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5071260712
發表於 2012-7-11 19:17:58
每次有新的文章我就會開始想
[不知道要打些什麼心得][不知道這樣打會不會太短][這樣的心得會不會太混了]
搞得我回一次文都好累= =
不過想到要寫文章得更累我就會努力想些東西出來
盡管每次我怎麼看怎麼不滿意= =
這篇文終於更新了@@
珞侍說謊功力還是這麼差,那爾西滿善解人意的@@
佑子
發表於 2012-7-26 14:16:53
08-1
隔天早上,綾侍難得地遲到了。為了處理珞侍腳傷突發狀況,他昨天連夜重新調整了行程與練習進度,可以說是嚴重睡眠不足。
「他怎麼在這裡?」,見到坐在角落的珞侍,他揚了揚眉,朝那爾西問道。
「我勸過他留在房裡休息,不過他堅持要來這裡。」那爾西微微搖頭。他已經阻止過對方很多次,但對方心意已決,而且還威脅他如果不幫忙,他就先把自己打昏然後再爬過來。為了不搞到需要動手的局面,那爾西這才妥協將人抱來這裡。
聞言,綾侍微瞇起眼,似乎不相信這是實話。怕他有什麼不好的聯想,珞侍連忙開口:「是我要求他抱我來的,我想繼續練習。」
「你現在不能跳舞。」
「那是腳。」珞侍說著,同時舉起了他的雙手甩動:「看!我的手、甚至整個上半身都還能動。」
「距離祭點剩不到二十五天了,時間緊迫。所以,我要練習。」他堅定的說著。
確實是如此。
學習雙人舞需要的時間遠比單人組來的長,因為這其中包含了對服裝、音樂、場地、動作的熟悉度,以及舞者們彼此的默契。如果等珞侍腳傷好後再學習,依他的程度與他對他的了解,他絕對無法在剩下十八天內將一切全部搞定。
綾侍思考了一會兒才開口:「好吧,不過我只教你手部動作,剩下的等你右腳痊癒後再學。」
「謝謝,這樣就夠了。」珞侍淡笑道。
然後,兩人就照往例開始了今天的課程。這一次他們要學的是第三段,也就是雙人舞的部份。
因為珞侍有腳傷在身,綾侍帶來了一個女舞者代替他與那爾西一同練習。
女舞者長的很漂亮,白皙的瓜子臉、水靈的紫色眼眸、黑色的直髮長及腰間,再加上那火辣的身材,讓珞侍一瞬間覺得綾侍是以長相而不是以舞技來挑選人的。
要愛國也不是這樣的吧。珞侍覺得現在自己的臉一定呈現「囧」狀。
那個女舞者似乎很喜歡那爾西,扣除練習時那些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肢體碰觸,休息時間時,她也黏在他身旁東拉西扯說些有的沒的。即使他不曾理會過她。
而此刻,他倆又站在一起練習──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嘗試要將人舉起──珞侍沒由來地有些不悅,隨後身子猛然一震,歪頭質疑起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過度的反應,一直到綾侍走到了他面前。
「珞侍。」
珞侍仍歪頭思考著。
見狀,綾侍又喊了一聲,這才拉回了珞侍的注意力。
「你分心了。」他看著他,淡然開口。
「… …對不起。」
「你如果不想練習的話,我叫人把你送回房間。」語畢,綾侍起身就要離開。這嚇的珞侍又連續道了好幾次歉,並數次保證不會再分心,才將人留下繼續教學。
綾侍教訓的是!他拋下公文、捨棄休息時間要來教導我,我居然還分心!
珞侍奮力地甩了甩頭,將之前亂七八糟的想法逐出腦內。
kai欣
發表於 2012-7-26 14:23:00
我來了我來了!!!
我在想如果那個女舞者是綾侍的話......
不過珞侍的確很可愛沒錯!!!
in5071260712
發表於 2012-7-26 15:33:39
珞侍吃醋了呢@@
那爾西是不會移情別戀的(應該吧......
大大每次發的文都滿好看的
繼續加油吧
佑子
發表於 2012-7-30 21:57:00
08-2
早晨練習過後,兩人仍按著過去一個星期的行程活動:下午學符咒ˋ晚上練舞,其中的差別只在於,以往的珞侍可以走動,而現在的他只能固定坐在一個地方而已。
「你有需要去浴室嗎?還是直接房間?」晚上,複習完舞步後,那爾西看著珞侍,開口詢問。
相處一整天下來,他大概也知道臉皮薄的珞侍縱使有什麼需求,也不會主動告訴自己了,所以他只好隔一段時間就詢問一次有沒有想去的地方。為了不讓對方感到壓力或著尷尬,他也刻意不提去那裡能做些什麼。
「… …回房間好了。」
於是,那爾西便將人給抱回房間放在床上,然後是例行性公式的幫珞侍檢查傷勢。
每次檢查時,那爾西總會把珞侍的腳翻來翻去,不時東捏西捏甚至拿東西戳,看腳是不是還會痛,有沒有消腫等等,讓珞侍有種「你不是在驗傷而是在騷我養吧」的錯覺,而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看起來還是沒什麼改變,再多冰敷幾天吧。」
「毛手毛腳」完畢後,那爾西將腳重新用繃帶捆緊,將冰袋置在上方冰敷,然後開始收拾手邊的東西。
「嗯?」
「怎麼了嗎?」
隨著眼前的人的視線望去,珞侍心頭一驚。
那是… …我七歲那年,暉侍在新年祭典的扔獎品活動上搶到的貓布偶!
沒錯,現在那爾西正凝神看著的,是一隻明顯有些年紀的大型貓布偶。
雖然它上面佈滿了小小黑斑並且毛線雜亂,但布與布間的縫合線卻十分乾淨,想來應該是脫線過後,主人託人將它重新縫合起來的。
一個骯髒的破布偶竟然能與許多看起來頗新的晨間用品一同被沉列在床頭櫃上,此舉足以顯示主人對它有多喜愛。
明明都下定決心要幫助那爾西了,居然還那麼粗心,把暉侍送的娃娃擺在他看見的地方… …我到底在做什麼!
珞侍垂下頭,暗自責備自己的不是。
in5071260712
發表於 2012-7-31 22:25:50
恩....那爾西有吃豆腐的嫌疑
不知那爾西看到那布偶會有什麼反應
我到是滿好奇在音侍跑去搶奬品之候
那些店家有沒有寫「音侍與狗不得參加」
佑子
發表於 2012-8-1 15:55:51
08-3
沒錯,現在那爾西正凝神看著的,是一隻明顯有些年紀的大型貓布偶。
雖然它上面佈滿了小小黑斑並且毛線雜亂,但布與布間的縫合線卻十分乾淨,想來應該是脫線過後,主人託人將它重新縫合起來的。
一個骯髒的破布偶竟然能與許多看起來頗新的晨間用品一同被沉列在床頭櫃上,此舉足以顯示主人對它有多喜愛。
明明都下定決心要幫助那爾西了,居然還那麼粗心,把暉侍送的娃娃擺在他看見的地方… …我到底在做什麼!
珞侍垂下頭,暗自責備自己的不是。
好似沒發現他難看的臉色般,那爾西自顧自地開口:「這隻布偶,從我第一次來到珞侍閣時就在這裡了呢… …重要的人送的?」
雖然早就知道說謊對那爾西起不了認合作用,但再一次,珞侍選擇這麼做了。
他扯開一個笑容,開口:「是阿,是我十歲那年,音侍買給我的生日禮物。」他以十分開心的語調說著,彷彿真有其事一般,編織起「音侍如何在得了小花貓辨識障礙鎮候群的情況下,還能正確選中一隻真正小花貓」的故事。
不料,再次裝傻的回應終於惹怒了那爾西。只見他猛地回頭,眉上的皺痕深到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說謊。」
「什麼?」冷汗沿著臉夾滑下。
「我說你在說謊,而且是相當拙劣的謊言。」雙手抱胸,持續以一種不輕不重的語調說著。
珞侍微微一愣,但隨即反應了過來。他努力壓下心裡的恐懼,反問:「你又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真話?」
「那麼,這幾天的你看起來一直很緊張,又是因為什麼?」
「那是因為我怕腳傷不快點好,練習時間就會不夠,祭典的合舞可能會被我搞砸。」
「說謊。」
「我沒有!」
「是嗎?」那爾西輕笑,彷彿珞侍說的是什麼笑話一般。
「平時總是關起門來默默練習的你,現在這麼直接且大方的承認心理所畏懼事,這不是很奇怪嗎?」見珞侍無法反駁,那爾西走到他身旁,半跪下地握住了他的手。
「你瞞著我的那件事和修葉蘭… …不,是暉侍有關,對吧?」看著對方,微微皺眉。
「不說話的話,就當作默認囉。」
珞侍稍為遲疑了下,才緩緩開口:「我不懂,暉侍他明明是讓你痛苦的存在,你為什麼還要主動提起他呢?」
「那只會讓你更痛苦,不是嗎?」
「或許吧,不過,我也不想因為這樣就將他從我生命中抹除,畢竟,他是我哥哥,他確實存在過,而且為了保護我而潛入東方城內當間諜,最後因此而死。」
過去的他一直都沉浸在對於長老們的怨恨與失去哥哥的悲傷中,憤怒蒙蔽了他的雙眼使他失去理智,促使他出手結束了陪伴在他身邊十年的恩格萊爾。
以及,眼前這個人的生命。
in5071260712
發表於 2012-8-1 16:39:59
那爾西說的話和月退有點像@@
不過現在的火藥味真重阿
要如何合好?
佑子
發表於 2012-8-1 18:19:55
本帖最後由 佑子 於 2012-8-2 13:46 編輯
08
隔天早上,綾侍難得地遲到了。為了處理珞侍腳傷突發狀況,他昨天連夜重新調整了行程與練習進度,可以說是嚴重睡眠不足。
「他怎麼在這裡?」,見到坐在角落的珞侍,他揚了揚眉,朝那爾西問道。
「我勸過他留在房裡休息,不過他堅持要來這裡。」那爾西無奈搖頭。他已經阻止過對方很多次,但對方心意已決,不配合就算了,居然還威脅他如果不幫忙,他就先把自己打昏然後再爬過來。為了不搞到需要動手的局面,那爾西這才妥協將人抱來這裡。
「… …」綾侍微瞇起眼觀察對方的臉色,似乎不相信這是實話。
怕他有什麼不好的聯想,珞侍連忙開口:「是我要求他抱我來的,我想繼續練習。」
「你現在不能跳舞。」
「那是腳。」珞侍說著,同時舉起了他的雙手甩動:「看!我的手、甚至整個上半身都還能動。」
「距離祭點剩不到二十五天了,時間緊迫。所以,我要練習。」他堅定的說著。
確實是如此。
學習雙人舞需要的時間遠比單人組來的長,因為這其中包含了對服裝、音樂、場地、動作的熟悉度,以及舞者們彼此的默契。如果等珞侍腳傷好後再學習,依他的程度與他對他的了解,他絕對無法在剩下十八天內將一切全部搞定。
綾侍思考了一會兒才開口:「好吧,不過我只教你手部動作,剩下的等你右腳痊癒後再學。」
「謝謝,這樣就夠了。」珞侍淡笑。
然後,兩人就照往例開始了今天的課程。這一次他們要學的是第三段,也就是雙人舞的部份。
因為珞侍有腳傷在身,綾侍帶來了一個女舞者代替他與那爾西一同練習。
女舞者長的很漂亮,白皙的瓜子臉、水靈的紫色眼眸、黑色的直髮長及腰間,再加上那火辣的身材,讓珞侍一瞬間產生了「綾侍是以長相而不是以舞技來選人」的錯覺。
「不過,總覺得她長的很像某個人呢。」上下打量了一會兒,才發覺對方原來長的像自己的母親。
「要愛國也不是這樣的吧。」珞侍覺得現在自己的臉一定呈現「囧」狀。
那名女舞者似乎很喜歡那爾西,扣除練習時那些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肢體碰觸,休息時間時,她也黏在他身旁東拉西扯說些有的沒的。即使他不曾理會過她。
而此刻,他倆又站在一起練習──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嘗試要將人舉起──珞侍沒由來地有些不悅,隨後身子猛然一震,歪頭質疑起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過度的反應,一直到綾侍走到了他面前。
「珞侍。」
珞侍仍歪頭思考著。
見狀,綾侍又喊了一聲,這才拉回了珞侍的注意力。
「你分心了。」他看著他,淡然開口。
「… …對不起。」
「你如果不想練習的話,我叫人把你送回房間。」語畢,綾侍起身就要離開。這嚇的珞侍又連續道了好幾次歉,並數次保證不會再分心,才將人留下繼續教學。
綾侍教訓的是!他拋下公文、捨棄休息時間要來教導我,我居然還分心!
珞侍奮力地甩了甩頭,將之前亂七八糟的想法逐出腦內。
練習時間結束後,那爾西抬著沉重的步伐走到珞侍面前。
「還好嗎?」珞侍擔憂的詢問。
「不太好。」遭受聒噪女的荼毒,那爾西覺得自己好似熬夜改了一星期的公文般疲累。
「要不要休息一下?」一手拍了下身邊的空位。
「嗯。」幾乎是一坐到地上,那爾西就馬上睡著(昏倒)了。此刻的室內一片寧靜,徒留下身旁的人平穩的呼吸聲。
然而,出珞侍意料之外的,正在休息的那爾西身體竟後傾靠到了牆上,然後順勢滑下,頭靠到了珞侍的肩膀上。
「!?」
被對方意料之外的動作給嚇到,珞侍不禁繃緊了身子,等對方進一步的動作。
當然,什時視也沒有發生。
「… …?」
戳了下對方的額,在確認對方已經睡著後,珞侍才又放下了警戒。
他知道平時的那爾西若沒有特別原因,是不會做這會引起誤會的動作的。會這麼做大概是為了避免那個女舞者接近。
所以,到底是討厭人多話,還是害怕和女生相處呢?
歪頭看著那爾西的睡顏,珞侍好奇地思考著,嘴邊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滿足的微笑。
早晨練習過後,兩人仍按著過去一個星期的行程活動:下午學符咒ˋ晚上練舞,其中的差別只在於,以往的珞侍可以走動,而現在的他只能固定坐在一個地方而已。
「你有需要去浴室嗎?還是直接房間?」晚上,複習完舞步後,那爾西看著珞侍,開口詢問。
相處一整天下來,他大概也知道臉皮薄的珞侍縱使有什麼需求,也不會主動告訴自己了,所以他只好隔一段時間就詢問一次有沒有想去的地方。為了不讓對方感到壓力或著尷尬,他也刻意不提去那裡能做些什麼。
「… …回房間好了。」
於是,那爾西便將人給抱回房間放在床上,然後是例行性公式的幫珞侍檢查傷勢。
每次檢查時,那爾西總會把珞侍的腳翻來翻去,不時東捏西捏甚至拿東西戳,看腳是不是還會痛,有沒有消腫等等,讓珞侍有種「你不是在驗傷而是在騷我養吧」的錯覺,而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看起來還是沒什麼改變,再多冰敷幾天吧。」
「毛手毛腳」完畢後,那爾西將腳重新用繃帶捆緊,將冰袋置在上方冰敷,然後開始收拾手邊的東西。
「嗯?」
「怎麼了嗎?」
隨著眼前的人的視線望去,珞侍心頭一驚。
那是… …我七歲那年,暉侍在新年祭典的扔獎品活動上搶到的貓布偶!
沒錯,現在那爾西正凝神看著的,是一隻明顯有些年紀的大型貓布偶。
雖然它上面佈滿了小小黑斑並且毛線雜亂,但布與布間的縫合線卻十分乾淨,想來應該是脫線過後,主人託人將它重新縫合起來的。
一個骯髒的破布偶竟然能與許多看起來頗新的晨間用品一同被沉列在床頭櫃上,此舉足以顯示主人對它有多喜愛。
明明都下定決心要幫助那爾西了,居然還那麼粗心,把暉侍送的娃娃擺在他看見的地方… …我到底在做什麼!
珞侍垂下頭,暗自責備自己的不是。
好似沒發現他難看的臉色般,那爾西自顧自地開口:「這隻布偶,從我第一次來到珞侍閣時就在這裡了呢… …重要的人送的?」
雖然早就知道說謊對那爾西起不了認何作用,但再一次,珞侍選擇這麼做了。
他扯開一個笑容,開口:「是阿,是我十歲那年,音侍買給我的生日禮物。」他以十分開心的語調說著,彷彿真有其事一般,編織起「音侍如何在得了小花貓辨識障礙鎮候群的情況下,還能正確選中一隻真正小花貓」的故事。
不料,再次裝傻的回應終於惹怒了那爾西。
只見他猛地回頭,眉上的皺痕深到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說謊。」
「什麼?」
「我說你在說謊,而且是相當拙劣的謊言。」雙手抱胸,持續以一種不輕不重的語調說著。
珞侍微微一愣,但隨即反應了過來。他努力壓下心裡的恐懼,反問:「你又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真話?」
聞言,那爾西輕笑,彷彿珞侍說的是什麼笑話一般。然後隨即扯向另一個話題。
「那麼,這幾天的你看起來一直很緊張,又是因為什麼?」
「因為我怕腳傷不快點好,練習時間就會不夠,祭典的合舞可能會被我搞砸。」也被對方那挑性的態度給惹怒了,珞侍幾乎是半吼的說出了話。
但對於此,那爾西只是揚了揚眉。
「說謊。」
「我沒有!」
「哦?」
「平時總是關起門來默默練習的你,現在這麼直接且大方的承認心理所畏懼事,這不是很奇怪嗎?」見珞侍無法反駁,那爾西走到他身旁,半跪下地握住了他的手。
「你瞞著我的那件事和修葉蘭… …不,是暉侍有關,對吧?不說話的話,就當作默認囉。」
冷汗字臉上滴落,珞侍遲疑了下,才緩緩開口:「我不懂,暉侍他明明是讓你痛苦的存在,你為什麼還要主動提起他,那只會讓你更痛苦,不是嗎?」
「或許吧。不過,我也不想因為這樣就將他從我生命中抹除,畢竟,他是我哥哥,他確實存在過,而且為了保護我而潛入東方城內當間諜,最後因此而死。」
過去的他一直都沉浸在對於長老們的怨恨與失去哥哥的悲傷中,憤怒蒙蔽了他的雙眼使他失去理智,促使他出手結束了陪伴在他身邊十年的恩格萊爾。
以及,眼前這個人的生命。
「東西方國主決鬥結束後的養傷期間,我想了很多,其中包含之前你告訴我的那些話。」
沒有人的存在是沒有價值的。
如果你還不請楚自己的價值在哪,那就去尋找吧。不管要花多久的時間。
總而言之,我希望你別放棄自己。
「說真的,有時候我真的很慶幸修葉蘭來到東方城後有遇到你,讓他的生活不再只有痛苦,還多了許多歡笑,那些是那時身在西方城的我無法給予的。」
就連原本想不開的自己,也是在遇見他之後,才真正得到了救贖。
語畢,他微微垂下了眼。
每當看到鏡中的自己那和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孔,他就會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猛烈跳動,彷彿那個人仍活著,不曾離開過。
『代替修葉蘭體驗他還來不及過完的人生,或許,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吧。』右手撫上了左胸,閉上眼,體會著他仍存在的證明。
第一次,他感謝自己長的和那個人如此相像,感謝他們倆是親兄弟。
「許下了願望要好好過活,不是因為要還以人情,而是只有這樣,暉侍才能算是真正活著,無憂無慮的活著。」他們兩個一起。
「當然,改變自個性確實會花不少時間,但每天只要每天改進一點… …總有一天,我也能夠露出快樂的笑容的吧。」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所以,可以回到原本的話題了嗎?」
突然轉變話題始方才聽得入神的珞侍微微一滯,但隨即反應過來,「嗯」了聲。
漾起了一個可愛的笑容,他開口,娓娓道出那個布偶背後的故事。
後記
"布偶背後的故事"請自己去翻沉月五珞侍的自述囉:)
08我終於打完了(死),內心戲果然虐心虐深虐自己,搞得我從頭痛到胃痛
然後這一篇,有請御論的朋友攸白幫我校稿歐,超超超級感謝她的:D
因為這樣才能知道我在寫文時有沒有盲點:)大概就這樣囉
09,也就是倒數第二回,珞侍終於要試穿表演服了!
以上,感謝賞文:)
攸白
發表於 2012-8-1 19:14:39
你的攸打錯囉~我是"攸白"~
不過還是恭喜你打完了~
整篇文就是一個很可愛的故事
與其說虐還不如說溫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