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食叁幕 做不到是自己不願而非不能
本帖最後由 嵐皇絮 於 2011-2-20 21:09 編輯//
下午四點,距離一天結束還有八小時,我只剩下八小時,遊戲就會結束,我們的命運會如何,就快要迎來關鍵。
全身都在發燙,傷口火熱熱的,一不小心身子一傾,瞬間天旋地轉,
還好有小谷的即時攙扶,我才找回知覺,雙眸才有了焦距,但我卻只能回小谷一個苦笑,連謝謝都說不來了。
- 親愛的朝索,有沒有認真在玩遊戲呀 !
- 看我對你多好,還幫你找同伴,這樣你就不會寂寞了吧?
- / 利德 !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的目的是我吧,和小谷沒有關係,還有少爺跟老爺,都沒有關係吧,為什麼要...
- 為什麼? 哈哈哈哈,當然是為什麼讓你有想玩遊戲的動力,都是因為你唷,他們都是因為你才會遭遇到不幸的唷! 朝索~
- 遊戲線索近在眼前,無須妄自菲薄,你是真正的吸血鬼,擁有永生的吸血鬼,嗜血的吸血鬼,你是怪物,別以為你可以安然的過一般人的生活,你沒資格,朝索•安德利斯。
- / 你...「咳咳咳...咳.....」這就是所謂的氣急攻心吧,我真的必須回到「那個我」才可以嗎?
「管家! 你怎麼了,阿...你咳血了。」小谷,我該怎麼跟你說呢!? 如果看到我的真面目,你還會像現在這樣關心我嗎?
那個滿嘴鮮血淋漓,眼裡只有貪婪的欲望的吸血鬼,那樣的我,那樣不堪,你和少爺還能接受我嗎?
那段頹廢的日子,我過著徹徹底底的「非人」生活,或許這就是他的目的,他想看我,失去幸福,失去快樂,回到原本那個我,
回到沒有父親,沒有沙蒂娜,沒有安向夜少爺,沒有小谷,沒有樂音,沒有五月、天茶叔....他們的生活,沒有「人」的生活,
我不想回到被觀察,被實驗,被命令的日子了,這場遊戲卻讓我清楚明白我逃不掉,一旦逃離我將傷害身邊最重視的人,連累無辜的人,
所以,這一次,真的不能不回去了,掙扎只是徒然。
我抹去嘴角的血,收斂起平常的微笑,推開小谷,逃離他溫暖的體溫,我抬起頭,直視他的雙眸...
我不知道,他在我眼中看見了什麼,我最後只看見他,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還有悲傷.....
心...赫然抽痛,快要變成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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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正文就有1100多字唷!
:) 雖然進度很慢,但是應該可以看出些端倪了吧
我的設定,因為朝索而連累阿夜和日皇、小谷他們...
其實老實說,剛開始不是這樣的,卻不知不覺就變成這地步了*(汗顏
抱歉,有崩的話,請洗腦!!
大大們,謝謝支持,多謝觀賞和期待,下篇我也不知是何時才產的出來了。 喔∼
剛剛去做完事後回來剛好更新…
該說我運氣太好嗎……
喔喔∼之前趕了一篇搞出來現在要休息了 啊。皇前天就發了我竟然沒看到。(掩面
沒有崩,很好看呀。(沒看過原著還說!飛踢~
感想一整個是:好慘、好慘、好慘、好慘、好慘、好慘~~
朝索將加油啊!(握拳
朝索真的好痛。好痛、好痛……
心情不知不覺隨著皇的文字上下起伏、抽痛。
唉。
總之,皇加油囉!(微笑
劇:
「吶,皇。」(某奈坐在地上,頭靠著皇的椅子
「嗯?」(寫文ing
「奈奈這次這麼晚才回,對不起……」(抱著雙腳,把頭埋在胸前
「奈。」(皇離開椅子,蹲在某奈面前)「看著我,奈。」(扶著某奈的肩膀)「我看起來有生氣嗎?」
臉大紅)「……」(說不出話,猛搖頭
微笑)「這就對啦。奈乖。別再亂猜了。」(摸摸
「!!!」(臉紅到炸)「皇…我、我先走了!」(快步走掉
皇笑著站起身)「奈這個孩子。」
皇…喜歡!啾!
第蝕肆幕 翅與禮
退開,遠離溫柔的擁護,我發現隨著決心,身體漸漸回復原狀,不再屬於管家的自己,殘暴瘋狂的自己。「 小谷,謝謝你... 少爺和老爺就交給你了,我想他們會沒事的.....」我瞇起雙眼,掩飾閃爍的眼眶。
「不要,不要! 管家,朝索~」 最後我只聽到小谷那聲嘶吼的呼喚,真希望可以喚醒已經改變的改變。
烏黑的髮絲掙脫髮圈,幽深的碧綠雙眸散去,留下鮮紅的殺戮...尖牙利爪都沾上黏稠的腋體,一人接著一人的倒下,
我看著,但是卻收不了手,回不了頭,我的神經都不再是我的,我的視線卻很清晰,那種刺穿血管的觸感直達感覺神經,
濃濃的血腥味,結束掉了,是無辜的人命,我痛恨自己,那雙沾滿鮮血的手,控制不了的緊嵌入獵物的脆弱軀體,
我很清楚,那是我自以為可以好好相處的人類們,但是卻被我破壞殆盡了,是我,都是我....
- 朝索,你做的很好唷,為了獎勵你,回到你的古堡吧,相信你一定會高興的,我送的禮。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你將會是我最聽話的傀儡,最有感情的玩具,為什麼 !? 你一定想這麼問吧,
告訴你,我想看你掙扎、痛苦、悲傷欲絕的表情,所以我會不擇手段,你就慢慢的品嘗我為你準備的晚宴吧,親愛的安德利斯 !
- 過了午夜十二點,遊戲將會結束,你將是我的囊中之物,你是無法翻盤的,我的...
手臂上垂掛著一具冰冷的屍體,血肉模糊的頸部,殘不忍賭,令人作噁的景象,一個身影,孤單的屹立,面無表情,站在至高點,俯瞰堆積如山的...
沒有苟活,沒有殘留,沒有留下任何吸血鬼,全都沒了心跳,沒了呼吸,沒了溫度,一個吸血鬼,這裡唯一的吸血鬼,一滴,滑落,躲過惡魔的眼睛。
只是接受命令,執行命令,回到這個曾經的家,出生的地方如果可以叫做「家」的話,
推開大門,塵封的記憶,開啟,全部湧入腦海,填補空白,
但是如今,我恨不得這是一場,夢,一場比真實更加真實,比現實更加令人畏懼的夢境,我抑制不住顫抖的身軀,發寒的神經,是我忘記,我的過去。
一樣,連空氣中夾帶的氣息都相同,不會錯,這是我曾經接受嚴刑拷打的地方,彷彿還看見我搖搖欲墜的身影,即便那是過往雲煙,
但是傷楚沒有放過我,因為利德,為了他的目的,一切都重頭,
再一次折磨...再一次咬牙...再一次,卻無法像以前一樣泰然...因為有過幸福,更加明白孤單接受所有酷刑的苦。
我清楚的找回,那種感受,真是多謝...利德的禮物。
我笑著...
接受,這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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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什麼進度...*慚愧
希望大大們看的懂*掩面 朝索被虐了!?
朝索你好悲哀(拍肩) 64# 嵐皇絮
「咿呀呀呀呀──!!」刺耳的尖叫從遠處響起,伴隨慌亂的步伐。
「碰!」厚重的大門被用力推開,來人顯然十分匆忙。
嵐皇絮已經很久沒有離開書房了。
寫作讓他長期窩在那裡,沒曬到陽光的臉有些蒼白。走廊窗戶灑落的垂陽有些眩目,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加快腳步。
「奈!!你沒事吧!?」嵐皇絮急躁的問,衝上前扶起地上的身影。
安奈跪坐在地,緊抱著雙肩不斷顫抖。「皇…皇、皇……」口吃、沙啞的聲音。
「奈!」嵐皇絮半拉起他,帶到窗前的沙發坐下。「你沒事吧?」雙眉緊蹙、臉上滿佈擔心。
「皇、皇,朝…朝索他、他……」安奈抓住嵐皇絮的衣擺,「我…朝、朝索!!」
嵐皇絮把安奈擁進懷裡,試圖以自己的心跳安撫驚嚇過度的他。「奈,別怕。別擔心。」
「我不要!!」不知哪裡生出一股力量,安奈猛然推開嵐皇絮。「我不要朝索他們、他們……!!」喊到最後哽咽得說不出話,晶瑩的淚珠早已潰堤。
「奈…」激烈的反應有點嚇到嵐皇絮,但他很快就掩去那絲受傷。「奈。不要擔心。我在這裡。」柔聲安慰。
「皇……」安奈看著自己的雙手,意識到剛做了什麼。「皇、對不、不起!我…我真的…!」眼淚更是滴滴答答加劇掉落。
「沒關係,奈。別怕。」嵐皇絮勾起一抹溫暖的微笑,再度把人環抱。
「皇…我……」「乖,別擔心。」「朝、朝、朝……」「我知道。乖。」
「皇…!嗚、哇──!!」安奈索性放聲大哭,為他人痛苦的心情、自責的情緒一起宣洩。
輕拍抖動的背,嵐皇絮緊了緊雙手。「乖…別怕……」
夕陽西下的晚霞灑落屋內,血色暈開染紅兩人。
四周只有痛苦的哭喊迴盪,在為無法逃離的夥伴悲泣。
彷彿,那可以減輕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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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奈不要。
奈不要朝索、小谷、阿夜、阿炎受傷!!
奈不要不快樂……
說真的,震撼到了。
充滿希望的救援還沒展開,騎士就已墜入詛咒墮落。
沒想到皇會這麼寫呢。
上面↑那堆迷物請不要介意,只是我實在想不出該怎麼表達自己的不捨與心疼。
不過皇怎麼寫我都會支持的。不管心怎樣抽痛……嗯,感覺心情有點沉重呢。但這是好事喔,表示皇的文字很有渲染力啊。(笑
請加油吧!啾。 66# 安奈
嗚挖嗚挖,安奈奈不要哭啦。
結局,都會依你的,因為沒有人要我寫悲劇壓!
更沒有人要求我寫一些怎麼樣的劇情...所以只好繼續虐下去
心痛!!震撼到你小小的心靈!只是短短的一千多字,是我的榮幸唷~
我會繼續努力的...死命更文!
抱)) 真的別哭囉 ))
先嚐一點苦,那麼最後會更甜蜜 (( 淚眼 喔!朝索!不要阿!殺人是不好的!而且,我也是人阿!我的同胞!
第十五幕 照片
本帖最後由 嵐皇絮 於 2011-2-25 10:15 編輯「歡迎回來,安德利斯少爺。」成年的吸血鬼恭敬地鞠躬道。
「.......」
「安德利斯少爺,客人已在接待室等待良久,請您讓屬下為你梳洗一番上去會客。」語氣平鋪直敘不帶一絲感情。
「....是誰? 利德?」 我望向眼神些空洞的同類,等待著他的回答。
其實現在的我也和他也沒有什麼差別吧,如果我還能笑,也只剩下淡淡的哀愁苦笑,
嘲諷著自己的溫柔,究竟是誰說過喜歡我的溫柔呢? 那個人是誰呢? 雜亂的思緒猛然閃過,一絲銀光。
「真的十分抱歉,屬下無能,無法過問那位大人的姓名,請少爺恕罪!」單調的音節,吸血鬼的規矩!?
「夠了,夠了,下去吧,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服侍。」只是提高一點點聲調,好像就出現回音了...
或許現在的狀況比想像中的糟糕。
我一轉身,赫然發現,他面露失望的神情,雖然只有一剎那,但是不會看錯的,
或許是我誤會他了,他只是想好好服侍我罷了。
「是的,屬下遵命。」下一秒鐘,不待我反悔,
他便敏捷的退下了,雖說還是可以再喚他出來,但是這樣可能會讓她誤以為我在作弄他吧,算了。
我站在可以觀望整個大廳的高處,緩一會蜂擁而至的記憶,平復過急的心跳,其實心早已麻木不仁,
當我得知這場遊戲是我經歷過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再痛我都知道,
只不過再一次,就可以換回所有我重要的一切,有何不可?
推開古老的木門,喀吱作響....
房裡,依舊,沒有任何角落遺落陽光,
沒有床,強化玻璃製的落地窗,
除了一面純白牆上的一張相框,一切,都空蕩蕩。
那令我找回一點點溫度的相片,高掛著,沒有改變,
我曾經待過的地方... 朝索你跑到哪?
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嘛?