期待下篇喔~w
「來,先去洗個澡,衣服拿好。」伊耶把衣服塞給那爾西,交代了一句,而那爾西也乖乖地走進了浴室。
伊耶坐在床上,失神地看著地上。
他哭成淚人的樣子,不只是他很痛苦,伊耶自己也是。
他的淚和號哭聲,撕裂著他的心。
好心痛啊......
好想能一直伴在他身邊,不讓他受傷。
不過,自己沒有那個勇氣吧。
其實他,沒有別人想得那麼冷淡呢。
他和那爾西,有某部份是蠻像的。
都是不願敞開自己的心扉。
他們,必定要有一個率先坦白。
只是,那要是自己嗎?
想到這裡,伊耶連忙搖搖頭。
「伊耶你臉好紅......」
「你、你貼我那麼近幹嗎!」
伊耶抬起頭,赫見那爾西的臉只離自己的幾公分,急忙拉開身子。
「你......洗澡完啊......那麼快。」
「嗯。」那爾西爬上床,蓋上被子,然後躺下。
「你......」伊耶轉過頭:「要睡了啊。」
那爾西朝他點點頭,微張著唇,又合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想說甚麼?」伊耶疑惑地問。
「伊耶......你會在我身邊吧?」那爾西垂下眼皮,幽幽地問。
這個問題,他答過他很多次。
現在他再次提起,只是想求個安心而已。
經過了這麼多次打擊,他也只是奢求一個安心而已。
他不會連這一個都不給他。
他肯定的點頭,將手貼在他溫熱的臉頰,似是可以感覺到他剛才的淚痕。
為了不讓你哭、不讓你受傷,我會在你身邊。
是的,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決心。
而那爾西則露出釋懷的笑容:「那麼......今晚可以陪我睡嗎?」
「啊?」
這、這也太超過了,跳了那麼多個步驟就直接來到最後一個,所以那爾西真的太開放了,不對,我在想甚麼,人家才沒有那個意思吧?
見到伊耶愣著沒有反應,那爾西咬了咬唇:「當我沒說過。」
「哎,才不是......」
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此時,伊耶的魔法通訊器卻響起了。
啊可惡!!!!那個誰竟然在這個美好的時間打來!不!!
(不要激動啊小姐)
我不會原諒那個誰的!!(欸)
呃 誰?誰?伊耶你應該要把魔法通訊器關掉的..
就跟在跟戀人約會時 不可以一直講手機是一樣的(<歪理
伊耶 你就別接了@@~~~
大大的文更好多 我看了一段時間才消化完
總之 我好高興W
最後 伊那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